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加风命令盖尔文往外施放喷火器,烈火燃烧在白桦树上,干裂易燃的桦树上火苗猛进地往树上乱蹿,发出噼里叭啦的响声,树干像火树红花一样壮观,地面上千秋堆积的厚厚草叶、干树枝开始燃烧了,浓烟夹裹着刺鼻的汽油味和硝烟味弥漫了整个团山子山谷,敌我双方呛得直咳嗽,流眼泪,面对面模糊不清,烟雾障目乱成一团。
中央军乘机像炸了群的狼,蜂拥而出,冲出来的官兵趴在地上拼命射击。三连长盖尔文头部中弹,鲜血染红了他的黑发和前胸。
马加风在多挺机枪掩护下边打边撤退,正好碰上前来接应的骆凤台警卫班,他们合兵一处慌慌张张地向西南方向逃跑。
提枪赤身的骆凤台,望着逃出来的部分官兵,个个烧得焦头烂额,跌跌撞撞地爬上山岗,心如刀绞,不禁捶胸大叫:“我回去怎么向岁司令交待啊!”
彭向军指挥部队前去追赶逃敌,关丛林连忙跑来说:“临走时李立红司令有指令,敌强我弱军情复杂多变,今天不论敌人逃脱多少,我们都不能追击穷寇。现在立刻组织人员打扫战场,收缴有利用价值的战利品,马上返回驻地。”
彭向军看着眼前的逃兵心有不甘,但思考片刻回答说:“好的,我一定听从指挥,服从命令。”
。。
另一方,毕切生火速请示岁光桃如何歼灭往西南方向逃窜的共喆军。
岁光桃在度明市发挥电报,命令四团长冷怀青精选将士同参谋长抄近路去追捕,与这股敌军相遇后,力求干净、彻底消灭掉!绝对不能给对方丝毫的喘息机会!
为了加快前进速度,毕切生用军车把追捕部队运送到益鱼县的处山道,然后马不停蹄地进入茫茫林海。
作为向导的白吉善、田见营领着训练有素的“黑盖”、“大黄”两只剽悍的猎狗,行走在队伍最前方。
管又爱营长率领尖兵连紧跟在身后,供给给养的驮物品马队夹在队伍中间,毕切生、冷怀青连同大部队走在最后面。
山林中乱飞密结的蝇蚊群、牛虻群在进山部队周围嗡嗡盘旋,一人多高的的草丛,遮天蔽日的林木让人感到迷惘。
部队顺着幽深的峡谷向着浩瀚无际深山进发。
脚下泉水淙淙流淌,山顶上崖如刀削斧劈一样笔直矗立,山腰间飘忽着朵朵白云,还有那成片的苍松翠柏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格外地神秘挺拔。
田见营趋势回头讨好地说:“管营长,这地方叫突峰口,风景特别地美丽,远近闻名,这初秋季节经常有人群来此地赏光游玩。”
谈话间,只听到前方白吉善“叭叭”唤狗的声音。
田见营连忙来到白吉善面前问道:“两只狗跑出去能有多长时间啦?”
“约摸着能有二个小时。”白吉善紧皱着眉头盘算着说道。
俩人闻言连忙把手搭在嘴唇上形成喇叭状向四周重复大喊:“黑盖”!“大黄”!
不一会儿,听到地面“喳喳”响声,枯草树叶乱飞,两只狂奔的猎狗拉开距离,撵过来了五只火狐狸,火狐群在前面拼命地逃跑,两只狗在后面拼命地追咬。
其中有一只跛狐三只蹄子着地,奔跑缓慢落在后面,被两只狗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眼看着就要被猎狗咬到屁股,它猛然地躲在白吉善的身后,张开嘴直喘粗气,摇摆尾巴,跛狐想让狗主人救护自己。
白吉善低下头看了看贴在身边的这只跛狐,吓得它浑身抖颤,可怜巴巴地闪动着发亮的双眼,最惹他注目的是花朵般红色艳丽的狐皮,白吉善顿生见利忘义之心,抡起步枪托把向跛狐头部连砸数下,只见跛狐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登歪几下腿,再不动弹了。
其余四只火狐狸四处狂奔,早已逃跑了。
白吉善笑着说:“这只火狐狸皮,能值不少钱。”接着,掏出腰刀将跛狐剥皮后,搭在肩膀上。
管又爱走过来拍了拍白吉善说:“兄弟,今天发财了。”
越过漫长陡峭的山沟,进入斜坡地带。
管又爱看了一下手表,下午五点多了。
前方传来清脆的犬吠,白、田等人循声赶去,只见猎狗朝过路的山鼠狂吠。成千上万只山鼠由东向西匆忙行走,鼠队首尾相连望不到尽头,宽度足有二米多。两只猎狗不敢接近鼠队,只是在相隔一米处乱叫。
“呜——呜——”地发威风而已。
管又爱来到这里仔细观察后,认为这么宽鼠队,部队无法跨越,可以用猎狗驱散山鼠群,让它们改道。
白、田俩人手拿木棍厉声唤狗“大黄、黑盖冲过去!”示意让猎狗强行横穿鼠队,两只狗被主人激怒猛劲地扑向山鼠群,十几只山鼠被狗咬伤后发出“吱——吱——”的尖叫声,声音惊动了其它山鼠,它们群起而攻之,有的咬在狗腿上、腹部,有的咬在狗的上背和尾巴上,连狗耳、狗脸咬满了山鼠。
猎狗使劲地乱甩,可是怎么也甩不掉,于是就上蹿下跳或在地上翻滚,企图挣掉咬住不撒口的山鼠,这些动作都无济于事,两只狗累得无奈躺在地上哀叫。里三层外三层的山鼠把狗围在中间,继续撕咬。
于是大批鼠队依然西行,像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围观的人们惊呆了,白吉善喊道:“我的猎狗不能这样活活地被咬死,咱们想法赶快营救。”
管又爱命令士兵砍来树枝,尖刀连一齐上阵,挥舞着树枝横扫山鼠。狗被解脱了,但浑身少皮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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