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作金秋子的老者道:“我也是昨天见到玉霞那孩子才知道,此子名唤陆翊,是金冬子当年在涿州收的徒弟,他父亲陆丰还是玉林子的徒弟,这辈分啊,全被金冬子师弟给搅乱了,哎!不过此子确实是个好苗子,来瑶山短短十数年就树立了不低的威信,而且他还是一名阵法师,以后如果培养得当,前途不可限量啊!”
“什么?还是阵法师?”另一位青袍老者闻言很是惊喜。
“我说东山老鬼,你是不是起了收徒之心啊?这可是金冬子自那件事以后最亲近之人了,你趁早还是打消了那想法吧,不然金冬子知道了肯定会跟你拼命的。”金秋子道。
青袍老者闻言挠了挠头讪讪的道:“我可没说要收徒啊,我只是听你说这娃娃是阵法师,我好奇罢了。”
“拉倒吧,就你那小心思,我还不知道?那我们岂不是白共事千年了。”金秋子得理不饶人,“不过,你要是不计较师徒名分,多传这娃娃几手绝活,我想金冬子还是很乐意的。”
“切!你这是在给我下套啊,我才不上当呢。”青袍老者鄙夷道。
“好了,好了,你俩都斗了上千年的嘴了,还没够啊,今天看来就这样了,总部传来的消息应该不会错,我们可要打起精神来,走吧,咱们先回去吧,明天孙正山那老头儿就要到了,到时候我们三个倒是可以联手跟他赌上一把,从这小娃娃身上让他吃个哑巴亏,哈哈。”中间的皂衣老者道。
“好主意,好主意,这些年我们没少在那老神汉手中吃亏,这次说什么也要讨回来。”
“就是,就是。铜羽老哥说的在理,这次我们可要好好算计下他。”两人闻言齐齐点头称是。三道遁光奇快闪过,刚才三人立足之处已经空空如也,再无任何气息。
且说陆翊随瑶山众人回到留园后,便一头扎进房中,众人虽然不知所以,但也没人去打扰他,倒是玉霞子把吕凤来叫到了自己房中,许久后吕凤来也眉头紧皱的走了出来,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再也没出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瑶山众人早早用过早饭后,便在玉霞子三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大演武场,今天瑶山有七名弟子参赛,没有比赛的大伙都来加油助威,同时借机了解下别的门派的水平。此时的大演武场,被分成了四大区域,每一个区域内都布置了二十个比赛场地,每个赛场方圆百丈,被四级防御法阵笼罩着,每个赛场都有一五阶修士一四阶修士两名比赛监督。比赛以一方主动认输或倒地不起为胜负标准,不可伤人性命,两名监督一方面是维持防御法阵的正常运转,一方面是确保参赛选手的生命安全,毕竟每名选手都是一方势力花大成本培养出来的,一旦折损将是一种巨大的损失。
每个赛场每天会有三场比赛,每场比赛限时一个时辰,如在一个时辰内不能决出胜负,则双双淘汰,所以,参赛选手一旦进入比赛,就必须全力以赴,不然如若磨磨蹭蹭消耗时间,最后必将惨遭淘汰,当然了,因为参赛选手几乎都是四阶以下水平,以他们的灵力水平也很难持续战斗一个时辰,这一条规则基本上没什么用。
瑶山的第一战是在二赛区的五号赛场的第一场比赛,由一名三阶初期弟子对阵一个小家族的一名三阶初期弟子。这名瑶山弟子名叫黄成墨,是炽火峰的一名内门弟子,年方三十二,是一名很有潜力的人才,在炽火峰很受重视。两人一上场,便展开了对攻,黄成墨手持一根用火系妖兽赤火豹的尾骨为主料制作的三阶中品鞭形法器,一上手就连番施放出火球、火箭等等低阶法术,对方手持三阶下品土系法器——开山斧,走的也是刚猛厚重之路,土墙防御,飞石进攻,打的也是很有章法,双方一时你来我往堪堪斗了有一刻钟,结果黄成墨毕竟法器占优,在成功破开了对方的土墙术,并利用法器加成放出一条火蛇将对方衣服引燃后,成功取得胜利,为瑶山迎来了开门红,瑶山一众弟子顿时群情振奋,战意高昂。
今天的第二场比赛,瑶山弟子有三人参赛,其中就有骚包墨,骚包墨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白色锦袍,一手持离火钩,一手背负身后,摆了个自认为比较帅气的姿势,倒也引得了不少小女子的眼球,尤其是他面对一名水水属性灵力的三阶中期碧水洞弟子,在属性相克的情况下凭借这一年来积累的丰富实战经验,施法迅速、连贯性强,再加上自身修为高对手一个层次,可以说是以摧枯拉朽之势将对方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主动认输。这下可着实让骚包墨风光了一把,当他迈着风骚的步伐踱出赛场之后,顿时引来了不少怀春少女的尖叫。
瑶山的另外两名弟子一胜一负,告负的弟子遇到了一个小家族的天才弟子,两人同为三阶中期修为,而且两人都是金属性灵力,一上场两人便展开了对攻,两人实力相当,所用法器又同为三阶中品,最后演变为了消耗战,虽然个人实力上瑶山弟子比对方稍稍强上一筹,但是对方战斗经验明显比瑶山弟子丰富,两人僵持了大半个时辰,最终瑶山弟子消耗过大,遗憾落败。同时,也暴露出了他实战经验不足的缺点,很多时候对术法的把握不及对方,临场应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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