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还想做个官奶奶,也是做不成的了。
小红也是唉声叹息,自己心里不服,却宽慰着王熙凤两句。
王熙凤压低了声音,偷偷说:“我这里倒是有个法子整治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林姑娘。”
小红看了看左右,没有人,这才说:“二奶奶有什么法子么?”
王熙凤说:“不过是个老套的法子,还需要你帮衬着,你若是行,就去那厨房,往灌酒的坛子里加些东西,不要什么有害的,单单是泻药也就够了!”
小红一听,吓得不行,她还以为是借着王夫人或者老太太的面子压头等之类的,或者说说坏话也就是了,哪知道王熙凤竟然贼大胆子,竟然要下泻药!
虽然只是泻药,但那郡主是有品阶的,忠顺王的心肝儿,若是吃坏了,那可了得?
小红吓得面无人色,连忙说:“二奶奶,这使不得啊!那郡主乃是忠顺亲王的心头肉,忠顺王爷只这么一个女儿,宝贝的什么似的!若是得罪了郡主,这么一查,就算做得滴水不漏,查不出是二奶奶,可是那头里郡主要是怪罪起咱们荣国府,荣国府也开罪不起啊!更况且了,忠顺亲王没事儿还要找咱们荣国府的岔子,更甭说如今了!”
小红说的头头是道,的确是挺聪明的,王熙凤却说:“你听我说,我难道不知,忠顺王府跟咱们对着干么?只是这些日子忠顺王府突然没了声儿,你当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忠顺王府也和戴权勾三搭四的,如今戴权倒台了,忠顺王府也要歇一歇,恐怕皇上查他,惹了祸端!你想想看,如今忠顺王还在自保,他能明面儿上跟咱们荣国府对着干么?郡主就真是吃坏了,而且还是这样小打小闹儿的泻药,最多吃了哑巴亏,心里头虽然明白,面儿上却不能撕开了,随便抓个人泄愤也就是了,到时候这事儿一推四五六,就推给林姑娘,毕竟是她请的酒!”
小红本以为自己心里清楚,不过她是个丫鬟,终归不知道这些官面儿上的道道儿,但是王熙凤不同了,他和王子腾沾亲带故,小时候就当男孩的养,又在贾府里培养的,老太太王夫人宠溺的,贼大胆子。
若说王熙凤也是不错了,胆子大,手脚做的开,滴水不漏的,但是要看在谁面前,真到了女皇面前现弄,岂有不吃亏的道理?
小红被王熙凤这么一说,觉得真是这么回事儿,但是又害怕,王熙凤就与她好处,说:“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若真成了,我与你做主子,叫太太把你送给宝玉,怎么样儿?往后那些损你的丫头片子,还不是要看你脸色,叫你奶奶?”
小红心里砰砰直跳,像是揣了一只兔子一样,满脸通红,一面儿害怕,一面儿兴奋,沉默了良久,最后狠狠撕了两下帕子,点了点头。
武曌请永宁郡主吃酒,丫头们摆开食吃,又从那头里的厨房端来了一些,随即雪雁和紫鹃提着酒坛子来了,赶紧布置好了。
刚布置好,武曌还没敬酒呢,那面儿突然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外面趴着往里看,雪雁回身去拿小碟子,险些被窗外的眼睛吓一跳,“嗬!”的一声。
武曌说:“什么事儿?”
雪雁连忙说:“姑娘,外面有人儿!”
她说着,立刻抻头说:“外面是谁?”
那趴在外面的人这才站起来,悄默默的,做贼一样,说:“姑娘,是我,多官媳妇儿!”
武曌一听,原来是多姑娘儿,多姑娘儿是个下等的使唤,一般不往这边来,而且她素来害怕武曌,不是要紧事儿,也不会过来。
武曌就说:“叫进来。”
多姑娘儿吓得哆哆嗦嗦,因着听说郡主也在,而且郡主还是个狠角儿,自然不敢抬头,放低了姿态,唯唯诺诺进来了。
多姑娘儿进来之后,赶紧跪下来拜礼,见过永宁郡主,又见了武曌。
武曌说:“什么事儿?”
多姑娘儿跪在地上也不起来,说:“姑娘,是要紧事儿,方才我在厨房帮衬着,就见到有人过来了,那丫头眼熟的紧,是宝二爷的院儿里,那个叫小红的丫头片子!”
武曌一听,又是林红玉。
多姑娘儿继续说:“那小红进来,鬼鬼祟祟,那时候厨房没人,她进来悄默声息的,也没瞧见我,我见她不对,留了个心眼儿,藏了起来,哪知道小红这该死的浪……”
她说道这里,赶紧打嘴,平日里放浪惯了,只想喊浪蹄子等等,但是在郡主面前,怎么能说这污言秽语?
赶紧改口说:“但是那丫头,真真儿该死,竟然拿了一包什么玩意儿,往姑娘和郡主的酒坛子里灌呢!”
她这么一说,郡主顿时就怒挑起眉来,说:“什么?哪里来的丫头,不知死活?宝二爷是谁?”
武曌笑了笑,说:“就是方才那惹得郡主不快的贾宝玉。”
郡主一听,更是不快了,说:“他还想报复我不成?”
武曌一想,就明白了,定然不是贾宝玉抱负郡主,因着真不是看不起贾宝玉,贾宝玉没那脑瓜子,而且也太呆了,那日里贾环把灯油推在贾宝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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