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跳广场舞:“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什么爱你都不嫌多~”
解君言已经彻底h翻,越跳越起劲,倏然发现花满堂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面前,黑气裹住全身,寒气随着黑气一同实质化,一脚把解君言扫下地,暴打了一顿。
全场顿时安静下来,良久后花满堂拍了拍手,冷冷道:“拖去客房关好,裘负自己回去领杖责五十,大会继续。”
“可是,这……”玄衣小厮看向花满堂扭过头,直接被吓得魂飞魄散。
妈妈,鬼啊!好可怕!
“没什么。”小厮后背全湿,双腿止不住打战,差点尿裤子,扭过头发现后座的五位德高望重的人士纷纷尿裤子了。
“……”
于是,武林大会在某堂主的威压下正式召开。
处理完尿裤子事件的五人重新回到席位,一脸严谨肃穆的表情。
但现在做出这种表情不觉得很逗比么?!一点威压都没有了啊喂!
但是五人貌似毫不在乎的样子,碧螺春笑吟吟地拍了拍花满堂的单肩:“大家都被你吓得尿裤子了,你能不能……”
“嗯?”花满堂目露凶光,那凶狠的眼神都可以直接杀人了。
碧螺春摆手:“无妨无妨。”
吓死爹了,差点又要尿裤子了。
“花堂主,这么忧郁下去可不好呢。”坐在碧螺春边上的女子穿着大胆,甚至比刚刚跳舞的三人还要露骨,桃红裹胸吊带露脐装,热辣的下裙,青丝挑成干练的坠马髻,削葱玉指拂过垂尾发丝:“我倒是极为好奇,除了刚刚那一桩人才外,正邪道内六门中谁会赢呢。”
人才……
花满堂微微蹙了眉,虽然出了刚刚那波闹剧,但是对手的实力也是不可小觑。
江湖言传六门。
恶遥门、断霓扇、烛莲居、振濯教、清怨阁、花满堂。
前三者为正道,后三者为邪道。
至于排位么?自然是从尾到首做排序状的。(不要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被囚禁在客房的解君言掀桌:“什么自然啊!一点都不自然好吗?”
伤春长叹一气:“虽说花满堂总归才创办了两年,但在一年前,群众便领会过堂主的威压了。”
当年的死人那是数不胜数的嘞。
解君言扶额:“鬼畜就是鬼畜,连年老的都怕她。”
“武林大会开始举行,首先上场的是烛莲居的莫修和恶遥门的薛景华。”玄衣小厮扬首:“三、二、一,开始!”
“承认了。”莫修拱手,旋身扬袖之际袖箭四飞,薛景华翘唇耍出折扇挡掉袖箭,足翼轻轻一点越到莫修的后方合扇打向他的背脊,笑道:“兄台怕是输了。”话音一落,莫修随即倒下。
“好!”代表恶遥门出席的温少阁起身鼓掌,却听隔着一座席位的妖娆女子讪笑道:“这么烂的比赛,真是没劲呢,花堂主觉得呢?”
花满堂不说话,又听女子轻笑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花满堂眯了眯眼,慵懒托腮道:“你想玩什么?”
女子笑吟吟地遥指武场:“看谁杀的人多。”
话音一落,边上几名正派人士脸全白,碧螺春好整以暇道:“先说好了,只杀白道的。”
白道代表的人笑意全无,脸色惨白:“你们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还是来滥杀无辜的?”
“无辜?”女子呲笑:“你们管的着么?当年你们白道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人的精神去哪了?何来无辜之说。”
“再说了……”女子点地一跃:“老娘看你们不爽很久了。”
碧螺春垂眸跃起,于半空回首对花满堂大喊:“花堂主不来么?”
“没兴致。”花满堂打了个哈欠:“卫延雪,把堂里的人都带回去,该走了。”
“解君言怎么办?”刚上席台的卫延雪问。
花满堂的脸蓦然一黑:“我亲自领她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花满堂(挥鞭子):是时候回家□□夫人了。
☆、同鬼畜萝莉的对话是多么心塞
“解君言。”无悲无喜的清冽声音突然破空而来,解君言双目一亮,她这是间接性地学会了千里传音吗?
不过这声音咋这么耳熟捏?
“喂,蠢货。”一张阴恻恻的脸带着怒气飘到她眼前,解君言惊慌失措地后退两步抬起大腿抄起扫把挡在身前,支支吾吾道:“你……你你别过来啊。”接着环顾了一遍空荡荡的四周:“我家侍从呢?”
花满堂冷笑:“你家侍从?别以为我不叫你蠢货你就不是蠢货了,自信点,你就是。”
解君言简直要哭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饶本宝宝一条小命,本宝宝绝对以身相许啊!”
花满堂一脸“谁稀罕”的表情,走到她跟前踢掉隔阂住两人的扫把:“今日怎么回事?”
“靠!谁知道啊!我以为是“舞林大会”而不是“武林大会”啊!谁知道你们那表情那么出彩啊!还有那本“菊花宝典”不是你给我的吗?”
花满堂等她咆哮完,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怒意至少消了一半,轻描淡写道:“拿错了。”
“你还好意思说!”解君言抓狂:“我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啊!”
“本来就没多少。”
不要拆穿宝宝,让我再嘚瑟几秒钟好伐!
“好吧,伤春悲秋呢?”解君言错开身径直走到床榻上坐着问。
“回去了。”
“武林大会呢?”
“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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