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女子就是没见识,这有什么景儿?冷死人了。”
她说着要走,武曌则是眯了眯眼睛,饧眼一笑,“哎呀”一声,说:“姊姊先不忙走,我的手镯掉了。”
袁姑娘一听,更是老大不愿意,武曌指着前面,说:“似乎是往那边滚了,天太黑,麻烦姊姊照个亮。”
袁姑娘很是不乐意,摆了摆手,让身边的丫头把灯笼提过去,武曌就顺着往前走,似乎在低头找手镯,袁姑娘已经冷的不行,不耐烦的说:“找到了没有?不是什么值钱的顽意儿,别找了。”
她说着也走过来几步,稍微靠近了一些多姑娘的房间,结果一瞬间,众人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原来天色刚刚昏暗下来,多姑娘的房里就开始鱼水之欢了,里面的声音特别大,稍微靠近一点儿就听见了,多姑娘的喊声酥的人骨头都要烂了,叫的一波高于一波。
袁姑娘一听,啐了一声,说:“哪来的不正经的下贱货!”
她说着,红脸就要走,结果这个时候,突听有男子的声音,而且何其耳熟,说:“哎呦我的心肝儿,我恨不得死你身上!”
这分明就是贾琏的声音!
当然是贾琏的声音,武曌让紫鹃一直看着呢,自然是贾琏的声音,就是因为贾琏和多姑娘鬼混,所以武曌才引着袁姑娘过来的。
袁姑娘一愣,还不太确定,就听多姑娘说:“讨厌,你这死人,琏大爷你轻点,你怎的不去找你的袁姑娘了?”
果然是贾琏,多姑娘喊他琏大爷。
那边琏大爷不知袁姑娘就在外面儿,还肆无忌惮的说:“就那个死人一般的蠢货?世上怎么会有那么蠢的女人?不是哭就是昂着脸盘子,她脸盘子本就大,还一脸清高的昂着,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汉武帝求长生的承露盘呢!”
多姑娘被逗得咯咯发笑,说:“你好坏,死人呀!”
贾琏还肆无忌惮的说:“我只是和她逢场作戏,你难不成还吃味儿了?那蠢货没个身段儿,也没有脸子,做的时候还跟个死人似的,让她叫两声,仿佛杀猪一般,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若是不因着……”
他的话还没说完,外面的袁姑娘已经气的浑身发抖,面目惨白,“嘭!!!”一声,袁姑娘也不顾那些大家闺秀的事儿了,直接抬脚踹开了房门,“豁朗!”一声,直接把里面的帘子拽了下来,大步走进去。
多姑娘和贾琏还在厮混,听到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多姑娘见有人进来,当即吓得用被子掩住自己的身子,不过已经来不及。
袁姑娘杀将进来,一脸凶神恶煞,贾琏脸色“唰!”的变得惨白,吓得直接从榻上跳起来,说:“这……这是误会,是……是那个dàng_fù勾引我的!”
贾琏想要推给多姑娘,但是袁姑娘在外面儿已经听得清清楚楚,眼见贾琏当着自己一面儿,背着自己一面儿,气的直接用桌上的东西去砸贾琏,大喊着:“你这不要脸的肮脏货,下流没脸的东西!还有你这浪蹄子,下贱鬼!我今儿跟你们没完!我打娘胎出来,还没人这么骂过我!我爹都没这么骂过我!”
武曌眼见袁姑娘“豁朗”一声冲进去,便在外面淡淡一笑,挑了挑眉,也不动晃,根本没想去拉架。
里面这喊得惊天动地,如今也只是晚膳之后,还没睡觉,很多小厮丫头都出来看看究竟,连林如海的侄儿也给惊动了。
屋子里面,袁姑娘气的不行,抓起桌上多姑娘做针黹活计的小剪子就冲过来,要和贾琏拼命。
武曌一看,这才准备去“充好人”,款款走进来,连忙拦着,说:“袁姊姊,这是怎么了?千万别动怒啊,快把剪子放下,若是伤到了琏大爷,那可有个好歹的?”
袁姑娘这么一听,仿佛顶火,大骂着:“姓贾的,我今儿跟你拼命!你玷污与我,还用我做那肮脏事儿,如今却反过头来骂我!我跟你拼了,我今儿也什么都不怕了!”
林如海和林如海的侄子闻讯过来,就看到这惊奇的一幕,多姑娘衣衫不整,被袁姑娘扯得头发乱飞,小衫丢了一地,被子也被剪了,那边贾琏也是狼狈,披着一件中衣,偏偏那中衣不是他自己的,竟然是多姑娘的小衣衫,箍在身上狼狈又可笑。
袁姑娘疯疯癫癫,拿着剪子冲过去,林如海一见女儿在劝架,吓得林如海赶忙把女儿拉过来,以免女儿被剪子误伤。
林如海的侄儿怕袁姑娘丢人,连忙上去拦住,袁姑娘却疯狂的大叫着:“贾琏!你自己干的亏心事儿,你敢当着人说出来么?你玷污了我的身子,还撺掇着我允了林家的婚事,嫁给林如海,翻过头来要给林如海下毒,想要侵吞林家的家产!贾琏,好你个人面兽心!今儿我就把你的事儿都抖落出去!”
她这么一说,众人都惊呆了,贾琏脸色铁青,颤声说:“你放屁!你诬陷我!”
袁姑娘当即从自己的腰带上解下一个玉佩,“啪嚓!!”一声扔在地上,说:“我放屁?!你给我的东西,你还怎么狡辩,这是你贴身的玉佩,让你的小厮丫头过来认认!”
贾琏脸色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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