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摇头,打死也不敢说实话。
“哼!”
景宣双唇抿着,似恼极。
他的胸膛还布满了汗湿,仿佛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正在源源不断地往外蒸腾着热气。
慕倾滚烫的颊伏贴其上,耳畔清楚地感觉到他那颗还没从激烈跳动中平复下来的心脏的一下一下的飞快搏动。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来。”看他像一只被触怒的公鸡,慕倾就知道接下来她恐怕讨不了好。小拳头咚咚咚的砸向景宣胸口。
尽管捶,待会儿我必让你连捶的力气都无,景宣暗暗发狠,誓要一雪前耻。
双臂抱住她的臀,将她双脚离地高高地抱了起来,操起她,大步往床榻走去。
这个姿势,她的两只大蜜桃都欲和他面门一般的高了。
俏皮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景宣故意使坏,走两步,脸就往她蜜桃上磨、压,短短的胡茬剐蹭着。
慕倾刚刚经历一场短暂的性事,身体尚还敏感的紧,这般一磨一蹭,便有点儿娇喘吁吁,忙抬手推他的脸。
景宣便顺势压磨她的另一只蜜桃。
这回更过分了,竟是张嘴含进了嘴里,大半个奶儿都被他含吸了进去,齿舌轻轻舔咬。
慕倾嘤了一声,登时半边身子苏软了下去,痒麻痒麻的,挂在他身上,微仰着脸,无力再推。
啃啮的太痒了时,慕倾就咯咯的笑。
两人一路玩闹着回了榻,前几日的不快也尽数消弭,和好如初。
一到榻,景宣就如发情的两脚兽,猛的将慕倾扑倒,虎威腾腾的凶器急而快的搠入又湿又暖又紧的幽道内。
“骚倾倾,你的奶真好看,第一次摸到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
“腿抬高些,……啊……对……夹……使劲夹……”
“我的小兄弟被你夹的真舒服……倾倾你的里真热呼……”
“敢笑我,插坏你。”
放飞自我的景宣让慕倾想捂脸,不忍直视,公子,你自毁形象了,你知道吗?!
景宣姿态狂放,榻高于地面一尺,这样的高度,正好能令景宣单膝跪在了她的身前,将她嫩生生的两腿高架于他的肩膀。
腰身伏动,chōu_chā着。
慕倾经不起景宣的猛弄猛顶,全身一阵颤抖,xiǎo_xué嫩肉在痉挛着不断猛吸猛吮着景宣的ròu_bàng子。
这感觉就像男茎头上套了一个肉圈圈,那种滋味,使景宣感到无限美妙,男茎顶端顶在穴心上,狠命的顶着、磨着、转着花心。
来自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将她顶的往前送去几寸,慕倾便如散了一次的架。
慕倾嘴里哼哼唧唧,指甲已经抓伤了他的臂膀,留下丝丝的抓痕,到了后来,她两支藕臂连抓他的力气也没了,整个人被他撞的魂飞魄散,意识飘飘荡荡,身儿乱颤,喉里不由自主低低地发出颤泣声。
此时一弯残月如钩,斜挂在如墨天空。
芷茵院,桃花树下,一抹雅隽的身影静静伫立,他对面的窗牖上,窗纸透射出一对交缠的人影,一高大,一娇小。
令人血脉喷张的细吟伴随着男子粗重的喘息不时传出。
他将衣口略略拉松,任清凉的夜风拂去些许酒意,眼里闪过痛色。
又向窗牖方向瞥了瞥。
桃树下,只余枯草断枝。人影早已不在。
第一波云雨完,慕倾嗓子已经疲哑。
第二波云雨完,慕倾双腿已经麻木。
第三波…………
“我错了,我不该笑,大王,你行行好,饶了小的吧!”
“现在求饶,晚了。”景宣男茎深陷,在桃源地流连忘返。
什么叫欲仙欲死,一把肉身,所能达到的极致酣美,应也不过如此了。
后来,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慕倾都感觉xiǎo_xué麻的磨破了皮,腿酸的不像自己的,连脚趾头都蜷到抽筋。
这时的她终于深刻无比地领悟了一个惨痛的教训,男人泄的快,绝对绝对不能发笑。
还有——
景宣是只qín_shòu。
没人性的两脚兽。
此后几天,除了必要的请安,景宣就拉着慕倾胡天胡地的搞,竟是一刻也不愿离了她的身。
长时间的交合下,慕倾身子毕竟娇弱了些,有点吃不消。
偏景宣如狍鸮饕餮,让她恨的直磨牙。
看着她日渐消瘦的面颊,景宣才意识到自己实在太过放纵。
古有不少帝王,因宠女不问国事,荒淫而亡国。景宣曾深感不齿,以为昏君。
却未料今日自己亦耽迷女色,为之神魂颠倒不啻于荒淫昏君,客居姑母家亦放纵淫欲。
实乃不该!
童养媳36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 |
童养媳36有了决定后,景宣带着慕倾游历康城的山水风光。
薛夫人让薛诚作陪,景宣婉言谢绝。
坐于一旁的薛诚微笑道:“宣哥初来我康城,诚自当略尽地主之谊,宣哥莫再推迟。”
景宣横了他一眼,也笑了,“如此,多谢表弟了。”
这日阳光明媚,和风细细。
慕倾,景宣还有薛诚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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