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后仰了仰,略带一丝狂放。
手指转动,往幽湿的甬道里戳的更深了些。
想象着插进去的是他的小兄弟。
简直厚颜无耻。
慕倾抬脚就往景宣脚上踢。
对面的薛诚突然呛咳出声。
“诚儿,怎么饮个酒也会被呛到。”薛夫人含笑责备。
薛诚隽秀的脸闪着一种绚丽的绯红,浓密修长的睫毛不时轻闪,望着慕倾得双眸宛如宝石在桃花丛中熠熠生辉。
难道……
踢出人了?
对上薛诚的眼睛,慕倾莫名的心虚,眨了眨眼,头垂的更低了!
景宣的手指还在她体内装模作样的抽动,从一根到两根,紧张的她身体绷得死紧,这又极大的加深了摩擦的紧度。
慕倾咬着唇,拼命忍。
快感和刺激却如影随形,骨头都要酥麻掉了!
湿滑的液体不停飞溅出来,她想,裙子一定湿透了。
景宣暗责自己玩的太过火,心下愧疚不已,但她流了这么多水,应该也是舒服的吧?
景宣的指尖顶着花心厮磨转动,慕倾身体猛地一抖,一大波热液喷薄出来,轻轻“啊”了一声。
手中湿热一片,景宣拢了拢手,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抽出怀里的白色丝绢帕擦了擦,在鼻下轻嗅,再将帕子塞进慕倾手里,悄声道:“闻闻,挺香的。”
闻个鬼,慕倾快速把帕子收拢进袖内。
薛诚坐在景宣和慕倾的对面,关注点一直在慕倾身上,她的这一声低吟自然听在了耳里,联想到方才表兄左手似一直在动,再看慕倾俏面妍红,眼氲春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们…也太大胆了。
薛诚凝望着慕倾潮红的面颊、恬静的坐姿,手抚胸口,看向她的目光热切更盛。
慕倾呷了口茶,才缓和了那股劲儿,好不容易才熬到家宴散了,裙子被风一吹,凉丝丝的,小步跟在景宣身后回芷茵院。
进了房,慕倾端来巾栉,服侍景宣净面梳洗,他嘴里喷着酒气,脸颊沾了些水珠,眉的墨色更深。衣袍半解,因为头微微后仰,显得男性喉结愈发凸峥,隐露的宽肩、臂膀以及胸膛,暗肌隐贲,在烛火里泛着暖铜色的一片水光。
慕倾丝毫不为男色所迷,眼刀子嗖嗖的往他身上砸,“你方才太过分了,那么多人,你就,你就……”
说到后面,慕倾声音都梗咽了,在这个世界她无依无靠,先是被房寡妇欺凌,后又被宁远那老流氓玩弄,好不容易逃出来,又因一匹马卖身为婢,偏公子行为不端良,在人前那样欺负她。
私下里,她倒也无所谓,可……
她到底还是要脸皮的。
后来薛诚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定然被他瞧去了,丢死个人了!
心里堆积的郁气越积越盛。
怨愤、怜伤、悲痛、难过、难堪种种情绪夹在一处,被景宣今晚举动一激,猛然迸发。
她将手中木盆往桌上狠狠一顿,水哗哗四溅。景宣抬起头来,斜睨了她一眼,任她发泄。
他揉了揉眉心,刚才确实是他有欠妥当,让她泄一泄火也是该。
景宣这副不理睬的姿态让慕倾更为火大,好像她多么无理取闹一般。
再也控制不住,猛然伸手将桌上木盆扫落于地,‘呛啷’声响,满地残水。
景宣愣了一瞬,回过神来,只见慕倾眸中含泪,狠狠地盯着自己,胸口剧烈起伏,似是气愤到了极点。
景宣怕她气狠了伤身,将人搂进怀里,轻声安哄,“方才是我孟浪了,必不会有下次,你砸也砸了,别气了,好吗?”
饮了酒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对着你说话时就像拿羽毛在你耳朵上挠痒痒一般。
暗哑的声音让房间里的空气骤然升温。
低首间,耀目的瞳仁里,闪动着的是温柔的光芒,慕倾是很想给他这张可恶的俊脸狠狠来上几下,可也知这是太不现实的想法,气恼道:“那你也不该说我是你未婚妻,坏我名誉,以后,我还怎么嫁人。”
景宣不由笑道:“怎么?你还想着嫁人?”
虽然他是笑着问的,慕倾却凭空感觉到了一丝危险,她哂笑,“怎么会呢!公子一定是听错了。嘿嘿嘿……”
再也没了刚才张牙舞爪的气势。
景宣半眯着眼看了慕倾一眼,悠悠道:“是吗?”
他本是个洒脱人,可洒脱人一旦持重起来,很是能唬人。
所以,景宣把脸拉下来,慕倾就成了避猫鼠。
缩着脖子,窝在景宣怀里,乖顺的厉害。
“安寝吧。”景宣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公子,我,我的房间在隔壁。”她提醒道。
“叫我宣哥哥或阿宣。”
宣哥哥什么的实在太肉麻,慕倾自认叫不出口,还是阿宣正常点儿。
“阿宣,在别人家客居,这样不好。”慕倾耷拉着眼皮,很是无奈,勾住他脖子,怕掉下来。
“倾倾想到哪里去了?我也只是想抱着你睡而已。莫非……你想发生点别的?”
“你……”可恨可恼。
见慕倾被逗的两颊酡红,景宣眼睛半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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