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不好听的。您贵为王妃,身份是最为尊贵的,送这花的人的心思可谓是恶毒无比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侍书打断了,“有什么话你便直说罢,如今这里也没了旁人。当初你在我跟前请愿去三姑娘院子里的时候,倒是果决的很呢。”
鹿韭面色一红,很是痛快的点了点头。
若是有旁人在这屋子里,必然会惊讶无比,没想到在之前洛青菱便已经派人到洛云水的屋子里了。
“你原本都很懂得分寸,如今特地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还是要过来一趟,究竟是为什么?”
听到洛青菱这么说,鹿韭的眼圈便红了,趴到了洛青菱的脚边哭诉了起来,“王妃,求求您把我带走吧三姑娘那里实在是太恐怖了”
恐怖?听到这个词,几个人都有些茫然。
洛青菱亲手扶起她,让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轻声抚慰道:“你如今在我这便不用担心了,既然本就是我的人,想什么时候回来便什么时候回来都是可以的。你不要急着哭,先把事情说清楚了,你说三姑娘那里恐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虽说三姑娘平日里瞧不出什么,可是在院子里伺候的奴才们都觉得恐怖的很,却又偏偏不敢说。”
鹿韭抹了一把眼泪,开始说了起来。
“一开始三姑娘回来的时候,院子里的奴才们还觉得开心,可是后来三姑娘的行为举止便愈发的古怪了起来。白日里都要闭着门不说,夜里更是不让人守着,屋子里还会传出奇怪的声响。”
说到这儿,鹿韭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恐惧又有些古怪的神色。
看到她的脸色,洛青菱和几个丫鬟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都有着迷惑。
“有好奇的奴才去偷偷看了的,不过那些奴才到最后都莫名的染上了病症,并且……全部暴毙了。死状之凄惨,简直让人想起来都汗毛直立。”
听到她这么说,洛青菱微微蹙眉,心中的疑惑愈发的浓烈了起来。
不过疑惑愈深,好奇也就愈深。
“你先前说,平日里三姑娘是看不出异样来的?”
鹿韭点了点头,“绝对没有什么异样,唯一有的,大抵也只是性子变得有些冷,不太爱理人了。可是经过了那样的事情,如今这表现倒也正常。旁人都不知这些,唯有院子里的奴才们知晓,可是谁又敢去多嘴说些什么呢?”
“嗯,既是如此,你也算是立了大功。回头我寻个由头,便带你去安王府罢。”
听她这么说,鹿韭面上现出大喜的神色,狠狠地磕了几个响头。“奴婢多谢王妃恩典必当尽心竭力”
说完洛青菱看了流朱一眼,流朱便引了鹿韭退下。
出了房门,却瞧见暖房里的丫鬟正在外头探头探脑,瞧见二人出来便迎了上来,语气中多有试探,“不知王妃找鹿韭什么事儿?”
流朱眉尖微蹙,却又立刻舒展开,没有显露出来。
“王妃要她替三姑娘带去那两盆白玉兰,你正是管花房的,你便带她去拿了吧,且让我偷偷懒,就不多走这两步了。”
那丫鬟便点点头,“我还算着那两盆会什么时候送出去呢,原来如此巧。”便拉了鹿韭的手去了暖房。
流朱瞅着二人的背影,眉尖又蹙了起来。眼珠子往下沉了沉,似乎在思虑些什么。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又进了屋子。她走到侍书的旁边,轻声将方才的事情跟侍书说了。侍书点了点头,示意她先出去。
“主子,今儿是否还要去三姑娘院子里?”在紫鸳端了盆子出去之后,侍书站到洛青菱身后替她用兔绒的手巾擦拭起了头发。
洛青菱闭了眼,舒适的叹了口气。
“过了午时再去罢。”洛青菱睁了眼,望着正前方插着木槿花的美人觚。上午的阳光透过尺幅窗照射上去,青瓷光润莹泽,映照出了木槿清晰的花影。
“方才流朱告诉我,院子里花房的丫鬟打听主子召鹿韭的事儿。”
“怎的,我走了之后这院子里的丫鬟竟然生了异心?”听到这话,洛青菱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侍书轻轻的摇了摇头,“这花房里的丫鬟并不是原本院子里的,更何况主子走的时候虽然没有把院子里的丫鬟们都带走,可也带走了大半。院子仍在,自然还是要人打理的。”
洛青菱嘴唇微翕,紧了紧,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了。
毕竟这院子,如今也算不得是她的了。更何况,如今她的重心也不在洛府,所以倒也不是太在意。
“侍书,你说三姐究竟是性子变得孤傲了,还是已经看透呢?”她想了想,便又对着侍书问道。
侍书的手顿了顿,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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