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他两人的距离处已经坐了一个人,一身休闲服加渔夫帽,看不清长什么模样。把鱼线抛入水中后,听得旁边的人直视着水面说道:“她怎么样,精神状况还好吗?”韩亦拆开烟抽了根出来点着,嗯的一声点头,找地方坐下后才说:“还成,腰上的枪伤还是有点影响速度,我觉着她是不会听话往尼泊尔去的,经过手机那事,她现在对谁都不信任。领导您猜她会去哪?”
“她父亲当年的工作秘书和生活秘书都姓董,小董前年死于心肌梗,大董至今不知所踪,但他家人在哈尔滨,如果我没猜错,小逸是往那去了。”陆思柏拉起一条鱼,取下后抛入水中,鱼线重新入水,他目光有些沧桑的看着远处:“祸不及妻儿在政治斗争中是个多么掩耳盗铃的说法,小逸和她妈妈如果想过安宁的日子,只有找出她父亲当年留下的东西,置那些企图颠倒黑白的人于死地,这事才算完。”
韩亦也点头,他并非不清楚许逸父亲被封存的绝密档案上是怎么写的,只是他从来就不信那是事实。现在他们也弄不清许逸到底清不清楚她父亲的事,或许早已从美方获得了消息,只是一直不信,一直在孤独的追查真相。
只是不知道,在这条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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