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钱是要来做什么的?在这么p的餐馆吃饭就算了,还要给我这么p的烟,这叫我怎么抽呀?”
听她这么一说,雷思茗将刚拿出来的打火机收回。“呵呵,p的烟是给p的人抽的,我这包烟是特地给你买的。至于你说的这间p的餐馆嘛,我平时吃习惯了好的东西,快忘了什么东西叫难叫,就来这里尝尝啰。那符小姐你呢?你特地开辆新车来这间p的餐馆,是——”
符静脸色顿时铁青,不经意的几秒,很快挂上笑意,“来看看你的新跟班罢。”
“哦——你现在看完了吗?感觉怎样?”
“没看头,女人应有的地方都没有,是还没到发育期吗?”符静把手中的烟一弹,站了起来,烟打在我脸上,“月尾举办的‘年尾员工派对’,你会来吧?”
我眼中的火焰立即旺燃起来,我刚想站起来,指着她大骂脏话,可是被雷思茗拉住了。
“月尾举办‘年尾员工派对’?”
“哟,原来你不知道啊?早知道我就不提了。”
“好像没人叫你提吧?呵呵,你放心吧,我会去的。”
“就是你去我才不放心,到时候别把你这个未成年的新跟班带去哦,免得人家以为我们大公司招童工了!”
我脸色由红变青,由青变白,比川剧变脸还快。
符静又一步一提臀地走出餐馆,樱跟在她身后……驶车离开。
我气愤得使劲捶打餐桌。
“好了好了,别这样,餐桌是无辜的。”雷思茗拍了拍我肩说。她这话哪里像是安抚我的?
“她这么损我,你也不替我还嘴?”
“呵呵,你还敢说,你这个欺善怕恶的家伙!”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欺善怕恶?我欺善怕恶?”
“难道不是吗?对着我,你就一言九顶,我说一句,你就顶九句。她说了这么多句,你居然一句都没顶她。你不是欺善怕恶是什么?”
“你善?”
“当然,符静一出场你就应该知道她是个奸角啦!”
说着,两菜一汤就摆上餐桌。
我望着汤面,发愣——一只苍蝇畅游于汤中。我一直以为苍蝇只会飞,没想到也擅长于游泳,真是古今一大发现!它使劲拍打浸在汤中的翅膀……
“wr,过来!”我朝三个男服务生比了个手势。
一个男服生走来,问:“有什么事吗?小姐。”
我指着汤中的苍蝇,质问道:“它在做什么?”
“游泳吧,也许在洗澡……”他轻浮一笑。
我顿时脸部肌肉抽搐,而雷思茗则在一旁掩嘴偷笑。
没一会儿,苍蝇没入汤中。
三个人一同盯着汤中的动静。很快,平静的汤面上浮起一只苍蝇尸体。
“哟,它还会潜汤呢!真没想到喝汤还有真蝇w看咧!”不晓得它从事这么高危险的表演工作前有没有买保险的。
“我建议贵店下次盛汤时在汤中央竖个牌子,写上‘禁止游泳’或‘禁止洗澡’等字眼。”雷思茗说。
还有下次?哼,我发誓,这次是第一次亦是最后一次光顾这餐馆!
“可它们不认识字啊。”
我立即抽出五十元钞票,拍在餐桌上,“结帐,有多的给它厚葬吧!”
拉着雷思茗走出餐馆,前往另一个地方——kfc。
买了个外带全家桶,拿在汽车上吃。
“婕……”
“唔?”应了她一声,我继续吃手中的玉米捧。
“帮我保密,不要让少君知道我回来了。”
“为什么?”她这么拚命工作不就是为了提前回来见少君的吗?
“要他习惯没有我在他身边的每一天……”提及少君,她又再流露淡淡的忧伤。
“哎呀,够了够了,不要影响我食欲好不好?”没有理睬她,继续吃东西。
“那等你吃饱再说吧!”她喝了口可乐。
这话后,我嘴巴从未停过,不停地咀嚼,不停一张一翕……几乎整个kfc全家桶都是我攻陷的。肚皮涨鼓鼓的我,像已经有了几个月的孕妇,这样撑着挺难受的。
“婕——”
我伸手,抵住她的嘴巴,说:“不要再提少君的事,我现在吃得这么撑,你也不想我吐在你的爱车上吧?”
她瞄了下我的肚皮,邪邪一笑,问:“要我送你去医院做人流,还是送你回家安胎啊?”
“回家!”我吃力地抓住她的手袖。
车停泊的地方离我家门口约三十米。
走下车,我一手叉腰,一手捂着肚皮,挺着肚子,步履姗姗。忽然,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踩着滑板从我身边掠过——撞了下我的手肘,我呻吟!
一位中年妇女把小男孩截了下来,并揪住他的耳朵,叫骂:“死仔,叫你不要到处乱踩滑板,你到底有没有听?要是撞到人怎么办?”
“怕什么,反正撞不死人!”小男孩死命挣扎。
“不是告诉你了吗?有三种人是不能撞的——第一种是快要死的老家伙,第二种是嫩得特容易死的小鬼,第三种是——”
“第三种就是挺着大肚子的人嘛。”
“对一半,应该是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就像那个人——”中年妇女指着我说。
雷思茗的偷笑弄得我好尴尬,我脸涨红,快步走回家门口。
她紧跟在我身后,“婕啊,明天可不可以陪我去个地方?”
“去哪?”掏出钥匙。
“你去到就知道,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这么神秘?说来听听。你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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