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直径只有母指般长的通透非常的类似玻璃球的物体。“还蛮特别的东西嘛!”记得几年前,邻居家的小孩子都是拿这种玻璃球当玩乐的,玩什么弹珠游戏!
“你仔细瞧瞧有什么特别。”她把“玻璃球”链放在我手心上。
“这里很暗怎么看啊?进来吧——”
我领她走进客厅。
“你姐呢?”
“哪知道她!她总是出没无常的。”
玻璃球的一端有一个小小的孔,银色金属链子贯穿整道孔。再仔细看,玻璃球中央还有一只微型的水晶高跟鞋。这只水晶高跟鞋很有立体感,绝非刻上去的!哇塞,好漂亮哦。
见我看得出神,她就问:“喜欢吗?”
“不喜欢也不讨厌,不过看在是你送的份上,我就勉强收下吧!”
“呵呵,我看你还是不必勉强自己了。”她欲伸手拿回。
我迅速紧握在手中,藏于身后。“你不知道什么叫覆水难收吗?”
“我只知道什么叫勉强没幸福而已。”
倒杯白开水给她。
她坐在沙发上,拿着杯子,另一手枕在沙发扶手上。
裸足跳上沙发,然后坐到她身旁。双手环过双膝,身体紧挨着她,像一只欲撒娇的猫咪。轻声叫唤她,“雷。”
她侧头,瞄了下我,“嗯?”
“今天我生日。”
“生日快乐。”
我不悦地瞪着她。
“刚才不是有送你生日礼物吗?你还想要什么?”
我比出食指,按在唇边。
她笑了,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后托起我的下巴——
我闭上眼睛。
可她却亲吻我的额颊。
睁开双眼,愤然跳起,指着她,“雷思茗,你敷衍了事!”
“呵呵,不是啦,我怕被你姐回来逮到嘛。”
“借口,我不要听!”
“那你想我怎样?”
“呵呵,你说呢?!”话毕,我像一只饥饿的狼扑了过去,压在她身上。
“你一定要对我负责哦,”她装出很委屈的样子看着我。
“没问题!”那边答应,这边就急不及待解她外套上的钮扣。
她嘴角边一直挂着淫淫的笑意。
要解她外套上的第二颗钮扣时,她突然一个翻身——她拥着我一起滚落到地板上,轮到她压在我身上。
第二颗钮扣被我从她外套上扯了下来。
她看着我手里的钮扣。
“不关我事哦。”
“呵呵,据说在日本有一个习俗:第二颗钮扣只给喜欢的人。”
我不以为意的说:“可你我都不是日本人!”
“对啊,所以我们的第二颗钮扣只给所爱的人!爱比喜欢的程度要深得多。”
“那究竟有多深啊?”
“深得无法量度。”
“那是因为你拿毫米尺去量度公里!”
“呵呵,你嘴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哦。”
我拽着她的衣领往下一扯,趁她失去重心之际,立即把她按倒在地板上!
恰在此时,客厅的大门被打开——
第32章
老姐捧着蛋糕惊愕地站在门边。
我僵化地维持刚才那一刻的动作——坐在雷的腰上,双手拽着她的衣领。
“你、你们……”老姐皱着眉。
我和雷都不知所措。
“你们俩的岁数加在一起都有半百了吧,居然还像小孩子那样打架,丢脸不丢脸啊?成何体统啊,起来起来!”老姐将客厅门关上,走过来,将蛋糕放在餐桌上。
“姐,我要纠正一点:我跟雷岁数加起来还没到半百。”我本想提醒她,不久前她也像个小孩子那样跟我打架。想想老姐她实在不好惹,所以没敢往下说。
“好啦好啦,废话少说,快点来解决你的生日蛋糕吧!”
打开蛋糕盒,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比我巴掌稍微大一点的蛋糕。
“这蛋糕是给我一个人吃的吗?”依这样的份量也只够我一个人吃。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老姐白了我一眼。
“1、2、3……1、2、3!”我来回数了几遍,客厅里包括我在内,一共有三个人。什么?这么一小的蛋糕居然要三个人分?
站在一边旁观的雷偷偷发笑。
老姐从小袋子里抽出一包七彩色小蜡烛,然后像插禾苗那般将它们快迅速往蛋糕上插,一下一根。倘若老姐在植树节那天去种树,她也会这样把树苗插下去。我可以想像事后姐种的每一棵树苗倒卧在地上的惨况!
“婕不是二十岁生日吗?为什么蛋糕上会有二十一根小蜡烛呢?”雷望着插满了小蜡烛问。
蛋糕已经看不出它的原型了。
“哦,用不着惊讶,我只是想一次性庆祝婕今天二十岁跟明年今日的二十一岁生日而已。”
“你为什么不再多插几根,连我未来几年的生日也一块庆祝呢?!”
“我也想啊,但是这个蛋糕这么小,实在不能多插几根小蜡烛。唉!”老姐作惋惜状的叹气。
“我以为你不知道这个蛋糕很小呢!”
三个人瓜分一个小得可怜的蛋糕。
以口感推测,这个蛋糕很可能是去年“上市”的。
“程好,这个蛋糕要十块钱吗?”雷小声地问老姐。
“哪里要十块钱,要十块钱我才不买呢!才八块钱而已。”老姐比了比手势。
我紧紧握着塑料做的叉子,几乎要将它折断。
我那所谓的生日庆祝在短短的五分钟后正式落幕。
雷说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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