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叫了起来,话说得傻乎乎的:“我身上的这身臭汗熏到你了?今天中午去了一趟工地,我现在得去洗澡。”
容允桢去洗澡之前做了不少的事情,比如怕她饿他让酒店的厨师弄了栾欢较为喜欢的荷兰白芦笋料理,比如让她看电视,比如捧了一大堆杂志到她面前……
“你在这里等我,我洗澡时间只需要十五分钟。”最后,容允桢把栾欢按在沙发上。
临近浴室前容允桢回过头来,状似在开玩笑:“你该不会在我洗澡的时候溜掉了吧。”
栾欢摇头,干干的咧嘴一笑,要溜掉也得等明天晚上。
容允桢洗澡时间刚刚达到十五分钟,容允桢洗完澡时栾欢正在吃那道厨师刚刚送上了的荷兰白芦笋料理,容允桢坐在栾欢对面,安静的看着她。
其实栾欢一点也不饿,因为是来干坏事的所以再美味的食物吃在她的嘴里也形同在嚼蜡,不过在容允桢的注视下栾欢硬着头皮装做吃得有滋有味的样子,用刀叉把最后的一根芦笋放进嘴里,芦笋刚刚放进一半,就听到容允桢说等等。
由于嘴巴不便说话,栾欢只能用自己的眼神询问:干什么?
“那个很好吃吧?”容允着指了指栾欢暴露在嘴外面的白芦笋。
栾欢点了点头。
现在栾欢和允桢都坐在地毯上,他们中间就放着一张袖珍餐桌,他们距离很近近到栾欢可以清楚的看到容允桢在问她“那个好吃吧?”这句话时脸上呈现出来的那层绯色。
容允桢的脸在朝着栾欢靠近,他身上有好闻的沐浴香味,栾欢想。
然后,容允桢说欢我也想尝点,栾欢想,容允桢想尝点的是什么?
然后,下一秒,栾欢就知道容允桢想尝点什么了,他把她暴露在外面的那节白芦笋含进他的嘴里,这样一来他们的双唇就避无可避。
又不是没有被吻过,栾欢想,这次她是来做坏事的,所以,就让他尝点甜头。
这一尝,就是好几分钟过去,好像容允桢要的可不仅是一点的甜头,栾欢坐在地毯上,容允桢从之前的席地坐着变成了半跪在地毯上,袖珍餐桌已经被他推开,他的身体正在往着栾欢这里倾斜。
由于承受不了容允桢的身体重量,栾欢不得不将身体往后倾斜,最终,她在容允桢若有若无的压迫下躺在了地毯上,容允桢的身体也覆盖在了她的身体上,和他身体同步的是他的手,已经穿过她的衣服穿过她的胸衣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手指捻起她的乳.尖,抚.弄着。
这已经不算是甜头了,栾欢想。
于是手推了他的肩膀,在他的唇含住她的耳垂时,栾欢说,允桢,我坐了很长时间的飞机,我现在有点头疼。
含住她耳垂的嘴松开,他的头趴在她的肩窝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此时此刻栾欢真真切切的感觉到,那具覆盖在自己身上的身体的小腹在大幅度的激荡着。
一会,他从她的身上起身,拉起了她,然后把她推到了浴室:“现在你先洗个热水澡,我去给你找药,吃完药之后睡一觉,我保证明天就会精力充沛。”
栾欢走进浴室,梦游般的脱衣服,梦游般躺在浴缸里,坏事还没有做她已经有累垮的感觉。
洗完澡之后栾欢喝了容允桢的递给她的药。
十一点半,栾欢把药放进了装着牛奶的杯子里,她也给自己冲了一倍牛奶,她把两杯牛奶放在托盘上拿到容允桢面前。
酒店房间有一块地方三角处放着办公桌,容允桢正坐在办公桌前整理文件,栾欢把托盘放在办公桌上,让自己的口气变得生硬,就像以前的那种状态。
栾欢拿起自己的那杯牛奶,指着剩下的那杯牛奶:“容允桢,这个是给你的。”
意思就是说,我只是顺便给你弄的,你爱喝不喝。
容允桢当然会喝,即使容允桢不喜欢和牛奶他也会喝。
那杯牛奶让容允桢在看着她的时候眼眸底下多了一层的柔光,他拿起了那杯牛奶,看着变得空空如也的牛奶杯子,栾欢心里极为的复杂,好了,坏事很容易便完成了。
可,那个时候,栾欢根本不知道由于容允桢特殊的身份,他很早以前就做了一种极为罕见的手术,他切掉了类似于麻痹神经输入系统,做这样的手术可以让杜绝一些下毒,mí_yào之类下三滥手段,也正因为如此世界上的任何麻药在容允桢身上不起任何作用。
栾欢躺在床上对着坐在办公桌前的容允桢说:“你不睡觉吗?”
得把容允桢骗到床上来,这样才会让她做的坏事神不知鬼不觉。
容允桢侧过脸来看着栾欢,心里有鬼的栾欢把头往着被子里一缩不敢再去看容允桢,心里忐忑不安,是不是容允桢发现了一些什么?
轻轻的脚步声往着床的这边而来,上床的人显得小心翼翼的,小心翼翼得就像是在试探,很快的,容允桢的气息就在床上传播开来,调整好了姿势他的手试探性的搁在栾欢的腰侧,栾欢没有躲开,手往着后腰移动,栾欢还是没有躲开,搁在后腰的手一用力,栾欢就被结结实实的捞到了容允桢怀里。
容允桢的身声音在栾欢的头顶上响起,带着那么一点点的欣喜:刚刚我还以为会被你踢下床。
脸朝着容允桢的怀里贴了一贴,栾欢闭上了眼睛。
半个钟头后,栾欢终于等来了容允桢那道均匀的呼吸声,按照药份容允桢这一觉会睡到明天中午才会醒来。
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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