他把脸侧了过来,探究的看着我。我笑,继续说,“我说过我会做出十分钟的药剂,你难道连这几天的时间都不能等一下么?”
“我们没有时间了。”
“没时间?要什么时间?政员不是已经被你摆平了?你还要那么多时间去干嘛?杀掉亨利?”
我说这话的时候,绝对是以一种讽刺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但是,他沉默了。
我蓦然瞪大眼睛,“你……你真想杀了亨利?”
“有什么问题么?”
“哈?有什么问题?你疯了!连我都打不赢他。”
“那不代表我不行,白魔法对恶魔都很有效不是么。”
我有好一会没说话。
“说实话,你有没有想过,亨利lt;i;本不是想针对你?”我说。
“恩,这个我知道。”
“什么意思?”
“他没打算害我,我知道。”
“那你……”
“这个事你不要管,我……”他说。
“卡萨布兰卡,你的药剂真厉害,地下室已经被毁了一半了。”
托修列走进来,恰好断了爱德华的话,我瞪着他,恨不得直接把他甩出去。
“恩?这是怎么了,打扰到你们了么?”
“对。”我说。
“没有。”爱德华说。
我撇了爱德华一眼,走过去拿药剂,迅速的配好,然后在爱德华皱着鼻子嫌弃的目光下,直接捏住他的下巴喂了进去。
“好难喝。”
“噢,我亲爱的殿下,我特意给你挑了最苦最臭的几种药,你有意见么?”
他看看我,迅速的摇头。
我掀开他的被子,倒了一些药剂在他的背上,引得他一阵呻吟。
托修列看;i ;鼻子,“我先让人到地下室去收拾哈。”然后飞快的跑了。
房间瞬时安静下来,我在他背上不轻不重的按着,他没吭声,半边脸埋进枕头里,黑色的卷碎发散在一边,双手垫在枕头底下。
“你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好久,我才又开口。
“什么?”
他稍微抬了抬头才能看得见我。他这样一动,又牵扯上了背上的伤。
我按着他的肩让他躺回去。
“为什么要杀亨利?”
“没有为什么。”他的口气因为我刚才的问话蓦然僵住。
“是因为凯瑟琳么?”
他没有说话,眼神闪了闪。
“她……”
“她已经死了。”他说。
“这个,我很对不起。”
我有些慌张,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她已经死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我突然觉得这话有两个意思,但却想不出他到底要表达什么。1
“我的皮肤很好对么。”他突然又说。没头没尾的,但气氛一下子就缓和了很多。
我挑眉,不知所以,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不要脸’了。
“你的手一直在我皮肤上徘徊,手感怎么样?你这样一直lt;i;我,我会害羞……”
他的脸在枕头上蹭了蹭。
这个动作非常的孩子气,我却有种想哭的冲动,已经……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对我说话了,久到我已经快要忘记这种宠溺的感觉。
我微微勾起嘴角,手指沾上药剂均匀的抹在他的背上,“你的皮肤还没有我一半好,lt;i;i;我自己。”
“……==”
“把你的手给我。”
他把脸转了过去,后脑勺对着我。手依然被他塞在枕头下。
“噢,我亲爱的殿下,你的背已经被我lt;i;光了,也不在乎一只手。”
他的声音从枕头下闷闷的传来,“男人的手是lt;i;不得的。”
这一刻,我恍惚的认为,我们又回到了过去,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也不将发生的时候……。
我把他的手拽出来,给他抹药,“你都被我lt;i;光了……”我及时住了嘴,小心的过滤掉不该出口的句子。其实我还有没说出口的话,‘你都被我lt;i;光了,你是我的人了,还怕什么……’
他的肚子咕噜一声叫了出来,我扑哧笑出声。
“你又嘲笑我。”
“没有,我的殿下,你看,我只是嘲笑你的肚子而已。”
我戳了戳他的手背,在他叫出声之前,对着他的后脑勺灿烂的笑。
他恰好转过头。
然后,我们之间又安静下来。
药其实已经抹得差不多了,我没放开手,假装着很仔细的连旁边未受伤的皮肤都抹了一遍。
房间里暗暗的,托修列刚才点的蜡烛不多,只在接近床头的位置点了几lt;i;。
我挥了挥手,朝后念了一个咒语,整个房间的蜡烛瞬间点亮。
“恩,这样亮点比较好。”我说。
“魔法么?”
“对。”
“能不能教我?”
“恩,好,如果你能学的话……,我是说,血族的魔法和魔族的不大相同。”
“……”
“你知道给你初拥的那名吸血鬼是什么党派的么?”
“党派?”
“恩,关于吸血鬼,我知道一些,他们分为三个党派,密党卡玛利拉,魔党撒霸特,还有中立党,魔党和密党是宿敌,我想咬了你的应该是魔党的血族,因为密党的不能随便咬人的,不过也不能肯定……我想我可以回去查一下他们。”
“是撒霸特,他说过。”
“……”,顿了一下,我才又说,“魔党分两个氏族,勒森魃族、棘秘魑族,给你初拥的那个吸血鬼有说你们是哪一个氏族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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