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滢滢的光。
胸口若有似无的窒息漫上来,庄河皱起眉,感觉一切失了控。
两人贴合着,心跳叠在一起,一声一声,全都乱掉。
白蜡燃过一半,草棚外风雨潇潇。
慕倾倾没说话,手绕到他前面,先触到的是曲卷偏硬的毛发,然后是一根粗大发热的棒子,张开手指,捏住。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庄河尾骨一麻,含住一颗rǔ_tóu,啃磨,手重力的抚摸她,从rǔ_fáng到腰臀。
从来没有过的手感,滑的似乎能在他手里化开。她先来招惹的,可怪不得他。
庄河拉下她的裤子,手落在她腿根。
慕倾倾被厚茧硌得颤了一下,他慢慢往里。
探到微湿的穴口。
他说:“骚。”
她脸别到一边,喘息中带出一丝颤音。“庄河。”
她喊他的名字。
声音不轻不重的撞进他心口,庄河驱开那只握住他男根的手,曲起左腿,脱下裤衩,分开她的双腿将勃发至凶悍的男根抵在穴口,却不进入,在外边滑动。
“杨倾倾,你把我当什么?”
慕倾倾看着他,微微上挑的眼尾弧度魅人,“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回答我。”
眼睛里是荡漾的柔柔水波,捻起男人胸前的一粒凸点,说:“没折就快点。”
耗太晚,怕杨树他们要找。把他当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答?
她的避开不答让庄河眼底一黯。
……
这会儿杨家三兄弟都回了屋,杨林拿起一颗水果糖闻了闻,舍不得吃,又放回去,见大哥总瞟向门口,说道:“阿妹也不是小孩子了,许是在哪里躲雨,等雨小点就回来了。”
杨树“唔”了声,又看了一眼,抽出一根大生产,火柴划拉一下,小小的一团火,飘摇不定印的男人脸庞明明灭灭,点上火,深吸一口,手夹着烟,吸得快,烟很快烧了一半,灰长长的掉落。
……
那个他15 微7024026那个他15 微hhh
“第一次?”庄河问。
“嗯,便宜你了。”她张开腿,准备接纳他的插入。
“听了多少壁角才能听的这么骚?”
“庄河,你倒过来说了。”
庄河掐了一把大腿内侧,疼痛使得情欲缓解。
他起身,不再看身下的体态姣好的少女。
“你走吧,找个和你般配的后生好去,别为了一时的冲动将来后悔。”
这是庄河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慕倾倾听他说完,愣了愣,如当头一棒,有些不可置信,“你确定?”
庄河没说话。
气氛骤然凝滞。慕倾倾脸色难看,舒缓了一下呼吸,那点子欲念早没了影,嘴角淡淡勾起,“庄河,你行。”
这句话她今晚说了两遍。
不知该夸他善良呢,还是该夸他能耐,在yù_wàng巅峰能决然抽身。
第一次认真打量起这个男人。
挺直鼻梁让整张脸刚毅立体,在昏黄烛火下勾勒出男人的冷漠与凉淡。
他胸膛有些微的汗湿,小腹平坦,最中间是结结实实的腹肌,延伸至下方的腹股沟……这样一种汗意,让这个男人在夜里多了些不一样的质感。
但比他出色的男人她见得太多,何况是还残了一条腿。
莫非她喜欢上了残缺美?
可残疾人她又不是没见过。慕倾倾揉了揉发涨的眉心,懒得去深究。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不继续,冷静一下也好。
没再看男人一眼,套好衣裤,拉开木门,小小的身影跑出去,很快被雨幕吞噬。
庄河拖起腿去关门,吹息燃过大半的蜡烛,牛棚里陷入深度黑暗,仿佛刚才的一场旖旎只是虚幻。
木板上女孩淡淡的体息未散尽,在鼻端萦绕。庄河忽然有些心烦,这种烦闷压在骨子里,沉沉的,无处可去,无处可散。
他摸向自己残废的右腿,眼里浮起厌恶,手边的木杖“咚”的砸在地上。
天地间除了雨声再无其他,连狗都懒得吠叫一声。
小径土路上,一抹身影跑的飞快,到东北角一处土墙垒砌的院前推门而入。
一进门,慕倾倾就看到靠背竹椅上坐着的杨树,“大哥,还没睡呢?”
“就去。”杨树起身点起油灯,见她身上湿哒哒的,“锅里温有热水,赶紧洗洗,别又着凉了。”
嘱咐完,将油灯留给妹妹,自己回了房。
慕倾倾没有叫住他,这会儿她什么也懒得做,就想洗干净睡上一觉,什么也不想。
庄河,呵……
慕倾倾极少做梦,但是这一夜,她梦境不断,一双粗粝的手顺着她的脖颈,滑过肩头,胸前,至腰臀……欲念在窜动发酵。
男人肩膀宽阔,肌肉结实,脸却是模糊的,看不清。
男人粗硕的勃起在她体内纵横,舐刮着她甬道周围的嫩肉。带来昏天黑地的酥麻。
她肆无忌惮的追随着身体的快感,翻身为主,将男人压在身上,男人ròu_bà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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