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退任。我伸手去整理她的乱发,触目到她形状漂亮的锁骨。心情很久没有这么宁静了,能如此心平气和的和她说话。其实你很喜欢跳舞对不对?
我只是不当社长了,又不是退出舞社。张宁笑了笑说,还是可以跳舞的。
我叹一口气,盯着那块黑白地板,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张宁叫了我一声,随后我感觉我的耳朵被塞入什么东西,冷硬冰凉的触感。片刻后我才反应过来,那是耳机。张宁把另一只耳机放入她左耳里。
我们中午不回去了好不好?她说,话音刚落的同时,耳机里传来了熟悉的旋律。特意放这首《vils》,我相信张宁绝对是故意的,她想表达什么呢?这又是最后一次吗?
季子的话回荡在脑海中,我刚想拒绝,张宁就像看出了我的意图一样,不慌不乱的歪一下头,靠在我肩膀上。肩膀上的突重让我分神了一下,只听见她又问:
老师,你以前是那个学校毕业的?民大还是西大?
我挪动一下肩膀,又瞧一眼垂眸的张宁,第一次发觉她的睫毛很翘。西大,怎么?你想去?
想啊,想去你走过的地方,去看你摸过的书,你常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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