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抬眼看到那招牌的名字——「冬悸酒楼」,两眼瞪大,警讯的灯突然亮起,她用力停下脚步,不再被拓给拉著走。
她甚至试图拉开那紧抓不放的手,边反抗说:「不要!我不去这家!」
反常的不妥协态度,让拓那好看的眉微微皱起。
他望眼四周,有屋顶的yquot;/gt;凉处,有卖吃卖喝,又离他们比较近的,分明就只有这一家……拓不管,尽自拉著冰心走,手紧紧抓著就是不放,任凭冰心再怎麽掰也是徒劳无功。
撇开两人都有内力好了,冰心的力气怎麽比得过拓这个大男人的?眼看就要被拉进去,一只脚都要踏上那台阶了……冰心再不顾面子,她仓皇大叫:「我不要啊!我不要进去啊!」
拓仍然不为所动,後面的桂严尴尬的举袖遮脸,不再看那议论纷纷、笑笑指点他们的围观路人。
第二只脚也踩上了,冰心小脸煞白,脑中一个漆黑的恐怖影像笼罩在心头……现在回去,肯定、百分百、绝对会被魅古老大给做掉的啊!不要啊!她还想活!她游戏还没赢啊!任务没达成啊!还没攻略虚幻女神啊!噢不!!!!
於是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放声大叫:「我们已经没有银子了啊!」
拓的身影一愣,这下终於停下脚步,不再这麽强迫的拉那彷佛是要上死刑台的冰心。
不过这下……噢!在人家店门口大喊这些,还真不是一个小小的丢脸就可以解释的欸!撇开那些在路上吃吃笑著的大叔大婶和三姑六婆,以及看戏的凑热闹的一群围观者……
作家的话:
☆、57老板始终只有一位
不管拓有无停下好了,冰心这个时候都感到一阵羞耻,那在旁的桂严早已经努力的站到人群外边,两只手遮著眼睛,不去看现在的一片凄惨了。
没银子?是的,刚刚那二十两现银的确花掉了。这冬悸酒楼一桌的量,与之相比,并不差啊,偏偏他们三人口袋中的铜板加起来,只能够去里头叫盘小菜分著吃,连搭碗白饭都无可能……尴尬啊,真是尴尬啊!
现场气氛就这麽僵持不下,持续了快一分後,是那冬悸酒楼圆滚滚身材的掌柜,呵呵笑著出来,对冰心他们说今。
桂严搭腔:「可不是吗!姑娘於江湖上的名号,可真是响叮当啊!不是喊医皇,就是喊『金面具姑娘』!几乎无人不知晓!」
「哪这麽夸张?」冰心摇头失笑:「都是阿山大哥闹的,我当初兴头来,让人打造这金面具,纯粹戴著玩玩。等新鲜潮过了,要还这金子原型时,阿山大哥说什麽就是不依,坚持要我继续戴这金面具,我们剩下的盘缠本就不够多了……」
说完,桂严沉默了,拓也无开口回应,他本来就不是个会搭腔接话的类型,冰心想到此处也为这事伤脑筋。
自从一个月前在鲁大山他们的犬山寨,欢前面拓提到的金面具问题,冰心是真的无话可说,只能哑巴吃黄莲,毕竟那也包含著阿山大哥的希望。但是桂严的这金算盘,敲得那叫一个劈啪响啊,可有她解释的馀地了。
於是冰心苦笑:「在还未到达犬山寨时,其实我沿途也帮些人看过病,想过这法子。一来那药材行太少,且这些村子偏僻,我奔波一趟,那来回已是费时费力。再者有些病患伤痛拖得久,山边村子本就难寻医,几乎都在危险的末期……更需要这些草药的功用。」
「前面的我或许管不著,可上回经过村子……还有上上回的,小姐施药就算,不该还施以钱财的,买马买车,本不在我们施以援手的范围内!」桂严小小声地抗议,毕竟冰心是他的「小姐」,他态度也一直很是恭敬,就算再有不满,也不会太过无分寸。
冰心无奈的解释:「可是他们住山边,里头壮年又没几个,很多运送货资的东西不便,需要买台车轮……」就像当初她和那天下地衣者,五人一同住在与世隔绝的盼月谷时一样。
虽然冰心也晓得,出钱买那五六台的公用车轮,连同马匹,这样的花费的确太凶了……可是,如果这能够减低他们住山边困境的障碍,能够让他们更加方便的去与邻镇交换、采买些日常生活用品呢?这与让他们全村搬离山边的作法相比较,前者会好很多吧?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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