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脸犯花痴吗?既然你喜欢我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一封情书给动摇了。
把那封该死的情书毁了,回家时经过一家超市的玻璃橱窗前我停下来,她的话浮上脑中:
“……虽然我很喜欢你的脸,但要跟我交往你至少要长到180哦~”
进超市买了个篮球带回家,在饭桌上我沉着脸对爸妈说,“以后我要再加两罐牛奶。”
180是吧,这可是你说的。
每天中午放学后我都带着球到篮球场打球,打完浑身大汗淋漓地回教室上课,她还嫌弃的闪得远远的,不准我靠近她。
体育课,操场上迟迟不见她的身影。我心不在焉地打了半节课篮球就退场四处找她,最后,终于在教学楼后的角落找到她。
她靠在一棵高大的树下睡觉,点点明亮的光斑透过层层枝叶洒在她脸上,她侧着脸,在睡梦中泪流满面。
我单手撑在树上,俯身向她。
原本我只想擦去她的眼泪,看到她哭我心中竟也不由的隐隐刺痛。等我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的嘴正覆在她唇上已不知多久,忙捂着嘴狼狈的退开,看着她被吻的微肿的唇脸红心跳。
她的嘴很软,尝起来……尝起来就好像小时候吃过的……
她醒来后摸着嘴还以为是毒蚊子咬的,我移开视线也做太平无事状,只是不知道脸上的烧红褪了没有。
拉着她的手走在秋日的操场上,我故作不经意的问她,“喂……你为什么哭了?”
“啊,可能是因为作了个噩梦吧。”她笑着擦干眼泪,“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啊。”
她不知道,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有多伤心。我紧了紧拉着她的手,撇撇嘴,“笨蛋。”
任金笙,以后我不会让你伤心。
1996年秋,我想……我喜欢上了一个笨蛋。
她很吵,我还是觉得她和从前一样吵,现在还多了个王木木,吵起来就让人想把她们三都丢到楼下去。
她很呆,我还是觉得她和从前一样呆,整天在课上发呆睡觉但还是很可耻的稳稳霸着年段第一名。
她……不讨厌,我不像从前一样讨厌她,却开始不自觉的记起她的一言一行喜欢厌恶。
她不会煮饭,虽然声称饭菜面全能。但其实饭也只会蛋炒饭和西红柿蛋炒饭,菜也只会炒蛋,煎蛋,荷包蛋还有西红柿炒蛋。面的话,她只会煮泡面。
好吧,为了以后自己的胃着想。她不会,那就由我学。
煮出第一道菜时,老妈神秘兮兮的冲我眨眼,“又是任金笙?”
我冷着脸无视她。
她……她的胸很平。这是她的禁忌和死穴,是任何人都不能触碰和逾越的逆鳞。这是我顶着一个巴掌印一星期又跟她冷战了半学期所得到的经验和教训。
她喜怒无常。总是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让我不知所措,最长的一次是在过年后,她整整躲了我将近一年。但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时自己是做错了什么。
她还很暴力。平时娇娇弱弱的一个小女生竟然会穿着高根鞋踢爆几个大男人的小弟弟,还意尤未尽的抓着足有她半人高的木棍把他们一个个都打成猪头。
要记下了,以后家里决不能出现高跟鞋和棒球棍。(喜欢打棒球的老爸你就忍耐吧)
她意志薄弱。几次有男生约她都兴冲冲的去赴约,李遇和那个高中部的谁有什么好?不就是高了点嘛,我多喝牛奶再打几年篮球就能赶上。再说,他们有我优秀吗!一个只会整天脸红,一个就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酒窝,每天傻笑!除了一副傻大个他们还能余什么……扒拉扒拉扒拉扒拉(小屁孩外表面瘫内心已陷入暴走)
听到我的表白她居然像见到鬼一样,被我吻完竟还吓的一边叫妈一边跑回家?
我有些郁闷。
我的吻就那么可怕吗?
虽然由于紧张我的吻技差了一点,但以后多练习几次自然就熟练了。
幸好她妈妈对我的印象很好,若她这边进展缓慢我还可以曲线救国,来日方长,我就慢慢耗着。
原以为还有的是时间,谁知竟惊闻高二下半期全家就要出国。
我很烦躁,刚知道消息的那晚就去找她。
确切的说,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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