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然后躺进了营养仓。
……
进入单元,褚言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手脚还被限制了行动,再看看所处环境,似乎是一个几千年前的古式牢房。
牢房的光线很差,但因为设施简单,所以还算看得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着霉臭的腐臭味,乍一闻到让人反胃,但胃部痉挛几下后也只是两声干呕,什么都没吐出来。
褚言很快就总结出了目前所能确定的细节。
首先,她扮演的应该是个囚犯的角色,并且从她住单间、已经都饿得浑身无力手脚仍然捆了极重的铁质镣铐来看,大概还是个重刑犯。
牢房的栅栏是木制的,每一根都很粗,间隔很密,透过栅栏能看到对面是一堵青砖墙,墙上挂着一盏油灯,是牢房的唯一光源,小小的火焰静静地燃烧,证明这里没有风,空气流通性很差。
难怪臭得能熏死人。
褚言花了点时间确定臭味来源,然后面目扭曲的发现,这个来源应该是她“自己”。
被束缚了行动,又饿得没有力气,人之三急只能原地解决,而她身下躺着的是干草垛,在潮湿阴冷的牢房里本就散发着霉臭味,所以……
这个单元的策划是谁她想立刻找他来谈谈人生。
要不要这么真实啊啊啊,稍微意思意思不就行了,味道搞这么大她现在连自己犯的什么罪都不想知道了只想立刻自裁谢罪啊!!
本就没什么力气,又被熏的晕晕乎乎,褚言在进入游戏后只清醒了几分钟就感觉自己的思维开始游离。
她很想打起精神,但是不管怎么进行自我暗示也仍然阻止不了意识滑向无尽深渊,于是在昏迷的前一刻,她突然明白了,这大概是剧情设定,是身为玩家的她无法改变的情况。
为什么不多留给她哪怕一分钟让她看看系统任务呢?!
……
褚言是被杂乱的呵斥声吵醒的,醒来之后头疼欲裂,整个脑袋像是要炸了一样嗡嗡直响,外界声音忽远忽近十分嘈杂,好半天她才听清一句话。
“tmd这么臭你让大人怎么审案?!还不快去打两桶水来冲一冲!!”
说话的是个公鸭嗓,每个字都像掺了玻璃渣一样硌的人耳朵疼,不过也正也亏得如此,才让褚言在自身状况不佳的时候听到他说的内容。
接着,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被人扯着双腿拖行,后背也不知道是不是磨破了,木木的没有什么知觉。
眼皮很沉睁不开,浑身依旧没什么力气,但好歹耳朵鼻子还在照常工作。
周围除了嘈杂到听不清内容的说话声之外并没有其他杂音,这些说话声很敞亮,不像在牢房那样逼仄的空间里,再加上鼻子闻到的新鲜空气……
她这是离开牢房了?
刚得出这个结论,拖她的人停了下来,抓着她脚的手一松,两脚就这么带着镣铐砸在地上,脚跟传来剧痛,可能骨裂了。
被这痛感一激,褚言终于有了些力气睁开眼睛,但也仅仅睁开了一条缝,加上有凌乱的头发遮挡,在场的人都没发现原来她已经醒了。
费劲的让双眼聚焦,等她终于能看清周围环境时,她看到有人用扁担担了两桶水过来。
“秋哥,直接冲?”
“怎么的,你还想给他脱衣服啊?行啊,只要你不嫌脏手。”
问话的人默了两秒,干笑两声,端起水桶直接往地上躺着的那个人胯部一冲!
“!!!!!”
褚言一口老血梗在喉咙里,差点从地上跳起来。
之前因为没能好好查看自身情况所以并不清楚这个角色的性别,可她现在确定她扮演的是个男人了,那种重点部位受到直接冲击的感觉实在太酸爽,足以给她留下心理阴影。
当她看到那人又举起第二桶时,整个人下意识的给出了生理性反应——浑身一抽,然后拼了老命翻了个身,把命根子护在了身下。
第二桶水冲在了他屁股上。
一股黏糊糊的感觉从裆部传来,就好像那里揣了一大块浆糊。
冲水的人把桶放下发出咣当一声。
“哎呀两桶水哪够?!”
褚言:“……”
人!生!噩!梦!
她一定要找机会认识认识这个单元的策划,深入的了解一下他或者她是不是对生活有什么不满,以至于采取这样的方式报复社会,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报复回来,加倍的那种。
褚言趴在地上问候单元策划,一旁的公鸭嗓“秋哥”又说话了。
“再去打水来冲,那个谁,过来给他扒光了!”
“啊?哦……哦……那个,秋哥,铐子解不解开?”
“不解开怎么扒?”
“可是他……”
“裤裆里都堆上屎了你还当他是风光无限的武状元呢?放心,他跑不了,赶紧给我扒,大人还在堂上等着呢,耽误了时间谁担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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