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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钱一串的冰糖葫芦,可不算便宜呢。”他眯着眼,“只能委屈公主,与小人一起分了它。”
我咬着唇警惕的往后倾:“本宫不要了,大人自己享用了罢。”
他愉悦的笑,吻住我捂着唇的指尖,叼一指含入口中,缠着我的指尖细细吮吸,来回舔舐。
指尖噙在他齿间,被柔软的唇舌包裹住,我仰头盯着他,只见他眉头舒展眼帘微垂,专心致志的逗趣着我的指尖。
无论男女老幼,世人皆有一种癖好,爱沉鱼落雁的红颜,也爱瓜果盈车的潘郎,好颜色能赏心悦目,解怀忘忧,千金难买一殊色,生的好的人,做什么都比别人讨巧些。
我从来没有对人描述过他的模样,这太难了,小黄门的他,景福殿使的他,秉笔太监的他,全然不是一个模样。他是山水画中不浓不淡的那一笔,相貌固然是好,却没有好到潘安之貌,清冽的眉眼因为平顺谦和的姿态,变成了个温和隽秀的内侍模样。但他在我面前,盯着我的时候,常有一种与寻常相悖的气息,深情和凉薄交融,清朗与混沌糅合,他像夜与日相逢的那段时刻,神秘满满引人深陷。他克制自己,却异常纵欲,他望着我,他抚摸我,他亲吻我,他索求我,他以任何一种微小的方式把他的情欲传递给我,指引着我,最后成就了我。他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情欲-----也就变成了他表达所有依恋,所有爱意的方式。
我歪着头凝视着他,他挑起长长的睫,睇眄流光,含着我的指尖含糊道:“真好。”
“什么好?是我的手指头好,还是冰糖葫芦好?”我嘴角缀着一点笑,抽回自己的手指,“大人说明白些。”
他环着我的肩膀笑道:“什么都好。”
那串冰糖葫芦举在他手中,一粒粒喂我吃完,甜若蜜糖,回甘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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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写甜就d不住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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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消磨了许多日子,走走停停观花赏柳,再回汴梁已是繁夏光景,车辇轱辘轱辘碾过御街,芙蕖花香沁人心脾,我无声的吁了一口气,窝进他怀中。
“累了?”
我埋头在他胸前点点头,攀着他的肩头,得他一阵柔情蜜意的亲怜爱抚,做惯了恩爱夫妻装扮,用起来都很是顺手。
星河苑里刚备下香汤,他掐着我的腰在池水里折腾,水有些烫,熏的身子也生红,眼也流滟,身体比水还软些,随着他的动作荡漾飘扬,落叶似得渐渐随波远去,又被他扑过来的浪头冲回滩边,我哆嗦着闭着眼,抓住他的手臂不断要逃出这氤氲热气,他的喘息声湿漉漉的黏着我,又难耐又呵笑:“这才一会儿...里头都化成水...”
我张嘴咬在他喉间,呜咽了一声。
比不得十来岁的青涩,纵使欢愉也懵懂,到了如今食髓知味,终是受不住。
终于累到睁不开眼,半梦半昏任他打理,抱入枕衾时模模糊糊嘟囔了一句什么,发顶遽然传来一阵痛,我手脚发软,勉力睁开眼抬头看见他攥着发巾,一脸失神的凝重,含糊道:“如意?”
他回过神,安慰的拍拍我:“弄疼了?我轻些儿,闭上眼睛快快睡吧。”
我眨眨眼,摇摇头,又点点头,任由自己沉入香甜梦乡。
梦里好似有人贴着我的耳朵叨叨絮絮的说了许多,有人温柔的吻住我的脸颊,紧紧的环住我的身体。很安心,好像这种舒适和温暖理所当然是属于我的,我展开四肢贴紧热源,好似这儿是我的桃源。
次日晨起太迟,已是日上三竿,他不在,只余幽兰一人在帐前守着。
“大人一早去福宁殿当差了。”她恭谨的伺候我更衣,“大人说,让殿下等他回来。”
我点点头,偏眼瞧着她:“你既然跟着他来星河苑当差,也不需在我跟前伺候,挑个日子把靛儿接回来,也替你分担些----偌大的星河苑,你一人管上又管下,难免吃力。”
“能在殿下前头伺候,是奴婢的福分。”她低头整着我的腰封,“奴婢...也替大人高兴。”
我微蹙起眉尖,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得道:“你若觉得真高兴....那也罢了。”
镜前坐了半响,我向外头走去,她提裙趋着我,被我拦着:“你在宫里守着,若是他回来,就说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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