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可是即使只有一点点希望,她也想抓住。多少个日夜,面对那无尽的黑暗,思念折磨的她近乎发疯。
然而,清冷的街,回应她的,只有寂静,静的只能听见狂乱的心跳声,还有眼泪跌到地上,碎裂成瓣的声音。
脚步停下,林清寒失神的站在原地,胸腔里被挖空了一块。
纪宝躲在柱子后面,曲起手指,咬进嘴里,拼命的咬住,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她多想不管不顾的跑出去拥住林清寒,只是抱抱她,问她一句——过得还好吗?可是她不能,她怕自己舍不得走。
寒寒,对不起,等我回来!很快,我一定很快回来!
纪宝最后望了眼林清寒,拖着行李箱快速离开了别墅区。滚轮触地的响声,如同机器在她心上碾压,心脏碎裂成片,鲜血淋漓。
林清寒忘了是怎么回别墅的,只知道无论唐尹怎么问她,她都只是死死的抱着小猫,两眼无神,如同被抽离了灵魂。压抑了太久的情绪彻底崩溃,她就那么蹲在客厅,不住的掉眼泪,身子抖成一团。
她后悔了,很后悔放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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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悄无声息中流逝,一点点,一寸寸,走得缓慢,让思念愈发深重。
彼时的英国。
纪宝望着一副摄影作品出神,这张照片,像极了一年前在文化馆看到的。那时的她,还是小迷糊,不小心割破了相片,害寒寒为她赔了两百万。她们,也因为那两百万,不断的被命运的弦牵扯到一起。
回忆翻涌,眼角有些湿,纪宝抹掉泪意,隔着空气勾勒照片里的轮廓,眼神痴迷。直到熟悉的声音阻断她的思绪——
“纪宝?!”那声音明显的透着不可置信。
纪宝循声望去,叶嘉抱着文件夹站在她面前,满眼惊讶的神色。
“叶嘉姐!”纪宝愣住,她没想到在遥远的英国居然能碰到叶嘉!
“天,还真是你,我看你好久了,都不敢认。”叶嘉眼底染上惊艳的神色,眼前的纪宝,身着暗蓝色长款针织衫,搭配浅灰色短裙,微卷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褪去了幼稚气,沉稳大方,知性优雅,眼神里,透着闪光的自信。若是在一年前,叶嘉绝不会相信纪宝也能有这样的一面。她眼里莽莽撞撞的孩子,似乎,长大了。莫名的,叶嘉心底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感。毕竟,纪宝是她带的第一个徒弟,也是唯一一个。
“你怎么会在这儿?”纪宝指指叶嘉手里的文件,笑的优雅。
一下子,叶嘉晃了神,连笑容都不一样了,还真是脱胎换骨、彻彻底底成了另一个人!她回过神,轻咳了声做掩饰:“我现在定居在英国,帮我学长搞摄影展的策划工作。”
“你辞职咯?”纪宝其实比较想问——“清时”怎么样了?一年里,她透过各种渠道了解林清寒的消息,奈何距离太远,得来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消息。
“想问林总就直接问,干嘛拐弯抹角的。”叶嘉略带嫌弃的撇了纪宝一眼,再变,她对林清寒的那份心还是一如往昔,“走吧,去楼下的咖啡厅坐坐。”
纪宝点点头,走在叶嘉身侧,与她一同往咖啡厅走去。
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叶嘉找来服务员,要了杯拿铁,又问纪宝:“喝什么?”
“曼蓝。”寒寒最爱的一款咖啡,来英国之后,每当夜深人静,她总是习惯泡上一杯曼蓝,坐在阳台静静的品,想她和林清寒的过去,思念成灾。
叶嘉做过林清寒的助理,自然知道林清寒的口味。她轻叹了一口气,爱的那么炙热又刻骨的两人,何必要分开,彼此折磨呢?
相对无言,直到服务员端来咖啡,叶嘉搅动勺子,伴随着勺子接触咖啡杯的响声,缓缓开口:“其实你走后不久,苏煜蘅就将‘清时’还给林总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林总就是不肯要,只是一心搞她和萧氏的总裁合办的工作室。对了,我听说工作室蛮成功的,林总有将她发展成公司的打算。”
纪宝闻言,拿勺子的手一滑,勺子应声掉落,发出脆响,直击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没事吧?”叶嘉被惊了一跳,她没想到纪宝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当然,那是因为她不知道个中原因。
寒寒一向要强,经过那次的事后,大概是真的心冷了,她不想要“清时”,是不想在依附林家而活了罢?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心脏绞住,压的她透不过气。纪宝暗自深呼吸,勉强缓了下气息后,才勾起唇角,对叶嘉摇摇头,语气淡然的听不出分毫波动:“没事。”
脸都白了还说没事!叶嘉轻叹口气,抿了口咖啡,转移话题:“你呢,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我现在在大学里旁听课程,修读摄影。”纪宝说的淡然,抿着曼蓝,曼特宁和蓝山混合的甘醇在唇齿间流动,扯出回忆。她之所以能那么淡然,那是因为再难再苦的日子都经过了。刚来英国那会儿,人生地不熟,找不到地方住,又没钱,只能窝在湿冷的地下室。那时候正值冬季,寒风透过窗缝灌满仅有十几平米的地下室,冷的没法睡觉,她便抱着身子蜷缩在床头,冻得骨头都拧在一起,一坐就是一整夜。她洗过碗,做过服务生,派过传单············只要是能赚钱的,她都做过。那段日子,若不是念着林清寒,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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