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莫深这才打开门,路过大堂时看见了傅老爷子,好在傅老爷子不知道苏然今天偷偷溜出去过。
见有傅莫深陪同,叮嘱了两句就放行了。
两人赶到病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独立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床头柜上堆满了食物,还有半杯白开水。
看样子陪护的人才离开没多久,这让邱科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
邱科伤的很重,头上裹着纱布,嘴巴上带着氧气罩。
左手打着石膏搭在被子外,手背上还插着针头,腿裹的跟个粽子一样被高高吊着。
苏然被眼前触目惊心的场景吓到了,连忙朝着傅莫深的方向靠了靠,担忧的说道,“他怎么会伤的这么重?”
傅莫深下意识伸手拦住苏然,皱着眉头抿紧了双唇,深沉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人没有说话。
后面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吱呀——”一声吸引了屋内两个人两个人的注意力。
看着面前两个同步回头看向他的眼睛,那人拎着饭愣在原地。
“你们是谁?”那人回过神,关上门走了进来。
他把饭放到病房的茶几上,然后挤着免洗消毒液洗了洗手。
“他的朋友。”傅莫深指了指床上的求儿科,直截了当的问道,“彭凡呢?”
“凡哥他有事先走了。”那人走了过来,看了看吊瓶里的药水,然后看了看一旁的仪器。
做完这些动作后他才直起身体,犹犹豫豫的做了一个自我介绍,“我是邱哥的新助理,我叫逄冲。”
傅莫深冲着他点了点头当做是打招呼,接着问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生说不太乐观,前天还下过病危通知。”逄冲年轻的脸上露出一些担忧的神色。
逄冲的声音很年轻,普通话带着上京本地的口音,不像是电话里的那个人。
听见他这么说,苏然又忍不住看了看床上的人,问道,“怎么会出车祸呢?”
“前段时间邱哥心情不好,喝多了,酒驾,公司花了好大力气才把这个新闻压下来。”
苏然和傅莫深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然的意味。
邱科会酗酒多半是因为白雅,任谁都能看出邱科对白雅的心思。
平日里嬉皮笑脸活蹦乱跳的人突然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命悬一线,这种落差让苏然有些难受。
更何况是跟邱科多年交情的傅莫深,苏然挽住了他的手臂,想要给他一些安慰。
结果反倒是傅莫深揽住了苏然的后背,反过来安慰她。
“医生说人多久能醒?”傅莫深问。
“说不准,短的这几天,长的话就……”逄冲说到后来就自动消音了,但是不妨碍苏然和傅莫深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也就是说,邱科有可能自此一睡不起。
心下恻然,说话便也没有太多顾及,苏然问,“白雅来看过他吗?”
考虑到逄冲可能不知道白雅是谁,苏然描述道,“高高瘦……”
“我知道她是谁,我见过她。”逄冲说,“她一开始来过一次,后来就没来过了。”
苏然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傅莫深拍了拍她的肩膀。
傅莫深和苏然在医院陪了邱科一会儿,碍于苏然的身体,傅莫深没敢多待。
两人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沉默着往停车方向走去,两人的神情都有些凝重。
坏消息真的是一个接一个的到来,身边的人接连出事,仿佛预示着什么,让苏然惴惴不安。
回去的路上傅莫深像往常一样安慰着苏然,“别担心,都会好的。”
“恩。”苏然兴致不高的点了点头,手肘撑着车窗看着惶惶而过的路灯,心思百转。
过了一会儿,苏然不甘心的问道,“邱科有个造型师叫flank,你知道怎么能找到他吗?”
傅莫深食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说道,“问问他的经纪人。”
他单手扶着方向盘,掏出手机递给苏然,“叫彭凡。”
苏然接过手机,“密码?”
“你大拇指的指纹可以打开。”傅莫深说。
苏然很意外,试了试,果真打开了密码,边翻着通讯录边问,“你什么时候录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着的时候。”傅莫深说。
苏然这时已经找到了彭凡的号码拨了过去,放在耳侧听着嘟嘟的声音,不由屏息以待。
“傅总,有事?”那个三大五粗的声音再次出现,原来下午接电话的人是经纪人彭凡。
“是我,苏然。”苏然顿了一下,想到彭凡可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又加了一句,“傅莫深的妻子。”
“哦是夫人啊,找我有事吗?”彭凡问。
“我记得邱科有个造型师叫flank,我找他有点事情,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flank离开上京了啊,他说他要去魔都,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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