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了,给姐说,姐给你出气。”田田果然是好朋友。
“她今天教我开车,你不知道,那嘴多毒啊!”想起那些话,我现在都气。
“她教你开车?”田田怪异的大叫。
“她教我开车的时候问我,‘你的样子看起来不像笨蛋。’,‘知道左右吗?’‘你知道蜗牛和乌龟吗?’‘你开的车和它们是一样的速度’,你不知道,我气得……”我越说越气,激动得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淡定……淡定……”田田平息我的怒气,接着说:“女王就是女王,我真想亲吻她的手,膜拜一下她,她嘴真毒啊!我要向她学习。”
“你是嫌我没气够吧?”我坐了下来,拿起衣服,贴在脖子上试着触感。
“你是在生气吗?我怎么觉得你好象在高兴呢?”田田敏感的问。
我再一次愣住,是啊,她嘴那么毒,可我根本就没真气。
“看来,你们相处得很好啊,你外公这招够高的。”
我们相处得很好吗?
“又不说话了,大明星?你现在在干嘛呢?”
我看着房间里我整理的衣服,“我在整理她的衣帽间。”心甘情愿的在整理,心里一点委屈都没有。
“你……哎!你也只有当女王奴仆的命……”田田想起那个高傲的女王,清清这笨妞简直是羊如虎口,任她宰割啊。
“她很挑剔的,很多东西都没人能办好,所以……”所以什么?我能办好,所以就心甘情愿的做了。
“你忙吧,我约会去了。”田田失望的声音。
“恩。”
我放下电话,看着手里的衣服。
和她同床
晚饭后她就该输液了,衣帽间我也整理好了,我跑到了她的房间,看着陈医生给她输液。
陈医生饶有趣味的看着我们两个人,隐隐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个笑,那笑容贼贼的。
我漠视陈医生的怪异眼神,紧张的看着他准备把针扎她手背上。
她把天花板上的电视打开了,盯着电视,不敢看针,左手一直换着台,表明她的恐惧。
陈医生看我紧张的模样,拿着针在她的手背上做了几次准备扎的举动,我的心一紧一紧的。
发现他停顿不动,也不扎下去,我看向他,发现他带着逗弄的眼正笑嘻嘻的看我。
我冷了一张脸。
“其实,我不介意把你医药箱里的针全扎你身上。”女王冷冷的声音里带着怒气。
我点头,我也不介意。
她看着我点头的举动,扯了一下嘴角,又看向了电视。
陈医生继续笑,趁我不注意就扎她手背上了。
“嘶!”
你个陈医生!我记住你了。
估计是重了些,她眼睛迸发出冷冽的光看着陈医生。
陈医生带着惩罚的笑意挑下眉看着我们俩,手里却熟练的把胶带弄好了。
“好了,下次你们再用眼神杀我时,记得针在我手里。”陈医生耸耸肩站起身收拾医药箱。
“下次你再用针这么扎我时,你的手会再也拿不了针。”女王技高一筹。
我想点头赞同,发现她正看着我的反应,我赶紧抬头看天花板的电视。
“看来,你们都不懂尊老爱幼的品德!”陈医生叹息。
“值得尊重的,我们才尊重!”她说的我们。
我抿嘴。
“得了,清清啊,这个后面的事就交给你了,这里的玫瑰带刺啊!”陈医生对着我说,然后看向带刺的玫瑰,笑嘻嘻的走了。
倚老卖老!
我看了看她被扎的手,皱皱眉。
陈医生一走,房间就安静得只剩下电视声。
我看看墙上的袋子,再瞟了她一眼,她淡淡的看着电视。
这手脚都不知道放哪儿了,不可能就这样看着袋子吧?我走到她床旁边,坐在床下,抬起头看向天花板的电视。
经济频道!
他买的那块地已经动工了,准备盖大型游乐园,还包含海洋公园在里面。
记得爷爷说他买的初衷是盖别墅的!我看向床上平静的人,难道是为了她?所以改变了想法?
这样仰着,头好痛苦!
苏千含冷冷的看着电视里的报道,根本不需要他做这些举动。
有种罪是没有办法赎的!
看向一边的孩子,她难受的仰着头也看着报道,这样看电视,头不知道多难受!
“上来!”
啊?我难受的扭扭脖子,看向她,她刚才说什么?
“上来!”她看着电视说。
去床上么?我错愕得睁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
“我很少重复一句话。”她不悦的邹起眉看着一动不动的我。
我踌躇良久,她的眉轻挑了起来,神色开始不耐,我赶紧利落的爬了起来,走到床到另外一边。
看了看空着的半边床,心跳太快了,脸上开始发热起来。
手伸向了床,当触碰到那丝绸被单时,我的心快跳出胸口。
接着,屁股坐了上去,好柔软的床。
脚僵硬着,我用手抱住它们移上了床,喘口气。
我不敢躺下去,就这样仰着头看着电视,眼睛更不敢看她的表情。
“躺下看。”命令的口吻。
我‘嘣’的一声就躺下去了。
好舒服的床,好香的她!
我使劲抿着唇,四肢并拢,僵硬着身体,故作镇定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电视。
苏千含看着旁边僵硬全身的人,哭笑不得,拉过被单盖在了她的身上,房间开有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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