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院子,到里堂还有段距离。
走近里堂后,霍刀瞧了一眼被白布盖着的尸体,对还跟在自己身后的薛清交代道,“检查他的死因,不容有半点差错。”
“是。”薛清应了一声,便走上前,掀开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然后迅速从自己背在身上的工具箱里拿出白色手套戴上,便着手检查。
全程都被霍刀盯着,薛清有些紧张,精神无法集中,他第一遍检查的时候,没在尸体上找到任何伤痕,得出结论暴病而亡。可他并不敢直接说出这个答案,便又仔仔细细的检查,这次他发现尸体耳朵有少量血迹流出,他先看的是左耳,再翻看右耳的时候,也发现有少量血迹流出,因为这个发现,让他确定了张公公的真正的死因。
霍刀虽然不懂验尸,但他是习武之人,从薛清验尸的情况来看,他隐约猜出了张公公的死因,便道,“是否查清楚了。”
薛清面向霍刀,恭敬的回道,“回大人,小的已经查出死因。”
霍刀不废话,直接吐了一个字,“说。”
“这位死者看似暴毙而亡,实际上是被一种极其霸道的内力致死。大人请看,死者两只耳里都有少量血液流出,按理说承受如此霸道的内力,死者应是七巧流血才对。”薛清说法的同时还一边捣鼓尸体,展示给霍刀看。
“那为何没有?”霍刀问道。
“只有一种可能,死者是非常近距离的承受到这股内力的,而且发出这道内力之人还及时收了手,可惜死者已经承受不起,所以小的猜测这是一种极其霸道的内力。”薛清解释道,凭他三十多年的仵作经验,他很确定。
霍刀将他的话一字不落的记下后,便道,“这件事先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容我禀告首辅大人。”
“小的明白。”薛清应道,自从做了相府家养的仵作,保密这样的事他不是第一次遇到,习惯了。
站在中殿外的宫人只瞧见他们嘴在动,根本听不见他们讲了什么。
霍刀交代了薛清后,留下薛清便出宫了。
回道宰相府后,霍刀第一时间去了谢林的书房,将这事跟谢林禀告。
听后,谢林确认道,“确定死因是被一种极其霸道的内力所致。”
霍刀回道,“仵作已经确定。”
得到肯定的答案,谢林更加焦虑,为何偏偏在这个时间点,这个人是谁,目的何在?他如何设想都觉得不对。如果是云帝所为,为何会选张公公,这张公公虽然是他的人,却不受重视,云帝想弄死他,大可直接弄死。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张公公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可在深宫内苑,他还能得罪谁,那些个宫女太监不可能有这个本事。难道这人是云帝身后之人,可云帝身边之人,除了对他忠心不二的小德子,就是那名行踪诡异的琴师。小德子最多会点三脚猫功夫,至于那名琴师确实深藏不露,可这段时间这人并不在皇城。
就在这时,一袭红衣的男子走了进来,他像是还没睡醒一般,反手打着呵欠。
霍刀看见他,立即恭敬的唤了一声,“公子。”
“你们神神秘秘在说什么?”红衣的男子说话同时,抬起自己那张妖艳的脸蛋,这人生得极美,一眼看去,那是一种不分性别的美。云帝夏恒云一样生得美,两人却是不同类型的,这红衣男子偏阴柔,云帝更阳刚一些。如果这红衣男子换上一身女装,定叫天下女子黯然失色。
“你来了。”谢林对红衣男子说道,在见到红衣男子那一刻,谢林心中的焦虑消散了一大半。
红衣男子名叫楼宇,年龄不详,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他跟谢林认识多年,可他们究竟什么关系,没人说得清楚,就连他们本人恐怕都讲不清。有时像父子,有时像兄弟,有时两人间还多了丝暧昧。
谢林已过而立之年,膝下却无半个子嗣,他曾找人算过一挂,说他命中带煞,平淡一生,或许老来有儿孙承欢膝下,硬要逆天改命,恐身首异处。他偏不信命,直接处死那个他认为满口胡诌之人。
可这些年过去了,他身边女人不少,但就没一个怀上他的子嗣,他也瞧过大夫,说他身体并无毛病。年纪越大,就越害怕失去,他会焦虑也有这个原因。
就因为谢林一直没有子嗣,宰相府的人便都尊称楼宇为公子。
谢林亲自将宫里发生的事情跟楼宇说了一遍。
楼宇听后说却道,“本公子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
“宇儿不以为意?”谢林问道,想听他怎么说。
“不过死了个奴才,对外宣布暴毙而亡就行了,至于那个所谓的凶手,找个机会试试便可。”楼宇道,说话的时候又开始打呵欠,然后刚落音人已经转身走出了书房。
谢林对他的行为毫不介意,一旁站着的霍刀也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这天下要说他最佩服之人,那便是他们公子楼宇。
“都听到了,速去处理。”谢林道。
“是。”霍刀应了一声边去办理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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