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那个表妹,我看平常你们三个老玩在一起,你是选了谁了?”
刘承脸上挂着一丝得色道:“你猜吧,等我带她来见老师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孙月不禁好笑的摇摇头,哎,十四岁的小男孩情窦初开了,这要在自己小时候非被老师打成“早恋”不可,还是古代开放。
刘陵一个人愣愣的坐在桌前,一想起孙月对自己的冷淡心上就一阵抽痛。
“陵儿!”
刚听到这声专属呼唤,刘陵以为是孙月在叫自己,难道月哥哥原谅自己了?刘陵兴奋的转过头,“父王!”
“哟,怎么见了父王不高兴啊!”淮南王看女儿见到自己后原本的笑容变成了一脸失望,忍不住抱怨道。
刘陵扑入父亲怀中,左右摇晃着,“父王怎么才来看我啊,陵儿都想死你了。”
两人手拉手亲昵的说了一阵话,淮南王目光一聚严肃道:“陵儿,你这次办事很不力啊,这可不像你。”
刘陵心上一紧追问道:“父王,你到长安来做什么?”
“呵呵,你猜呢?”
“父王,你是想亲自督导我吗?我不是说了再给我点时间……”
“不,我知道你对那小子颇有好感,我不勉强你了。”
刘陵面上一喜道:“真的?谢谢父王。”
淮南王接着说:“我已经另外安排了人去做,你不用操心了。”
“什么?父王你要对月哥哥做什么?”刘陵抓着父亲的衣袖,眼睛里充满了不安。
淮南王干笑了两声,“既然不用你管了,也就不用知道了。”
长安城里一家有名的酒馆,张骞一个人独自坐在二楼喝着闷酒。“公主,如果让我早点遇到你,你喜欢的会不会是我?”桌上横竖着几个空酒瓶,看来张骞自斟自酌有一会儿了。“为什么你总是看着那姓孙的小子,不肯多看我几眼。公主,你知道吗,只要你多看我一眼,我都会开心上好多天……”
“你不想让那两人成亲是吗?”一个姣好的身姿坐到张骞旁边,“我可以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敢不敢让我不那么感动,看了大家的鼓励,老激动了。
大家说的都很中肯,我会加油的。
一激动就来了个加长篇,嘿嘿。
情敌相见
“对不起,张大人,我们统领吩咐了,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过去。”无论张骞好说歹说,几个守卫的御林军只是毕恭毕敬的拿这一句话挡他。
张骞心中的怒气越积越多,终于忍不住扬起手中的马鞭一鞭抽在一个士兵身上:“这是大月氏送给公主的贺礼,你们算老几,得罪我不要紧,难道想连我们的友好邻邦也要得罪?你们就不怕被律法惩戒吗?”
士兵中一人主动站了出来,拱手道:“我们只是在完成统领交代的任务,大汉律法我略知一二,没有哪一条律法会惩戒尽忠职守之人吧。而且,张大人,我们是不算什么,但你这么肆意凭自己喜好鞭打人,又置大汉律法于何地。”
“你,你们……”张骞用鞭子指着几人,不敢再动手,气不打一处来。
其实,孙月正好过来巡查,远远的就看到了这边的争执,对这个恪守本职、不畏权势的士兵倒是颇为欣赏。
“张大哥莫要见怪,都是我吩咐的。”孙月赶紧向张骞赔笑,走到堆满贺礼的车子旁感叹道:“这大月氏还真客气,送了这么多东西。”
张骞见孙月靠近车子,全身紧张起来,好在孙月并没有去翻动贺礼,而是马上冲自己的手下挥了挥手说:“还愣着干什么,快让张大人过去啊。”
张骞通过之后孙月走到那个主动站出来讲话的士兵身旁问:“你真的懂律法?”
“禀统领,略知一二,我大汉律法以《九章律》为核心,乃高祖时萧何所定律。大部分是承袭……”
孙月可不想听详细,打断道:“可以可以,你在这实在屈才了,我知道长安吏正好空缺一职,不如我举荐你过去吧!”
“这,我小小一个侍卫如何能去做那长安吏?”
“呵呵,英雄不问出处,我说你能胜任你就能。”
“多谢统领栽培之恩!!!”
孙月点点头要走,突然回过头来问:“你看我这记性,都不知道你叫什么,怎么给人推荐啊。”
“小的叫做张汤!”
“哦!”孙月反复念叨了几声,又随便问了些琐事。
张骞带着礼车到了寝宫后院,望望四下无人,“出来吧!”
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从一堆贺礼中爬出来跳下车,整理整理衣裳和头饰,“你走吧,后面的事不用你管了。”
张骞不放心的嘱咐道:“念奴姑娘,你办完事还是我来接你吧,不然……”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让你走你就走。”念奴娇不耐烦道。
是的,躲在礼车中的人正是念奴娇。就在刚才,孙月靠近礼车的时候,车内的念奴娇听到了她的声音,这个朝思暮想,让自己肝肠寸断的声音,几乎让念奴娇忍不住想要跳出来扑进她怀里。好在,她终究是克制住了。
孙月要与公主大婚的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左贤王那里,念奴娇知道后真个是柔肠寸断。为什么她能与别的女子成亲,厮守在一起,偏偏自己不行。左贤王本是想让女儿死心的消息恰恰刺激了念奴娇,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到了长安。她要看一看,自己得不到的幸福这个人凭什么能得到。
酒馆内,两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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