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亨特,三个人穿过了几条街,停在一座规模庞大的建筑前。
“刚建成没多久,没有什么历史。”亨特说道,正了正自己的盔甲。“不过,很有气势不是么?”
在三人面前的大房子像是教堂一样,但是正中央刻着的并不是女神像,而是一棵铁质的黑杉树。“你们的纹章。”谢缪尔说道。“没错,我们的徽章。”亨特说着这句话,回头看了一眼二人。
“欢迎光临,我的两位客人。”亨特说道,带着二人走到大门前。
“亨特爵士。”门口守卫的士兵看到亨特,向他鞠了一躬。谢缪尔和西吉德从马上下来,两个男孩从一旁走来,将马牵到一边。“伊莲安还是那样缺乏审美,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现在穿着的铠甲让你看起来像个葫芦吗?”
西吉德听着亨特的话噗嗤一笑,他形容的不错,面前的卫兵带着的头盔倒算是中规中矩,和他那上小下大两个椭圆堆在一起的铠甲,的确像个葫芦。“的确很丑,但是大姐说这样会提高我们的生存的机会。”
“看来这里的确很缺人。”亨特捏着自己的下巴,摩挲着他下巴上的胡须。“我们还有多少兄弟?”
“不算多了先生,从拉德瑞亚来的人只剩下三十八个了。大姐招募了许多人,流浪骑士,北方的高地人,还有一些提阿亚的佣兵。”
“良莠不齐。”亨特说道。“让我进去吧,我去和伊莲安叙叙旧,我想她可能想我了。”
“当然!”卫兵连忙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需要我去通报吗?”
亨特摇了摇头。“我更喜欢意外之喜。”说着,他扭过头看着谢缪尔和西吉德。“他们两个是我的朋友,我可以带他们进去么?”
“当然!”又是同样的回答,这个卫兵很简单,甚至没有在语言上增加新意。“请进,请进,大姐应该还在工作,我想是这样的。”
亨特笑了笑。“你是个不错的家伙,可惜我没有多余的钱给你了。”说完,他做了一个前进的手势,带着谢缪尔和西吉德两个人走进了院子。
院内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四周摆满了武器和补给,三五成群的仆人们不停地侍弄着他们。几句熟悉的家乡话传入西吉德的耳朵,他扭过头,发现在靠墙一侧的葡萄架下,几名提阿亚人正在喝酒,他们的铠甲放在一边,出鞘的剑反映着跳跃的火焰。一名穿着皮裙的弓箭手托着满载货物的拉橇路过三人的面前,他看上去面黄肌瘦,但却很有力气。一旁的练习场,一名全副武装的骑士正在练习剑术,他的面罩遮住了他的脸,让西吉德难以看清他的面容。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强大的靠山对吧?”三个人走到大门前,谢缪尔对亨特说道。亨特将门推开,门发出吱嘎的声音。他点了点头。“没错,我想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招惹一群佣兵,尤其是有能力的佣兵。”
一名士兵正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打瞌睡,旁边靠着他的长剑。“嘿,我的朋友。”亨特走到他的面前,对他说道。士兵一下子睁开眼。“哇!活着的亨特爵士!”他惊讶地说道。“也许坊间传闻我被精灵杀死了?”亨特微笑着看着那个士兵说道。
士兵匆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双腿,尽管他的裤腿很干净,也没有褶皱。“哦!不,不是这样。你知道的,我们对您很崇敬,就好像对我们的大姐。”亨特点了点头。“伊莲安在做什么?”
“她就在那边的屋子里,爵士。”士兵伸出手,指向最里面的方向。“谢谢。”亨特说道,然后和二人向走廊深处走去。
“没想到没钱付账的酒鬼居然是彬彬有礼的绅士。”谢缪尔在亨特的背后说道。“如果没有小偷的话,我可能就不是没钱付账的酒鬼。”说着,亨特走到门前,推开了大门。
“蜡烛吗?送的正是时候,不过……”正在桌前站着审理文件的金发女子回过头。“也许应该有人告诉你要敲门……嗯?”
“我想在拉德瑞亚我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亨特摊了摊手。伊莲安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想你明天早上才会到。”她说道,亨特走到伊莲安的桌前,看了看她一片狼藉的桌面。“你知道吗?如果芭芭拉看到你过得这么邋遢,她在天之灵也会感到难过。”
“我很思念她,不差于你。”伊莲安说道,看着亨特的双眼。亨特点了点头。“我知道,不过我更想知道,什么让我们损失了那么多人?”
“我无法派人去调查,我实在是太捉襟见肘了。没有一个人带回来见闻,我只知道他们了无音讯已久,包括带队的卢锡安爵士。”
“卢锡安?真是不敢想象。”亨特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希望你带来了不少人?”伊莲安说着,看向还站在门口的两个人。“很明显,导师认为我一个人可以胜任一支军队。不过她信任的军队差一点没有钱喝酒,感谢这二人的拔刀相助,我才能来到这里。”亨特看着伊莲安说道。“只是我的两位朋友遇上了些小麻烦,我们杀了几个人,几个恶人。我想我们很缺乏士兵,对吧?”
“优秀的士兵。”伊莲安补充。“你确定他们不是几个富家子弟而是经验丰富的士兵?”
“我想在西部的沙漠杀几个骑马的沙拉罕人能够证明我的勇敢,女士。”西吉德在一边说。“又是提阿亚人,阿瑟亚就没有有勇气的家伙了吗?”伊莲安说道。“也许他们认为卖东西比杀人越货赚钱。”谢缪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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