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老娘要上男人
“啊!好痛,啊!痛死我了!啊啊啊!哇……”你妹啊!她从来都没有被人砍过啊!痛啊!痛的她直接喊出了声,完全不顾还有两个握刀在一旁要杀自己的女人!靠靠靠!老娘怎么这么倒霉啊!哇!……血要流光了怎么办,要怎么办啊!要是死在这里该怎么办啊!“女侠饶命啊,小的还不想死啊!”大女子能屈能伸,继续跪地大哭,抱大腿……
巨大的转变让原本站在一旁的女子皱着眉头,看李冉冉脸上惊恐害怕的神情又不像在骗人,原先听闻她是个贪生怕死之徒她还不信,可,若是装的堂堂一国的皇女就这般跪在地上,还丢下了自己的武器,双眼含泪,哭爹喊娘的求饶,她不觉得丢脸,自己都替她不耻。
只是她以为这时候求饶有用?呵呵!就算自己不动手,被摄魂了的傀儡只要不死为完成任务便不死不休。往后退开一步,远离李冉冉。李冉冉哪里会让她这么容易跑,她还没有抱到她的大腿呢!
她往后退,她便往前进,这进退之间李冉冉已然勾住了女子的小腿,顺势一个上前,似八爪鱼一般的抱着女子的大腿,因为哭泣,眼泪和鼻涕流的满面,还很是自然的将它们全都抹在了裤腿上。嘴里喊着“女侠,你生的这般楚楚动人,蜂腰盈盈一握,t;脯高挺,翘口臀,笔直修长的腿,如玉的脚趾纤细的脚踝,美的和上一踹,药打翻了心头一紧,想都没想就徒手拿起滚烫的药罐,手指被烫的火红,却不敢放下,硬是端到那火上,继续煮着,才放开了手。
他现在简直就是废人一个,眼前望出去一片模糊,只能靠听力和感觉才能够判断。
感觉虽然敏锐了许多,可若是前头有个死物挡着道路,又是个没有气息的,一脚撞上去,摔倒,那也是常有的事。就像郑彦说的,自己就是死要面子,还不愿意住个棍子,向前探探路。
之前有郑彦一直在身边,而自己有装的像,无人发现自己眼睛的问题,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愈加显得笨手笨脚了。
李冉冉再屋中趴着,只听外头罐子倒地的声音,这家伙在外头做什么,发脾气?靠!
这几个月没见,居然脾气越来越火爆了,已经到这种不可理喻的地步了!
药煎好了,耶律拓小心翼翼抬着,脚步/gt;索着向前,一步一步探上石阶,轻轻的扣着门板。
“药,煎好了。”四个字,明明心里是惊涛骇浪,害怕里面的人会对自己置之不理,甚至连自己煎的药都不要喝,语气中第一次带着小心翼翼。
“药拿过来,别让他进来。”她就是小心眼,就他娘的受不得一点伤害,你不是要你的权利去了么,你他娘现在不是很牛叉的做了荒北的神武帝么!那还来找自己做什么!当初你未曾选择于我,现在又来这般小心翼翼的对待有什么用,老娘不要了,老娘要不起!
李冉冉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她越生气,代表着她越在乎,也同样代表着,那个生气的对象在自己的心里位置越重要!
陆澈开了门,接过药,没有让耶律拓进来。
他并不知道耶律拓的身份,只是在今上推,而叶贪欢又极其不喜欢红燕,将她拉拢到冉冉的旗下便简单了。
“怎么不把面罩摘了,这么说话,我不喜欢。难道我们的面瘫媄男吃醋了?”影风的异样在他放下霍冷夜之后一言不发的站在自己的身旁,就开始有些感觉了,而刚刚回话的时候也是那般不见波澜的模样,除了吃醋,李冉冉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属下不敢!”吃醋,他好像没有资格吧,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很快就会好的,人都已经带来了,难道她就不能狠心一些,直接让自己离开么。
“哟!这语气酸的丫!牙都掉了。”李冉冉调笑道,她只觉得原先的影风总是面无表情的模样,让人看着少了点生气,而他一笑,就会万物失色,未曾想,原来他吃醋的样子也这么别有风味。
看着李冉冉靠在椅子上,一脸调笑的看着自己,没来由的心里就是有气,不舒服!
“过来。”竟敢蒙着面不让自己看到他吃醋的jquot;/gt;彩模样,不可原谅。
“若是冉冉觉得影风是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又可无之人,那往后,影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影风低着头,他想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可有分量。
“不准你这么说!”她从未将他当做可有可无之人,他的存在已然成为了自己的习惯。习惯啊!这种可怕的东西,甩也甩不掉。明明知道他是故意这般说的,可李冉冉还是忍不住要生气,这家伙定是让他将霍冷夜掳到自己床上,心里不舒服了,也不想她好过。他不过来难道自己不会过啊!反正出了名的无耻下流,矜持这两个字她从来都不知道怎么写。
此刻的李冉冉将身上赶了三日的风尘全都洗净,她不爱用香油,不爱在浴桶中家花瓣,不爱穿亮色的衣衫,一袭月白的睡袍,中间只有一gquot;/gt;系带,做工简单穿起来,和脱起来都很方便,墨色的长发应该是被她用内力所震干,此刻才会这般飘逸顺从的被挽起,一gquot;/gt;墨绿的簪子慵懒的t;在发间。
她本就是个懒的,此刻竟然连鞋袜都没有穿,原先坐着又刻意将如玉的足藏在衣衫底下,此刻站起来,影风只觉得那向自己靠近的脚踝,似是带着致命的诱惑。
还未来得及逃开,她已然站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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