绡罗帐,乌发紫衣的美人水眸半眯,白生生的脚背绷紧,盯着上方人的眼神明明是控诉的,可是眼波婉转柳眉微蹙,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讨厌。
陆念初轻笑,维持着不紧不慢的抽送,顺手在少女那坚挺红润的乳珠上掐了把,换来蛊月的怒目而视之后安抚般地俯身亲亲脸颊,一缕发丝自耳边垂下:“疼了?那怎么还叫的这么浪?”
快感夹杂着痛楚,眼底氤氲起水雾,蛊月张嘴就在陆念初的肩膀上咬了一记,满意地看着对方蜜色肌肤上那个显眼的牙印。
陆念初的眼睛一眯,异色的双瞳暗了暗。
很快蛊月就知道了什么叫做不作不死。
恍惚间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那根剑拔弩张的性器还在体位并未抽离,蛊月只觉得自己的腰被掐高,然后还未出口的疑问就被猛烈加快的撞击撞的支离破碎。
“呜……”每一次的撞击似乎都是瞅着子宫去的一般又狠又准,蛊月的手紧紧抓着床单,精致的五官皱了起来似乎不堪承受这种又痛又爽的复杂感觉。
太深了,太深了,就像是肚子都快被捅破一般,只要蛊月低下头都能看到自己不断摇晃的胸乳和被巨物顶的些微凸起的小腹。
恐惧止不住地在大脑中扩散,反而使得xiǎo_xué越来越紧致,不断有ài_yè将彼此相连的身体和床单一起打湿。
“爽不爽?”挺腰在汁水淋漓的嫩穴里尽情肆虐,许久不见的xiǎo_xué似乎是在欢迎这位罕见的回头客一般热情蠕动着就像几千张小嘴在不断地吸吮,肉针不住地刺进马眼里给予无上的刺激意图尽快尝到jīng_yè的味道。
陆念初怎么会让它如愿呢?
火热的硕大性器轻而易举地一次又一次破开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花径,陆念初伏在蛊月的身上,伸出舌头将少女小巧的耳珠含在口中轻轻把玩,让那敏感的耳朵和身体一样都染上迷人的粉色。他喜欢这样的蛊月,迫于悲酥清风的药力只能在他身下无助地喘息,像一团柔软的面团一样任他揉捏,随着他的举动或尖叫或呻吟或求饶。
就像他的所有物一般。
比如现在。
“呀——!”花穴中最敏感的小核忽然被粗粝的手指掐住揉捏,可怕的酥麻伴着快感瞬间让蛊月像面条一眼软了下来。从陆念初的角度,可以看到蛊月因快感而不断颤抖着的大腿,止不住的蜜水从股间淅淅沥沥淌下,将那粉嫩的贝肉冲洗得格外娇嫩和艳丽。
她的高潮给陆念初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入骨的酥麻让有段时间没尝到肉味的陆念初一时有些把持不住,动作愈发狂野了起来。每一次都是重重的捣入,抽出时将艳红的媚肉与雪白的淫沫尽数带出,湿哒哒的模样说不出的淫靡。
低吼着在蛊月的体nèi_shè出,每一股jīng_yè打在少女的花心时都能感到怀中身体的颤抖。他射的太多,直到将性器抽出体内时,蛊月还有种胀鼓鼓的感觉。
白皙的手掌按在小腹上稍稍用力,就看到花穴夹不住的白浊液体。陆念初默默咽了口唾沫,还想再来一发的时候整张脸被蛊月拍到了一边去。虽说悲酥清风的药力还没过实际上并没有多大的力道,然而陆念初还是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小丫头你用完了就丢啊。”
“你用我还是我用你?”自从遇到陆念初之后蛊月似乎一直都在翻白眼。要不是内力还没恢复,蛊月真想一个蝎心揍过去,“把我往死里操,你是多久没吃肉了?”
陆念初狗腿地给蛊月捏捏肩揉揉腰,也没忘记趁机吃个嫩豆腐,说得漫不经心:“这个啊——大概快一年了?”
蛊月猛地抬头,就像不认识陆念初这个人了一样:“真的假的?”岂不是自从她被唐行风拉着离开七秀坊之后,陆念初一直都是吃素的?
“对啊对啊,我可怜吧?”拨开蛊月汗湿的长发,揉捏着少女细嫩的肩,感受到底下渐渐松弛下来的肌肉,陆念初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好不容易见到了,你就让我吃一顿。”
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蛊月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信,陆大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千人斩,跪倒在您裤腿下的没有上千也有八百了吧。”
话音才刚落,下巴便被硬生生扭转了过去,惹得没做好准备的蛊月只觉得一阵疼痛。还没等她抗议,就看到陆念初的眼神。
那对极为漂亮的异色双眸一眨不眨地对上蛊月写满诧异的幽紫色瞳孔,半晌才慢吞吞来了句:“我挑食。”
蛊月眨眨眼,没明白。
陆念初又补上一句:“吃过大餐以后,就对清粥小菜没兴趣了。”特意在“兴趣”上加重了读音。
蛊月拒绝去思考其中的深意。
“什么时候了?”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去看窗外的天色,“也不知道他们那边……卧槽陆念初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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