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生气了,为什么是你先见到他的。”前面说话的节奏很快,之后,在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欢,我喜欢他。”
“哦。”栾欢茫然的哦了一句。
“可是,他是欢先看见的!”
“嗯!”
“记得嘛?那个时候在科尔多瓦说过的话吗?要是我们同时喜欢上一个男人的解决办法,成熟稳重的就归你,英俊帅气的就归我。”
握着电话栾欢想了很久才想起来她和李若芸好像说过这样的话。
“栾欢。”
“嗯。”
“我想要容允桢。”李若芸如是说着。
栾欢挂断电话,她现在没有本事去判断李若芸的话,她朝着某一个方向靠近,刚刚,她站得有点远,她怕看不清楚,她怕看错了。
终于,栾欢来到了那里,那里放着一副画,终于,她和那副画近在咫尺,那副画的画布和画框是她和李若芸挑选的,她们曾经带着那副画从旧金山沿着北半球一路来到俄罗斯,在俄罗斯乌克兰不知名的小镇里,有一个男人用一百欧元买走了它。
李若芸曾经说过,要是有一天有一个男人买走了那副画,她就嫁给他,这样的傻事情李若芸信,可栾欢不信,这样的傻事情李若芸会做,而栾欢永远不会做。
缓缓的,栾欢蹲了下来,她胃疼。
原来,那就是胃疼,不是很厉害,就一抽一抽的,让你胸口闷闷的,想吐。
容允桢就是买走李若芸那副画的男人,有白皙修长的手指,让人流口水的身材,胖胖的俄罗斯女人用真主阿拉发誓,那绝对是一个英俊男人。
很扯,对吧?这又不是在演电影,即使是编剧也不想编出这么老土的剧情。
栾欢一点也不奇怪容允桢会买走李若芸的话。
在格陵兰岛,有两只小海豹,一只一岁半,一只半岁,他们亲密无间,相依为命。
李若芸那看在栾欢眼里更像是番茄酱被打翻在白色的布料上的画里面隐藏着,人类残酷的杀戮。
“海豹们的血染满了冰川,颜色越是艳丽的它们来到这个世界时间就越短。”曾经,李若芸指着她的画说。
红色的是动物的血,白色的是冰川。
栾欢把头埋在自己的胸前,深深的埋着。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栾欢接起,没有等到李若芸的说话,她开口就说,好!
那边的人懵了。
栾欢说:“小芸,容允桢除了脸蛋好看之外一无是处,他一点都不成熟也不稳重。”
“。。。。。。。”
“小芸,我们就按照我们那时说的那样,小芸,容允桢我就帮你看着,你什么时候想要回去就要回去。”胃部一抽一抽的,让栾欢说话的语调缓慢,可她还是说出来了。
那边沉默之后爆发出大动作的笑声,李若芸一边笑着一边说着,欢,你怎么变得这么可爱了,怎么可以把这样的话说得这么的一本正经的,你是栾欢吗,好了,好了,刚刚是我吓你,在和你开玩笑来着。
“栾欢,容允桢只会是你的,会一直是你的。”
其实,栾欢那个时候还想告诉里若芸,容允桢是那个买走她画的男人,可她舍不得,那是一个特别美丽的秘密,为什么她就没有那样的秘密呢?
最终,栾欢挂断了电话,很奇怪的,她把碰过的东西一一收拾好,离开房间,在书柜里找出开关,把书房的一切回归到和原来一模一样,慢悠悠的栾欢找出了两本书,把两本书捞在怀里,回过头。
那一个回头,栾欢就看到了容允桢,他站在落地灯下,他们之间约有十几个步的距离,他的头发还在滴着水,休闲长裤松松的跨在腰间,刚刚洗完澡的男人要命的性感。
性感男人脸上可没有性感的表情,他的眼底暴露着一些不满的情绪,仿佛冒犯了他的领地。
是的,应该会那样的吧,栾欢仅仅出现在这个书房的几次里都是在容允桢在的时候,一旦他不再的时候这书房里的门就会紧紧的锁着,在书房里有点小秘密的男人显然不欢迎任何外来的闯入者。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容允桢并没有掩饰他口气的不满。
“我睡不着,就想来这里找几本书看。”栾欢晃了晃手里的书,淡淡的说。
容允桢的目光从她的身上落在她的身后:“你的房间里也放着书。”
他的意思大约就是说,睡不着想看书的时候你可以在自己的房间找,没有必要到这里来。
这样啊?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栾欢道歉。
道歉完之后,栾欢把书放在一边的靠椅上,手捏了捏自己的睡衣,移动脚步从容允桢的身边走过。
现在,她想快点离开这个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躺在床上好好的睡觉,尽快的忘掉这个晚上做的蠢事。
蠢事,栾欢低头,正好看到自己胸前若隐若现的乳.沟。
一种由着中枢神经蔓延开来的情绪搅动着她的身体的二百零六根骨头,最疼的是距离心上的那根肋骨。
栾欢昂起头。
假如,她的眼眶可以留出泪水来的话,那么,此时此刻,她会流泪,那泪水,属于羞耻。
那件会让男人移不开目光的睡衣并没有达到它的效果,很显然,容允桢的注意力并没有在那件睡衣上。
这个夜晚,对于他而言,她只是一个不速之客。
身后,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响起,追过来的人拉住了她的手,他挡住了她,在那条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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