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穷到连梦都失去,我就真的只是一个穷人了。
喝完牛奶,把杯子冲洗好后,许若领我来到卧室,我一进去,又是一番惊叹,因为卧室布置的太有品味了,柔软的大床,粉色的纱窗,精致的桌灯,各种简单的色彩融合到一起,竟给了人一种飘渺的梦幻。王城曾说过:“这年头,品味都是用钱砸出来的”,现在想想,真是一点没错。
许若倚在床头,笑着问:“我这里怎样?比你住的地方应该好一点吧”。
“脑残也能看出来,你这里比我那里岂止是好一点”。
“那你还不搬过来”。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个道理你该懂的”,我爬到床上躺下,放松了身子。
“真是固执的像块石头”,许若凑近我,也躺了下来。
我拿起她放在床头的相册看,相册里面没几张照片,多是许若和她父母的,再就是一些风景照,其中一张照片上有许若和三个女老外,还有一个看上去还算顺眼的黄种男人,我问:“这些都是你朋友吧?”
“是啊,是我在”,她指着照片上两个女老外说:“她们是一对”。
“哦”,我指着那个男人问:“这个呢?你男友?”
“应该是前男友”。
“是中国人吧?”
“当然,我对老外没兴趣,怎么会这么问?”
“呵,日本人韩国人也都是黄种人,我怕搞错了,就问问了,这人长的挺好啊”。
许若随口说:“你要喜欢就给你了”。
我也随口说:“我可不要二手货”。
“刘淇!你欠揍了,什么叫二手货!”许若猛地生起气来。
“你不要了才给我,这不是二手货吗?”这人真是阴晴不定啊,我好像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你要这么说,那我岂不是也是二手货?”许若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你怎么抠字眼啊,我刚刚只是随口说说的,开个玩笑而已,你可别往自己身上扯啊,要不这罪过可大了”,我突然明白了当年的文字狱有多少人是被冤死的,忽然也很想和窦娥一样大喊一声:地也,你不分好歹难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算了,不跟你计较了”,许若叹着气,说:“我们早就分手了”。
“哦,你还喜欢他吧?”
“早没感觉了,现在见面也只像朋友一样”。
“哦”。
“刘淇,说说滕言吧,你怎么喜欢上她的?”许若趴下来,双手撑着脑袋,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合上相册,把它放到桌子上,想着刚认识滕言那会的情景,沉入了回忆,“刚上大学军训那会儿,她站在我身后,有次站军姿,我被太阳晒得头晕眼花,眼前一黑就跌倒在地上,滕言背着我去了医务室,当我感到好受点,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她,她那时很漂亮啊,穿着军装,扎着马尾,脸被晒的有点黑,英姿飒爽的,她一直握着我的手,看我睁开眼,她说‘你可吓死我了,感觉好一点了吗?我刚刚去食堂买了份绿豆汤,先喝点吧’,然后她扶我坐起来,拿着小勺一点点的喂我喝汤,我看着她,心开始扑腾扑腾乱跳,就这样,喜欢上了,甚至喜欢到爱”。
“呵,你还真纯情啊,一身军装就把你给迷惑了”,许若坐起来,翘起脚丫,一下砸到我的腿上。
“也不是,滕言这个人也是很好的,很少发脾气,在班里她是团支书,我们都很喜欢她的”,我一边说一边把她的脚拍走,揉揉腿,“你拿脚砸我之前能不能先提个醒啊?痛死我了”。
“我还没嫌脚痛呢,你嚷嚷什么”,许若瞪我一眼,又问:“之后呢?之后的四年你们怎么过的?”
“之后就是这样过啊”,我心中一钝,苦笑一下,“她交她的男朋友,忙自己的事情,我也忙自己的事情,尽量不让自己跟她太亲密,毕竟这感情不太好见人,可又止不住想和她亲密,我们住在一个宿舍,滕言喜欢和我睡一张床,挤一个被窝,夏天的时候很热,可不管有多热,她也照样往我床上跑,还常常和我比身材,不时的捏捏这里,动动那里,每次都弄的我脸红心跳,然后她就在旁边哈哈大笑。她还喜欢靠着我的肩看看书,听听音乐。没事的时候我们一起聊聊天说说话,一起出去玩,她和她以前的男朋友出去吃饭看电影,也喜欢带着我,每次出去,她总是拉着我的手,和我坐在一起,为这她男朋友还吃了不少醋,甚至为这和她吵架,我觉得这样不好,后来我就不和他们一起出去了,可滕言不依,照样拉我出去,和男朋友吵架了就分手,然后跑到我跟前哭,我每次等她哭完就逗她笑,再拉她出去逛街,散步,滕言这时就会像个乖孩子,乖乖的跟在我身后,很可爱。有时我总想,我们就这么一辈子过下去吧,这样也挺好的,可惜老天只给了我们四年的相处时间,我还来不及回味,就已经分开了。呵,我一直以为她不知道我喜欢她,毕业后她才告诉我,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嗯,知道就好,我也知足了”。
“真的知足吗?”许若问的有些语重心长。
“不知足又能怎样?是你的永远跑不了,不是你的怎么抓也抓不到”。
“呵,你就这样暗恋了人家四年,到现在还念念不忘,真有点傻了”,许若拍着我的额头,就像拍着一个傻瓜一样。
“嗯,傻就傻吧,人生难得几回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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