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薄凉的清凉。我伸手,无意间触到湿漉漉的一片,像是发丝。
“你果然胆子大,都敢吐在朕身上。”他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好似受了委屈。
我定是在做梦,慕昭云怎么会待我如此温柔?我想睁眼,可眼皮重如沉铅,死活撑不开。
睡意袭来,我渐渐入梦,梦里我看到慕昭卿,他对我若即若离,一点也不干脆。我窝火又难过,心中如有万蚁细噬,
我觉得冷,回眸一看,漫天白雪纷扬,放眼望去银妆素裹,天地间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
我赤着脚,衣着单薄,很冷,很冷……忽然旁边燃起一堆火,我忍不住走过去,把手和脚放在火上烤。
“咝……”火竟然会发出人声,好像在倒抽冷气。
我冻坏了,不管不顾往火边靠,把手伸了进去。真奇怪,火一点也不烫人,只是炭木有点硬。
蓦地,火势变大了,变成一双鸟翼拢住了我。我安心地贴在鸟羽上,吸取它源源不断的暖意。
慢慢地,它变成了一个人,幻化出慕昭卿的模样。梦突然醒了,我惊惶地睁开双眼,看见了他。
不对……不是他……
我心慌意乱,两眼一瞥,自己正依偎在他怀里,我急急地离开,他顺势侧身,右手支起额头,卧佛般的姿态。
他打量起我来,眼如深井,暗得反不出光。他移眸从我身上扫了遍,而后落到我胸口。我不自觉地伸手去挡,只觉胸口空落落的,低头一看,竟然只着了件胸抹,我忙扯来被子遮好。
“刚才你梦到什么了?”慕昭云沉声问我。
我心虚,不知如何回答,反倒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就来了,你还吐我一身,不得已,只好在夙锦宫沐浴更衣。”
嗯?我依稀有点印象,细细一琢磨,惊觉此祸惹得有点大,不过……这又如何。
“刚才你梦到什么?”慕昭云又问我,目光犀利如剑,不留情面地抵在我眼前。
我记不清了,不过我知道梦里定有他,难道不当心漏了口?
不……不会的!我没叫过他的名字,慕昭云在吓唬我!
忽然之间,我变得理直气壮,回他:“冷,我梦见自己站在冰天雪地里,冻得直哆嗦。”
我说得很顺口,没露半点破绽。他依然盯着我,似乎是想捕捉到我的心虚,或某些隐藏至深的欲念。
慕昭云伸手摸着我的鬓发,唇角一勾,似笑非笑。
“你是朕的皇后,只要听话,朕绝不会亏待你。”
他所说的话,与慕昭云所说的话如出一辙,但他们都不明白,我根本就不稀罕这份高高在上的恩泽。
我不想理这个人,起身准备搬去别处睡,他又拉我回来,以他有力的手钳制住我的双臂。我挣脱不了。
“放开我。”我甩手推他,他却笑得龌龊,就像戏弄我似的,松开我左臂,再拉住我右手,几番来回,耗我力气。
“即来之,则安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不懂?”
听他口气,像是在埋怨我,而我能埋怨谁去?来卞京不是我本意,谁又知道这其中委屈?
“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你放我回大封去,我就感激你,每天烧香拜佛为你祈福。”
哦……不行!他长命百岁,我大封可得受罪。我心里默默把“祈福”二字擦去。
慕昭云笑了,眼中冰冷终于化开,荡出与慕昭卿一样的温柔。
“你知朕为何不选土番、不选星罗、偏偏选大封吗?你可知有多少小国觊觎你的凤座?朕记得当初使臣将画像呈上,朕只扫了一眼就挑上你,大封使臣当即松了口气,可想而知,大封是多么需要这场联姻,你觉得你回得去吗?”
他说话的语气依旧令人生厌,我气不过,狠狠地拍开他的手跳下榻。没想他竟然偷偷拉着我后背上的衣带,借我下榻之力用力一扯,绛紫色的胸抹生生落到地上。我不由惊叫,连忙抱住前胸。
慕昭云从后抱住我,火热的胸膛紧贴上我后背,一只手拢住我,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探、入我银纱小裤里。
我“啊”地叫了声,不由夹、紧双、腿,蜷起身。
他在我耳边低笑道:“我们再来做笔交易。今日我收到大封文书,说急需银粮救灾,你王兄开口就是五百车灾粮,十万两白银。朕给不给,就看你今晚的表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给我一朵花戴可好?
☆、琉璃(修)
慕昭云把我说得低贱,当我是窑里的姐儿随意羞辱。他权利使惯了,不管何事都能用来作要胁。
我受不了他,被他摸得直犯恶心,我拼命扭起腰肢从他手里逃脱,然后捡起胸抹遮在胸前。
余醉未消,我有些站不稳,于是我用力咬下唇,好让自己清醒。接着,我就跑到门处,却发觉门从外边上了锁,这偌大的内宫只剩我和他。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我懊恼不堪,还没缓神,慕昭云就从后面抱住我,他不顾我的反抗,把我抱回凤榻上,放下了鸳鸯芙蓉帐。
我被他关在帐里,哪儿都逃不了。他就像只经验老道的猫,戏弄起我这只无所遁形的鼠。
情急之下,我又搬出承阳来吓他,谁知他竟不为所动,急急地褪去衣袍,坦荡荡地裸、露在我面前。
我见到他羞耻之处,不由惊叫着捂脸,他硬是把我手扳开,逼我去碰这不堪入目的狞狰巨物。
我死活不肯,直往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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