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淫此道多年。
“骰子吧,比大小。”我想了想,选了一个最简单的方式。
“好啊,就比大小。”他笑了笑,招手让人取来两只骰盅。
“赌什么?”试了试骰子的质量和手感,我想到了一个制胜的诀窍。
“看来小姐并不清楚我们这儿的规矩,”他盯着我,笑得一脸意味深长,“我们这里不赌别的,只赌人。”指了指身后那一排毕恭毕敬的男男女女,“这些人,是我刚才赢回来的。”
——哦,原来这就是他们交易人口的方式。
“那么,小姐你赌不赌呢?”他虽然是彬彬有礼地询问,但我知道,身后已经被他的手下围了起来,是留是走,全都要看他的意思。
“当然,”我将骰子按照六朝上的位置一颗一颗摆好,对着他微笑,“赌注么……就赌我自己。”
“哈哈……小姐真有魄力,好,赌了!”他笑得张狂,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我已经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放心,很快,你就笑不出来了。
我盖上了骰盅,用异能控制住里面的其中五颗定在原位,只留下一颗制造响动,使劲摇了摇,便放下了。
这时,对面的男人也放下了手中的骰盅——因为我刻意与他保持步调一致,声音重合在一起,并不显得突兀。
荷官首先揭开了他的骰盅,在他手动的一瞬间,我控制了其中两颗骰子微微一动——四个六,一个三,一个五。
他嘴角一抽,似乎并不满意自己的成绩,却也不怎么懊恼,想必是认为:凭借这样的结果已足够稳稳胜过我了。
我当然不能如他所愿。
在荷官揭开盅盖以后,他的眼神一凛,将信将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荷官——五个六,一个三,比他大一点。
“哟,看不出来啊!”他挥了挥手,身后一个低眉顺目的女人走到了我身边。
“呵,运气罢了。”我将那个三又拨回了六朝上的位置,对着他谦虚道。
十分钟以后,他身后的人全都换了位置,站到了我这一边。
二十分钟以后,他面色铁青地派了打手将我包围,怒气冲冲地质问:“你是来踢馆的?”
我慢条斯理地取出手术刀,对着他冷笑:“你觉得呢?”
——刚才只是玩玩……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的踢馆。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说下午重温了一集赌神晚上码字就成了这样了么╮(╯▽╰)╭
下午睡了个午觉,起来就脑洞大开——如果说我要在文中作死地放h,那应该是这样的:
安然:呃、嗯啊……嗯,嗯哼……
萧:乖,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安然:嗯啊、哈啊……不、才不要……呃啊啊——
萧:叫我的名字,听话。
安然:嗯啊……萧、萧……不要了、我不行、不行了……呃啊……
萧:好孩子,我会好好疼你的。
安然:唔……坏、坏蛋!嗯唔……
有木有觉得象声词很好用!完全不用担心被河蟹!没有一个违。禁。词!
啊哈哈哈我真是机智~~
第88章萧·踢馆(下)
我观察过,这间赌场里,气机凝实深厚的人只有十三个,中等的有二十个,剩下一批稍次的有近三十人——要组成有实力的队伍当然还不够格,但是把他们训练成完成特别任务的机动小队还是有戏的……前提,是要让这些人能够为我所用,听我的指令。
我没有安然那样的耐心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与他们多费口舌;对待这种游走在黑暗之中的人,武力屈服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手段——就像丛林法则,只有最厉害的那个才能统领其他族群,也能得到绝对服从。
我甚至没有使用空间之刃的闲情,短距离的瞬移再加上三成的力道,足以将这里所有自命不凡的异能者打趴下,给他们好好上一课——在能够轻易碾压他们的实力面前,低头是最正确的选择……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对着免费的人肉沙包尽情活动了一番手脚,总算将那股萦绕在胸间的郁结之气抒发了大半,我也暂时压下了狂躁的心绪。懒懒地靠坐在沙发椅上,俯视了一圈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异能者们,以及他们之中那个名叫聂坤的男人——这间赌场的幕后老板,那份名单上的头目之一。
“你,服不服?”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我的手术刀,心里盘算着之后该怎么训练这群人——这么容易就被打倒了,真是一群废物。
这个聂坤虽然只是个实力普通的异能者,能成为这些人的首领,大概也是有他的可取之处的,如果把他收服,也就等于将这些人全都招揽到麾下——所以,哪怕他再碍眼,我也尽量耐着性子没有杀他,打算试试安然最欣赏的方式,以德服人——只不过效果并不算好就是了。
“呸!一定是你出老千!老子才不服!有本事再来比过!”尽管袖口裤脚都被我用手术刀钉在地上而动弹不得,紧贴肌肤的刀刃也让他眼中闪过几丝畏缩,当着所有手下的面,他还是咬紧牙关逞强道。
“嗤——”我也不屑与他争辩,只是再次甩过一把手术刀,擦着他的脸颊钉入地面,划过一道血痕,“服不服?”
他愣了一愣,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
我冷冷一笑,又甩过一把手术刀,直指他两腿之间,与他的腿心之距不足毫厘,相信他不会感觉不到刀刃的寒意。
——我所剩下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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