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件事,对方的解释是:“当时看到苏姐感觉特别亲切,所以有点惊讶。”
胡思乱想的工夫,上课铃声已经响了。第一节课是物理,想到自己昨天答的物理卷,苏司盈恨不得把头塞书桌里。
她物理一直都不太好,这两个月花在物理上的时间不少,却也只复习了一本必修一。至于那些什么航天什么机械能什么电场什么磁场……她不认识它们它们也不认识她!
高三老师做事太有效率了,别说一个班的卷子,就是整个年级的卷子,他们都能一晚上解决,顺便登记成绩,排出名次。
国字脸的物理老师拿出批好的卷子,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苏司盈这边。被注视的人默默低头,拒绝和他对视。
刚重生时,她还有自己好歹学过,多复习就能想起来的信心。可复习两个月过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从来都不是聪明学生,就算重生,她也不能翻身学酥变学神。
课前问好后,物理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说:“这次摸底考,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给我惊喜。”
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我出的卷子并不难,都是比较基础的题,而且区块明显。除了大题,我都是一本书一本书的出题,基本没有知识点的杂糅,你们能答成这样,让我非常长见识。”
苏司盈还在默默低头,冷不丁地就听见了她两个熟人的名字。
“……基础的小题都能被你们答的乱七八糟,要是我出个什么复杂的大题,你们是不是都找不到公式来给我混分了?这么多卷子,只有白以容和贺东答了九十分,其他连个上八十分的都没有。这样的话你们也别想高考了,还考什么考,高考门没进去就被人撵出来了……”
物理老师还在喋喋不休,完全不像三十岁已婚男人,更像一个四十多岁的更年期妇女。
白以容在旁边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划拉什么。苏司盈叹口气,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听老师训斥上,干脆拿出练习册做题。
结果,第一题还没看完,她就被点名了。
“……这次考试,必修一的基础题只有一个人全都答对了,我本来想表扬她,但苏司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只答了必修一的题,其他题都是空白?!”
她一愣,先是惊诧自己学过的内容都答对了,然后又陷入了如何和老师解释的痛苦之中。
憋了一会儿,她从座位上站起来,说:“老师,我刚开始复读,只学了必修一的内容。”
“其他题都不会?以前从来都没学过这些吗?”老师问。
她硬着头皮说:“以前学的忘了,现在在补。”
下面开始产生嗡嗡的议论声,老师皱眉示意她坐下,“你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苏司盈垂着头坐下,余光却忽然扫到了白以容桌上的纸上。
她的目光很快被察觉,白以容把纸翻转过来,从书桌里抽出物理书,瞬间变身学习的乖乖女。
苏司盈什么都没说,低头继续做题。这一节课基本都浪费在了物理老师的说教中,等他发卷子讲题时,距离下课已经不到十分钟了。
而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物理老师一句“要不是你们态度不端正,我至于说这么多话吗”,成功把自己身上的黑锅甩在了学生们身上。
苏司盈叹口气,收拾了书桌上的东西,跟着老师一路回了办公室。
这一进办公室,她第一眼看见的是自己曾经的物理老师。先前高三的时候,她因为物理不好,整天抱着物理题往老师那里跑,不出意料的话,老师对她的印象应该会比较深。
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
苏司盈深吸一口气,走到了现在的物理老师身边,两个人还没说话,之前的老师突然看见了她,一愣,“苏司盈?”
“老……老师好。”
国字脸老师见他们认识,前任和现任物理老师瞬间展开了对苏司盈的讨论。
被讨论的主角忍不住捂脸,她真是对不起当年问过老师的那些题!
得知苏司盈学习不错后,国字脸最后只对她鼓励了两句,就放她回去了。等她回到教室,抬头便看见祝慧君站在白以容身边,两个人说说笑笑,不知道在聊什么。
说起来,昨天的第一节课间里,坐在白以容位置上的就是祝慧君,不过那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依然沉浸在同桌是“小容”的世界里。
贺东此时正好从小超市回来,见到苏司盈,他把手里的饼干递给她,问了句:“吃不吃?”
看见是自己最爱的趣多多,她毫不客气地伸出了手,说句“谢谢”后,叼着饼干回了座位。
其他男生看见同学有吃的,当时也不管什么复读生,一个个上去攀关系,扯了几句“好哥们”后,贺东手里的饼干盒里就剩碎末了。
苏司盈看见一笑,虽然身边的同学都很陌生,但那种属于高中同学间的温馨还是感染了她。
高中的男生总是这样,只要谁手里有点吃的和什么游戏资料、种♂子资源,瞬间就能建立深厚的友谊。要是谁碰上什么事儿,其他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完全无理由地去当两肋插刀的好兄弟。
贺东也是无奈的笑,苏司盈从自己包里翻出袋零食扔给他,“早饭没吃吧?”
“被你看出来了。”贺东接过零食,“得了,你别藏着了,有题就问吧。”
苏司盈也不矫情了,把藏在身后的物理练习册拿出来,画出几道题,“这几道我都不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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