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着吗?何况昊儿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怎么可能带他不好?”
他是成心的!宁馨想。以他的智商怎么会猜不到她真正的意图呢。他就是故意不愿意告诉她那个孩子的情况。宁馨心里闷闷地堵着慌。
“你是担心昊儿,还是担心你那宝贝女儿啊?”冷啸寒故意挑起一道眉毛。
连他我都应付不了,何况是那个她格外惧三分的冷啸天!宁馨心底生出莫名的浮躁和焦虑,连带着呼吸都变重了。
“怎么,被我说中了?”冷啸寒嘻嘻笑着,越让宁馨烦躁不安。
宁馨压下心中的烦闷,轻声回他:“寒,我没有力气和你争辩,但是你怎么会这么认为我呢?”
为了缓和心绪不至于在他面前一败再败,宁馨拂开冷啸寒的手,缓慢地退守到落地窗前,瞧着外面干涸的秋天。
冷啸寒看了一眼宁馨,迈步到她身后双手锁住她的细腰,头抵在她的颈项不断摩梭着。宁馨被他热热的呼吸弄得痒痒的,感觉像蚂蚁爬在皮肤上。见他不作答,宁馨也不刺激他免得惹毛他对自己不利。
宁馨习惯性地望着窗外放空自己,过了一段时间---她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也可能只有十分钟而已---从她被软禁在这间屋子起时间对她便无任何意义了,冷啸寒仍然毫无动静像睡着了似的,宁馨动动有些酸疼的左肩,冷啸寒的头抬起移到了她的右肩。
庭院里的梧桐枯叶落了一地,佣人们正在打扫。这段时间以来她变得异常敏锐,外面起的一丝风她都能感觉到凉意。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外面的一切,天气的变化,他们三人每天的进进出出。而她则像是被塞进玻璃瓶里的青蛙,只能眼睁睁看着外面的世界却如何也跳不出去。
“你每天都站在窗前,在看什么呢?”冷啸寒闷闷的声音传到她的耳里,“还是你在等待什么。”
毫无征兆地,宁馨细瘦而又略带苍白的双手无力地从玻璃上滑了下去,身体不自觉地抖动了几下,而后,整个身体重重地依靠在冷啸寒身上。
冷啸寒及时抱住了宁馨下滑的身体,神色焦急地问她怎么了,宁馨也不答话,鼻尖、额头上却满是汗珠,半闭的双眼费力地睁了睁,气若游丝地说:我心跳地好厉害,很难受,怕是不行了。
冷啸寒赶紧将她抱上床,然后立刻跑下楼叫来冷啸情,冷啸情立刻给她打了一针,宁馨跑了的魂这才收了回来。
“你是不是这几天都没喝女佣端给你的东西?”冷啸情有些不悦地问。
“我不喜欢牛奶。”宁馨皱皱眉,有些使性子地转过身不瞧他。
“那不光是牛奶,还有维持你身体的营养剂。”冷啸情盯着宁馨的后背说道,“光靠打针剂是不够维持你身体的机能。”
宁馨转过身,埋怨他:那为什么不给我饭吃,为什么?难道我得了胃癌不能吃饭?还是怎么着!最后一句是歇斯里底喊出来。
冷啸情刚想说话,冷啸寒便截了过去,“因为你太不老实惹怒了大哥,大哥说既然你这么不乖就不要给你饭吃了,免得你有那么多精力到处乱跑,只好给你打营养针剂。”
“还是,你想要一条链子?”
冷啸寒看了一眼冷啸情,“二哥,我们的宝贝儿又耍小孩子脾气了,我得哄哄她,你楼下的事还得耗些时间和精力,所以宝贝儿就交给我了。”冷啸情见冷啸寒如此露骨地撵他出去,轻蔑地说:我的事不劳你费心思。然后看了一眼宁馨,嘱咐道:好好吃东西别使性子。又叮嘱冷啸寒有什么情况立刻叫他。
“来,你好好休息下。”冷啸寒躺在宁馨的身边并将她揽到怀里。
宁馨趴在冷啸寒的怀里,抽抽搭搭地哭泣着,一边质问道:你们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一边双手无力地拍打着他。
冷啸寒抚摸着宁馨的背安慰她,柔声诱哄道:你乖乖听话…
宁馨的哭声渐渐变为猫咪般细小的嘤咛声,最后疲倦地睡了过去。冷啸寒看着她,挫败地闭上双眼。
宁馨揉揉有些酸疼肿胀的眼睛,不远处沙发上的冷啸天听见动静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她。宁馨拿过身旁的杯子咕咚着将那些混合物灌进胃里。
她看着冷啸天,知道他要她因畏而爱,甘愿接受他雄性的霸道与占有,并且娇喘软吁以示臣服。
宁馨匍匐到冷啸天脚边,头枕在他的双膝上,喃喃地哀求道:“天,给我食物好不好,好不好?”冷啸天一下下抚摸着她的长发,看着她柔顺的模样。若想换得他的温柔相待,她必须爬到他的脚边向他臣服。这一点她早就明白,可是她做不来,但沦落到今天这等境地她惟有放下身段尊严。
“天-”宁馨红了眼眶,双眼牢牢地盯着冷啸天的,柔声细语地哀求着: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吗?以后我会好好地呆在你身边,尽一个妻子应尽的本分,做一个妻子应作的事情,我们放下过去好不好?那些过去只会让我们彼此痛苦,那些过去只会影响我们以后的生活,难道未来的日子我们都要活在痛苦与仇恨的煎熬中吗?
“天-,那些过往让我很累,真的很累,我想忘掉,只想好好地过从今而后的日子,从今而后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说着宁馨将冷啸天的大手放在她的心脏处。
冷啸天双手捧着宁馨的脸,面无表情地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倘若以后你--”
宁馨迅速地截住他要说的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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