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景观,虽然丘如意也在这园子里游玩过几回,却数这次最为畅快淋漓。
观赏了艳丽的芍药花,丘如意等人便嗅到一阵清香,原来不远处的几棵白玉兰开了。
小丫头也高兴地说道:“这还是几年前公子植的,一直也没开花,没想到今年就开了花。”
丘如意闻言,不由起了兴头,便要过去细细赏,几人就沿着石子路走去,恰好经过一处假山,却见有一条清流自山中涌出,丘如意不由住了步,不想这一停留却又招出事情来。
原来有几个照顾花木的婆子,刚做完活,坐在假山一侧休息闲话,丘如意过来时,她们恰好正吐沫横飞地谈论着于氏。
只听一个婆子说道:“要说这于氏也真是命好,一个商家女,便是再有钱,绫罗绸缎、金珠玉钗也一概不能上身。上辈子修来的福份,竟嫁入丘家,做了官夫人,这份福气顺阳城也寻不出一个来。”
旁边的人附和道:“可不是,要不然她好佛呢,每年往寺庙里也不知撒了多少银子呢,零头都比给丘家祠堂祖宗的多。”
先前的婆子便说道:“要不说商户女见识小呢,寺院里供佛祖菩萨自是应该的,但也不能不管祖宗啊,没有丘氏祖宗,她哪来的官夫人做。前几年还好些,听说如今越发小气了,凡族里要花钱的事,一个子儿也不肯多掏,若是没有也就算了,偏她家金山银山的,商人爱财果然不假。”
“可不是,如果族里的一些事情上大方些,也能让族中的人高看一眼。只是于氏到底是主子,这使钱的事情,谁敢多言,指望她自己想到,也不知到猴年马月呢。”
丘如意早就火冒三丈了,听到这里,便看着丘府里的那两个小丫头,冷笑道:“原来还知道自己是奴婢,议论起主子来,倒是头头是道啊。去,把她们给我叫过来,我倒要好好听听她们的真知灼见。”
两个小丫头本来就在前边引路的,见丘如意停了脚步,便忙又折了回来,听到丘如意的吩咐,却有些不知所措地呆站在那里。
楚儿胸中早已义愤填膺,见状便要亲自走过那边叫人来,却被杏儿拉住,对两个小丫头大声笑道:“也不知那边的大姐们是府上做什么差事的,还劳烦两位叫她们过来,我家小姐有话要问。”
小丫头仍没动,假山后的人闻言倒立刻消了声,好半天才见三个婆子慢腾腾地挪了过来,向丘如意行礼道:“见过如意小姐。”
不想丘玉晴等人正在附近赏花,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
丘玉晴见到那几个婆子,不由细细看了一眼丘如意,笑道:“如意姐姐脸色不好,莫不是这几个粗使婆子冲撞了姐姐?”
丘如意也笑道:“冲撞了我算什么,我只是觉得她们几个在这府里还真是屈才了,竟想着要教我母亲做事呢!”
丘玉晴脸上神色变了,看一眼那几个婆子,问道:“可有此事?”
婆子们忙陪着笑脸,说道:“这真是误会,小的们长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编排主子啊。”
第八章 越俎代庖
杏儿在旁听了,勃然大怒,斥道:“大胆!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家小姐诬陷你们了?也不看你们是个什么东西,可值得我家小姐看一眼吗?”
那三个婆子听见杏儿如此说,都跪倒在丘玉晴面前,哭道:“冤枉啊,老奴真是冤枉啊,借老奴十个胆儿,也不敢编排那府的主子,况且还是在如意小姐的面前?”
丘如意冷冷地看着那三个婆子,一言不发。
丘玉晴面有不忍,转而看向丘如意,试探地说道:“也许这里面真有什么误会,姐姐先消消气,我一会把她们交给管事去审,若真如姐姐所说,定严惩不贷。”
丘如意闻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丘玉晴说道:“这就是妹妹的不是了。按说这是妹妹家,我不该越俎代庖管这事。可我既是事主,又身为姐姐,今天就少不得要教教妹妹如何管家了。她们胆敢编排,你就不该如此好性儿,我”
丘玉晴闻言猛地抬头看向丘如意,却在丘如意咄咄逼人的瞪视下,脑袋不由慢慢低了下来。
其他女孩儿也觉得丘如意欺人太甚,心里都窝着一团火,准备随时帮着丘玉晴,如今见向来伶牙俐齿的丘玉晴蔫了下去,也只好暂时偃旗息鼓。
丘如意扫视一周,又笑道:“这下人本就不该议论主子,须知隔墙有耳,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更何况是后院。本来无事,就怕被外人听见,以讹传讹,坏了夫人小姐名声也未必不是可能的,以咱们丘家的声望,怕只能以一死谢罪了。”
众女孩向来知道丘如意是个泼辣货,今日才知她脸皮比城墙还厚。
她母女二人名声就不怎么样,也不见她们如何谢罪,今天却还有脸在这里提丘家的名声。若是换个人,这些女孩子定要展示自己的好口才,可是碰到这么难缠的主儿,谁也不想和她吵在一处降了自己的格调。
丘如意似没看到众人的反应,仍在侃侃而谈:“本来我撞上了,不该多言,应交由妹妹处理,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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