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武曌再次怀孕,才能平息谣言,但是武曌已经不会再怀孕了,所以武曌才想出找到太医,假意怀孕的办法。
这种事情,后宫已经屡见不鲜了,很多人都会用一些药物,延迟月事,促成假怀孕,几个月之后找个借口,随便小产一下子,也就是了。
武曌并非是开了先河,也定然不是最后一个,而且武曌两个多月都没有月事了,都不需要再吃什么推延月事的药物,倒是方便极了。
水溶听着,由不得把武曌搂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鬓发,说:“难为你了,委屈你了。”
武曌不由一笑,说:“皇上,您怎么想的?假意有喜,难道不是欺君的大罪么?怎么还说委屈了我?难道……皇上不觉得,我是一个不真心的人么?顽弄权势,诡计多端……”
她的话还没说完,水溶已经抬手压在武曌嘴唇上,轻声说:“嘘——”
水溶等她噤了声,这才说:“朕就是爱见你,记住……你是朕的人,朕怎么宠你,都不过分。”
武曌轻笑出声,乖顺的依偎在水溶怀中,说:“听起来,好像很有理儿似的。”
水溶说:“自然,朕就是道理。”
武曌说:“那么……皇上如今该当和我商量商量,这事儿具体怎么装?”
水溶无奈的说:“武儿不已经想好了么?要怎么配合,你说,朕听。”
武曌笑了笑,从水溶怀里退出来,说:“皇上,这普天之下,您可是第一个,嫔妃假有喜,你还帮衬着的九五之尊呢。”
水溶一笑,说:“荣幸之至。”
武曌不跟他贫嘴了,就说:“如今想要假意有喜,必定要在众目睽睽之下,须得有些个见证才好,否则消息传不开,怎么能引导舆论?”
水溶点头说:“只是……最近没什么大事儿,也没有什么庆典。”
武曌说:“那皇上不防出宫走动走动,我陪同在身边儿,然后在有权威的大臣们前见证着,然后……”
武曌准备突然害喜晕倒,让太医过来诊治,太医配合说出皇后娘娘又有喜了,不怕消息传不出去。
水溶一听,顿时笑了起来,说:“晕倒?”
武曌笑着说:“是呢,这个我是拿手儿的。”
水溶无奈的刮了一下武曌的鼻梁,说:“倒成了你的长项了?”
水溶想了想,说:“那去哪里走动?谁才是如今朝中的权威?”
武曌笑着说:“自然不能去冯清轩那里,清轩如今高升,又被赐了婚事儿,正是风口浪尖儿,况且他年纪轻,没什么资历,就让他自个儿好生顽去。”
水溶点了点头,的确这样,再者说了,冯清轩和皇后亲近,这事儿谁都知道,冯清轩说皇后有喜了,谁信?哄谁呢?
武曌又说:“那自然当选王孙之后了。”
她一说,水溶顿时明白了,说:“卫家。”
武曌点了点头,的确是卫家。
卫若兰的父亲是王孙之后,卫若兰是王孙公子,他们一门狗屎贵族,如今贾家王家倒台,冯家这个外戚也彻底散了架,剩下最有发言权的就是卫家了。
两个人一拍即合,很快就敲定了,准备让水溶找个借口,亲自去卫家走一趟,坐坐客之类的。
正巧儿了,最近变天儿,卫若兰的父亲感染了风寒,只是小毛病,都没有缺席朝议,不过水溶却装作一副关切的模样,一定要去卫若兰家里走一趟。
卫若兰的父亲受宠若惊,赶紧开中门,跪地迎接,水溶的马车缓缓在门口停下来,太监放好脚踏子,打起车帘子。
很快水溶先从马车中下来,但是并没有离开,反而伸起手来,托着手掌,似乎在等什么人,就看到车厢里竟然还有人,是皇后娘娘在参乘。
武曌从车厢中款款走出来,水溶就伸手托住武曌的手掌,笑着说:“来,当心些儿。”
武曌十分依顺,慢慢走下来,说:“谢皇上。”
众人一看,都眼观鼻鼻观心,看起来皇后娘娘当真受宠,那些个什么皇后娘娘不能再怀孕的谣言,简直不攻自破,若是真有这样的事儿,皇后娘娘怎么可能还如此受宠,这天底下的男人,何况是皇上,怎么可能爱见一个不会再生孩子的女人呢?
水溶扶着武曌,卫家的人赶紧拜倒在地上,山呼万岁,水溶笑着说:“别多礼,朕是来探病的,快快请起罢。”
众人迎着水溶和武曌,进了卫家府门,其实水溶以前经常来这面儿玩耍,卫家夫人还想把自己的侄女嫁给水溶,只是水溶当时没这个心思,卫若兰的那个表妹年纪也不小了,因此就赶紧嫁了旁人。
这会子水溶做了皇帝,卫家夫人更是后悔了,没让侄女儿嫁给水溶。
他们一并子进去,卫家夫人的侄女儿也在,身边站着她的夫婿,不过夫婿是个惧内的,卫家夫人的侄女儿就瞥着水溶一直看,芳心暗许的模样,好几次都被武曌看见了。
水溶扶着武曌进了厅堂,坐下来,武曌故意身子一歪,险些要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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