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来这里的目的了。
一旁的褚言暗自偷笑,见他茫然无措又装作镇定的样子很好玩,最后决定给他帮个小忙,于是打开后台稍微改了点东西。
就在齐至胤抓耳挠腮思考怎么样引出话题的时候,念经的和尚突然睁开了眼睛,冲他微微一笑。
“齐施主如今身居高位担任要职,倒是难得有一番沉得下来的心性。”
齐至胤嘴角微微抽动,挤出一个笑容:“官场繁杂,是大师这里清静。”
住持微微摇头,看了一眼寺庙大门的方向:“香客往来所求皆是名利,若非今日闭门谢客,哪里来的清净?”
闭门谢客?是为了见我吗?
齐至胤非常想问,但又觉得“自己”应该是知道原因的,于是只能憋着,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只能继续堆笑。
好在住持没再卖关子,伸手在桌下一掏,明明这饭桌就是四个腿儿顶一张薄薄的木板,一眼就能看清下面有没有机关,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块黑漆漆的令牌,放在桌上,往齐至胤的方向推了推。
“贫僧知道施主不是来看听贫僧念经的,这东西放在贫僧这里终究是个不知何时发作的祸患,就交由施主处理吧。”
总算弄明白了来这里吃一顿饭的目的,齐至胤道了声谢,拿起令牌,发现这小小的牌子意外沉手,摸起来冰凉刺骨,也不知道是用什么金属打造的。
被那冰凉的感觉激的一个激灵,好歹没把牌子扔出去,齐至胤把令牌拿到眼前一看,上面方方正正的刻着一个“玄”字。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天耽搁了一下,替换晚了很抱歉。
☆、第190章 190
第一百九十章:论
刻着“玄”字的令牌有些生锈, 拿在手里没一会儿, 手指上就沾了不少锈渣, 齐至胤在身上掏了掏,最后什么也没掏出来, 只能用衣角把令牌擦了擦, 再拿在手中仔细端详。
以古代工匠的水准, 能造出这样精细的令牌的, 一定是顶尖的匠人,这枚令牌一定拥有着极为重要的含义。
脑中闪过刚才住持把令牌交给自己时所说的话,齐至胤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一抬头就发现住持又闭上了眼睛,表情安详的像是正殿里供奉的那尊佛像,很明显不打算再和他有交流了。
“多谢大师, 告辞。”
住持一点反应都没有。
齐至胤只好站起来朝外走。
之前领他过来的小沙弥并不在,沿途也没看到有人, 如果不是能隐约听到不少人集体念经的声音,他都要以为这座寺庙一秒变荒寺了。
寺庙构造不复杂, 面积也不大, 就算没有人领路,齐至胤也很顺利的走到了大门口。
那架马车还在,车夫正坐在位置上靠着门框打瞌睡。
齐至胤上前敲了敲马车的木板, 惊醒了车夫。
“回去。”
这里的n已经见过了,剧情触发完毕,至于回哪去, 他也不知道,只能看车夫把他送到哪算哪。
好在车夫并没有问他“大人,我们回哪”,而是在他上车后轻车熟路的驾着马车朝来时的路返回,让他大大松了口气。
坐在马车顶上的褚言看了一下后续剧情发展,知道这边的剧情暂时告一段落,于是切换场景去了皇宫。
此时的滕振已经在主动凑过来的一位美貌宫妃的陪伴下用完了午膳,这位宫妃虽然也是个戏份不少的角色,不过目前还是n,没有玩家空降,一举一动十分符合剧本,三言两语就挑逗的玩家“滕振”脸红心跳,偏偏因为《全息世界公约》的限制,这美人在怀只能看不能真的下手,憋得不上不下,差点没冒烟。
让自己快炸了的源头就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滕振真的很想让人马上滚蛋,但是又怕自己让人滚了错过什么重要信息,只能忍着,然后干笑和怀里的美人对话。
倒真的被他打听出了些东西。
比如,今早后宫的女人们去给皇后请安的时候,皇后以身体有恙为由晾了她们一个时辰才出来见人。
又比如,前些日子册封的姓李的美人打碎了德妃的花瓶被德妃身边的宫女一巴掌打肿了脸。
再比如,贵妃和皇后竟然亲亲密密的一起去御花园赏花,完全看不出前几日两人之间还□□味浓厚。
……
全是后宫的鸡毛蒜皮。
如果这是一本宫斗文,这些消息倒算是正经剧情,可滕振偏偏对宫斗没有半分兴趣。
怀里这位“林嫔”简直像是后宫的包打听,大约是最近很受宠,性格也是天真烂漫的样子,滕振问什么她答什么,一边答一边撒娇,做足了小女儿态。
林嫔还在说,但是滕振的思绪已经渐渐飘远了。
他眼前又出现了上午早朝时的情景。
这位皇帝手中有权,但被权臣干政的程度也很高,吵吵闹闹一上午,前头的事还没捋顺,后宫又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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