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吃了什么?”
单白又惊又怒。
殷夺冷笑,“会让你很快乐的东西!”说着,他起身拿了瓶酒,咕嘟咕嘟倒了一杯后,端端正正地凑近她身前,就那么顺手一泼——
仍带着冰碴的深红色酒,沿着平坦的小腹,随着她被冰冷刺激到而点点耸立起来的肌肤和急促的呼吸,慢慢向四肢和身体各处流去。
素白的好似一匹纯棉布的身体,就那样展开着,而上面被画者毫不手软地泼开了墨,却不是染污,反而更像一副有着洒脱不羁风骨的水墨画。
他低下头,柔软灵巧的舌头沿着小小的脐舔舐着,将香醇的酒吸进口中,在舌尖滑行的轨迹下留下湿润的吻痕。
很痒。
可是体表落下点点轻吻的痒,难以企及身体内里蒸腾起来,越来越痛苦难耐的火热。
心里痒,身子里痒,痒得要发了痛,难耐的空虚。
酒缓缓滑过双,而那宛如蛇一般灵巧的舌蜿蜒而上,打着圈儿地凑近那对小巧的白腻。将头埋在不算大的小丘之间,灵蛇带着侵略地缓缓爬上,直到将颤巍巍的丘顶小花含在口中,细细品味。
带着酒意的唇舌,还有着冰凉的温度,奇异地为她渐渐燥热起来的身子降了温,又禁不住抖了抖。她想逃开,可是身子的燥热却又忍不住驱使自己贴近,弓起腰肢,将自己的柔嫩送到他口中去。当他湿滑炽热的舌舔弄着两朵小花,敏感的让她不由自主发出低低的娇吟声。
“不……”
她想抗拒,却被他强健的手臂一把揽过腰肢,越发贴近他已然高高膨胀起来的下体,感受对方若有似无的撞击。
“你……你走……走开……”
单白咬着嘴唇。从身体的反应来看,她被下了和在航远号上同样的药,只是效力远没有船上那种使人迷乱沉醉,无所顾忌。所以她现在还在努力和药抗争,即便身体无数次的叫嚣着想要,可她仍然不想让自己就此屈服!
殷夺也不着急,微微一笑,缨红的唇瓣贴在她颈边,突地重重一咬,情动下单白的身子重重颤了颤,却并未感觉到有多疼。
细密地亲吻着,他一手揉捏着左边的椒,唇齿轻轻碰触舔弄着顶端敏感的小点,另一手沿着曲线滑下,绕过稀疏的丛林,突然刺入一长指。
“唔……不!”
单白猛一仰头,紧闭的眼角滑落一滴晶莹。
私密处早已因着强烈的药,自动自发地灼热着,在他手指的来回动作下,很快便流溢出点点清亮的蜜。他再推入一手指,或屈起或勾挠,在她体内不停换着花样的翻腾,而眸子却紧紧盯着她绯红的面颊,看那面容上为了yù_wàng而不停挣扎的模样。
单白睁开眼,看到他紧密地贴合着自己,而那眸子直直对着她的双眼,手下的动作却又如此强烈,不禁痛苦地推拒着,“你走……走开……我不……不要……”
“不要?”殷夺邪肆一笑,“真的不要么?”
他试图抽出手指,而甬道内的嫩却感应到退出的动作,一翕一合地紧吸着他,丝毫不想让他退出一般。重重将手指推入,搅动,看她不禁轻扭腰肢,又紧咬着唇,抑制吟哦声的模样,他笑得恁是邪恶。
猛然抽出手指,她全身一颤,而他居高临下地将那两被汁包裹着的手指给她看,“都湿成这样了,还这么犟?”
单白气喘吁吁地夹紧双腿。背对着灯光,高高俯视着自己的少年,让人看不清面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神情,她不禁感觉到一丝恐惧,然而听到他犀利邪肆的言语,内心却又压抑不住愤怒。
“滚……”生硬克制着体内一bō_bō的欲潮,额头上不断沁出热汗,她也不想就此妥协,“走开……我,我不需要……不需要!啊……”
死死咬着牙,她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像是高温烧坏了脑子,又像是传说中磕了药一样,昏昏沉沉,却又被那团火烧得感觉少了些什么,又热乎乎的觉得只要有什么便舒坦……她侧着头,缩着身子,试图将自己蜷成一团,以抵抗那股凶猛的欲火灼烧。
然而他却不允。殷夺将她的双腿拉开,在他看来,她的踢腾打踹本就是小儿科,他一只手按住她的膝盖,一边从天花板上扯下来两个形似吊环的东西。
单白眼睁睁看着,虽然不晓那之类东西,但看情形也知道不是闹着玩的。挣扎越发厉害,她几乎要哭出声来,踢腾着双腿,硬是不让他禁锢,“滚!滚开——”
殷夺轻轻松松将她左脚套上皮带,扎紧后拉动绳子,吊高,而后去捉她另一只脚。视线一转,却看到她挣扎得太过厉害,原本缠着纱布的右腿已然迸出鲜血,在纱布上渐渐晕染开来。看起来……居然会有点心疼。
叹了口气,他仍是将她的右脚吊上,却将左脚的高度放下些,只距离床铺十几厘米而已。原本想要拉开她的双腿呈个平角,现在也不过将将能塞下一个他。
“你走……不要看……不要!”
怒火和羞耻一瞬间涌上单白头顶,几乎要将她的神经都崩裂。
这样不知羞耻的姿势,让人肆无忌惮观赏自己的私处……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没有她的挣扎和阻挡,殷夺跪在她双腿间,一手轻轻松松地亵玩着少女柔嫩的花瓣,时不时用手指轻轻抠挠着边缝,让她感觉到痒,感觉着空,可就是本毫不满足。
轻微的刺激,加上强烈的药效,殷夺随随便便的抚弄几下,便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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