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茗越想越难过,白瑾年这些日子就像消失了一样,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无论是什么时候拨打都没法接通。一次两次还觉得是没电了,可那次次都这样说明了什么呢?
钟茗都没好意思说,这几天夜里她都睡不着,想到白瑾年或许就会这样消失再也不出现在她面前,她就感觉到浑身发冷,过往或争吵或甜蜜的细节一下子全部打翻,白瑾年的一颦一笑像硫酸一样泼出来,腐蚀着钟茗的心,让其千疮百孔,痛到她流泪。流泪这种事她是绝对不要承认给别人知道的,一切丢脸的事她都碍于面子不愿倾诉。可不倾诉不承认就不存在了吗?自己骗自己应该是这世界上最难的事情了。
不能否认,她已经太习惯有白瑾年在身边陪她吵架让她闹的日子,这种可怕的习惯在对方失踪之后更是被无限放大了。只要脑子一空闲下来她就会想到那个人,无法忘怀,试问她又如何能在心情如此糟糕的时候去对另一个人嬉皮笑脸?她实在办不到。
不管宋石山在和她父母说什么她都坚决不把头从土里拔出来,鸵鸟就鸵鸟吧,现在她没心情去应付任何事任何人。
但钟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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