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为他与这些事会有什么联系,可是既然在那儿见到了他,那他必然是在为某个人做事的。侍书最多也只能找到他身份上的破绽,或许什么都找不到,所以我希望你能盯着他,看他是否有跟我们府里或者外头的人往来。”
李姨娘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果然叫我来便是让我帮你做事,我说,你好歹也该每个月付给我一些银钱吧?”
“照您这么说,我可就真的不敢支使您做事了,要不……您继续去您那屋子里呆着?至于这事儿么,我就让别人去好了,也不能让您整日劳累不是?”
明知道李姨娘不是个能在屋子里静下来的人,她偏偏就这么说,看到李姨娘无话可说的表情,她觉得甚是开怀。
在洛青菱这边同李姨娘商量着有关于陈毅的事情的时候,洛云水也已经找到了有关于当初的那个仵作的线索。自从上次湖儿去了那个仵作原本所在的乡间询问了之后,似乎事情就已经陷入了黑暗之中,没有了可以摸索的方向。只是在那之后,洛云水一直没有放弃,依然在不断的寻找着可能会找到那仵作的路子。
锲而不舍的寻找看来还是十分有用的,就在洛青菱出门了之后,洛云水也听到了她想要听到的消息。
那个仵作在官府里头有一个徒弟,据说那仵作仅有一个老母亲,除去那个弟子就再也没有亲近的人了。仵作一职往往被人所惧怕,便是没有心存鄙夷也多是会躲着的,所以除去亲人和同行,也就难再有可以说话的人了。洛云水的人找到了那个徒弟,知晓了那仵作在临走之前,曾经也试图带着这个徒弟一块儿离开。
只是徒弟毕竟生长在金陵,更何况那仵作走了之后,官府里的仵作就只剩下徒弟一人了,他自是有些舍不得离开的。
不过据他所说,那仵作临走之前曾经说过,赚了一笔大钱,打算去他娘亲的家乡务农养老。
所以,线索已经渐渐的浮现了出来,据说那个仵作娘亲的家乡,在临川西乡县。若是此时洛青菱在的话,必然会察觉到一些什么。只可惜此时洛云水和洛青菱二人各自做事,并没有碰到一起,信息不对等导致的便是容易忽略了重要的东西。
临川西乡县这五个字在洛青菱的脑海里已经出现了太多次,只可惜她并没有查出来那个仵作竟然还有个徒弟。
说实话,这也怪不得洛青菱和李姨娘,因为那个仵作平日里素来都是独来独往的,阴沉沉的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而他的徒弟则是十分开朗,无论在哪儿都有好人缘,待人也十分的有善心,平日里碰到什么可怜的人都爱去帮上一把。所以那个徒弟与那仵作说过话的事情,并没有人会放在心上,更何况他们平日的接触也并不多。
再则说,除了那仵作和那徒弟二人,就再也没有别的人知晓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了。洛云水能找到这层关系,也不得不说是她的本事。
夜已渐深,洛青菱和洛云水伴着各自的心思睡了下去,都在等着自己所要查探的消息回来。
只是所谓的消息,也是需要大量的时间去查探的,所以洛青菱这些天一直在府里等着,没有到处跑了。
这一日洛青菱在自己屋子里坐着的时候,贾三忽然过来了,带来了一个让洛青菱差一丁点儿就快要遗忘了的消息——那什么所谓的楼里的长老们已经准备好了要见她,也已经准备好了要如何考验她。
看着贾三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洛青菱心中只觉荒谬和火大。
她洛青菱的资格,什么时候还需要让别人来评判了?长老这二字触痛了洛青菱的神经,尤其是一想到洛家家族里的那些长老们的时候,她这份恼怒便愈发的明显了起来。
就连洛青菱自己都不甚明白,自己为何会对族中的长老们那般的痛恨。
兴许是因为那些长老们代表了她所最为厌恶的洛府中的阴暗肮脏,又兴许是因为那些长老们代表了她身周重重的压力,所以在看到那些长老们的时候,她会不由自主的觉得厌恶和痛恨。尤其是当想到自己不得不屈服在这种肮脏黑暗的权利之下的时候,便会忍不住出言讥讽、拂袖而去。
可是当初的那次顶撞看似痛快,是实际上,是她在妥协。
她在讽刺着那些长老的懦弱的时候,其实也是在讽刺着自己。
洛青菱垂下眼,掩饰住了眼底的那份恼怒,轻声问道:“不知道楼中的长老们究竟要考验我一些什么?若论武功,我也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若论文才,我更是不如我三姐。一想到考验这二字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的心中忐忑不安了起来。”
她抬起眼,面上带着十分诚挚而软弱的神情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考验究竟是什么?”
看着洛青菱的表情,贾三原本因为上一次她出言讥讽的古怪感觉消退了下去,心中松了一口气。毕竟还只是个小姑娘,果然还是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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