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怪力,许是太久以来在他面前的屈辱和压抑终于爆发,猛地把他推开。
就像背后有恶鬼一样,徒留汪节一在原地,卞雨拉开楼梯门,捂着嘴巴跑掉了。
“我这段时间来,既是帮你支走杨桃,今晚又是帮你支走辰东。你这是要干嘛?”
梁冰靠在他家健身房的门框上,看着汪节一在做俯卧撑,他裸着上身,背肌结实,大腿有力。
男人的腹部、背部只要结实,尽管穿着简单t恤,依然能衬出完美、挺拔的身形。
其实,梁冰不用问也知道,打小认识他,汪节一心思深沉又腹黑的很。
他布下一张天罗地网,就等着把卞雨手到擒来。
汪节一做完今天的目标便起了身,随手拿起跑步机上挂着的毛巾擦汗,问他,“查到了吗?”
梁冰嗯了一声说道,“他和美术系一个妹子勾搭上了。”
22在南大 还真比不上卞雨
卞雨推开了汪节一以后,强按下心里的害怕,七上八下跑到了实验室。
所幸,实验还没进行完,化学老师睨了她一眼,让她赶紧做实验。
卞雨穿上白大褂,到离心机前取东西。
记录实验报告的时候,一个班里的同学坐了过来,也同是舞蹈队的,她问,“卞雨,下学期开始体育馆要拉拉队表演助兴,要不要一起去?我还没跳过拉拉队操呢。”
卞雨正计算配比弄得头昏脑涨,她也没跳过啊。
卞雨想了一会才答应她,“去吧。我上次话剧受伤后,好久没去练习了。”
女同学感激的握住她的手,“幸好有你陪我。”
说罢,还提醒了一句,“卞雨,你的手好凉啊,小心生病哦,最近换季了。”
南市只有夏天和冬天之分。
一场蝴蝶台风汹汹过境,便迎来了南市的冬天。
交上实验报告,陈曼曼和斐斐问她走不走,卞雨点头,去收拾东西了。
夜风哗啦啦的吹,三人裹紧身上的衣服,龟缩着回了宿舍。
“寒假你们要怎么过啊?”陈曼曼问,实验报告一交,学校这边就没什么事了。
卞雨在电话那头跟家里爸妈说现在的情况,说舞蹈队寒假要拉拉队练习,可能暂时没法回家。
斐斐坐在椅子上侧过身,问卞雨,“你家辰东这学期捞了不少钱,不趁着寒假出去玩玩?”
卞雨摇摇头,整个人疲惫的缩进被子里,“我要拉拉队练习。没空呢。”
今晚的楼道夜惊心动魄,卞雨躺在床上一想,心里便后怕。
任何人只要见了汪节一,气场气势就矮了一节,这是没有理由的。
就像是玩游戏,勇士兴致冲冲去打大魔王,见到了,还未拔出剑来大喊一句,大魔王拿命来。
身上的护甲自动缩水了一半,不知道的还以为出发前没去兵器店修修家伙事。
游戏里头这叫设置,或是。
可是现实生活里,汪节一偏偏就是这样的存在,不费一兵一卒,轻飘飘一句话,卞雨就得乖乖弃械投降,束手就擒。
宿舍熄了灯,一片黑暗。
卞雨整个人昏昏沉沉,睡的不安稳,喉咙艰涩的疼。
梦里晃来晃去都是汪节一的脸,他对她做的一切,楼道里把她摁在墙上,解开了她的衬衫。
邪妄的手指滑过她身上的每一处。
又接着出现了辰东在医务室体贴的喂她吃东西的场景。
梦境交织来交织去,卞雨惊醒,外头隆隆在响,听不清是下雨还是没下雨。
她恍恍惚惚想了一下,又合上双眼。
失贞的恐惧,被强迫的屈辱,换季又加上昨夜里的凉风一吹,卞雨又生病了。
隔天一早。
南市正在换季,女同学的话果然一语成谶。
天气转冷,卞雨在厚厚的棉被里探出头来,小脸被烧的红红的,汗液交织,看起来好不可怜。
斐斐的手探了探卞雨的额温,是发烧了。
寒假一来,校园里的人少了一大半。
斐斐脸上有些为难,陈曼曼一早就收拾行李包袱款款回家了,而她又要去打寒假工赚点钱,她心疼的摸了摸卞雨,“你等等,我让辰东带你去医院看看。你医保卡放哪了?”
卞雨头疼的跟炸开了一样,指了指桌边的抽屉。
说着,斐斐拿起电话就要打辰东的手机。
画室外,汪节一在长廊外吸烟,搭着栏杆,眼睛不着痕迹斜瞥过去,透过玻璃窗,看见里头激情四射的场景。
“哥哥……~你来帮我看看,我今天的奶子有点胀……呢~”妹子跪坐在辰东面前,娇嗔间,掀起橘红色的毛衣下摆就往他头上套。
辰东配合的往妹子的毛衣里钻,嘴里还啧啧有声,“小sāo_huò,奶子这么大,自己揉的?……啊?”
辰东的手机就落在一旁,嗡嗡的震动。
掐灭了烟,汪节一走到玻璃窗前,屈起手指,叩叩两声,惊散了里头的一对男女。
辰东往外一瞧,摸了一下妹子的脸,“你乖乖的,等一会啊~”
身旁的手机上屏幕乍亮,他扫了一眼,是斐斐的微信。
“卞雨生病了!!!!!”
“速回电话!!!!”
汪节一今天的精神不错,簇新挺括的呢子大衣,脚上踩着铮亮的马丁靴,手插在兜里,站在走廊等辰东。
辰东出来的时候沉着脸。
他实在是不喜欢汪节一,偶尔也听过韦迪提起他两句。
新加坡华裔,听说家里以前是福建帮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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