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略作茧自缚,背负天下人的不屑,耻笑,清清楚楚地告诉东方红日,为了爱情,他甘心放弃一切,做他身边的菟丝草。
「好了!我的明月,我的副楼主,好好睡一觉吧,等醒了就要去忙了,书房里的卷宗已经堆得像山一般高。」
带笑的说话从唇瓣轻松吐出,东方红日心中明白,他背负的是多重的情意,心中受压的同时亦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
论智慧图谋,他或者永远比不上君明月,但是,却能控制他的一切喜,怒,哀,乐,对一个男人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事情比这个更加称心满意。
垂首,看着渐渐昏睡的君明月,东方红日在心中喃喃自语。我爱你,明月……我爱你,从不虚假,既然这么简单的爱语便可将你束缚起来,大哥会毫不吝啬地说千遍万遍──代价是你永永远远都只可以在我的掌上起舞,随我的喜怒而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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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穿透纱帐,再次将君明月吵起来的是一阵规律的叩门声。
「进来吧。」
「副楼主!」应声而进的是司马俊,逸两人。
「有什么事?」君明月坐在床上问,探长手想将重重垂着的纱帐用金勾勾起。
司马俊,司马逸上前帮忙,并说。「昨天来不及禀报,楼主将夫人和秋……」
随着纱帐勾起,话再也说不下去,他俩的目光都同时定着在君明月脖子与锁骨间散落的紫红吻痕上,呆呆怔忡。
「我都知道了。」君明月点头,不着痕迹地将里衣的襟口拉高,又拿起放在床角的月白长衫穿上。
司马俊,司马逸相互对视片刻,同时跪倒地上。
「啊?」君明月讶异地低呼之际,他俩已抽出一把小刀,倒转刀柄在君明月面前举高。
君明月何等聪明,眸子在他俩身上溜一个圈,立刻便明白过来,勾起唇角笑道。「起来吧,那种小事我从来没放在心上。」?螬有起来,只异口同声地说。「只有死人才可以永远保守秘密。」
「只不过是咬几口,就要换两条命吗?你们可将我看得太过心胸狭窄了。而且,我相信你们会为我永远保守秘密。」君明月失笑,弯身想将他俩扶起来,不过,瞬间蔓延全身的痛,又叫他打消主意。
不单止那说不出口的地方痛得厉害,肌肉,骨骼也像是移位似的,还有脸颊,只怕片刻依然有点发疼,不知道这是否坏事做得太多的代价?
若日哥总是这么粗暴,他可受不了多少次,不过,经过昨天和今早,他的气应该下了吧!
用掌心抚着微红的脸颊,君明月微笑,这几个耳光太便宜他了,以日哥的性格,既然在今早问不出什么,就绝对不会再问第二次──只要是聪明人都不会事情追根究底,而聪明人不止他一个,日哥亦是一个深藏不露的聪明人。
而他,今天不说实话,以后也不会,一对愿意用死来为他守口如瓶的司马兄弟是不会出卖他的,所以只要他永远不亲口承认,秘密就永远都是秘密,无论日哥已经知道多少,都只是依靠猜测得到的结论,而非绝对的肯定。
东方红日会为不肯定的结论发脾气,却绝对不会为不肯定的结论而与他决裂,因为──他不舍得。
想到这里,君明月不自觉地勾起唇角,指尖隔着衣衫按在胸口的吻痕上,无论日哥再不忿,心里都是放不下他的,日哥只能承认爱他,对此他很有自信。
明月,我爱你……比天高,比海深。
动听的甜言依然徘徊耳畔,脸蛋有如初凝红荔,笑靥如花之际,一种奇异的感觉突然泛上心头。
「什么人?」君明月倏地朝窗外大喝一声,司马俊,司马逸警觉地猛然跃起,来不及抽出兵器,一条人影已从窗口飞进,黑影一晃,迅雷不及掩耳之间将他俩点穴定身,便即向床上的君明月掠去。
君明月弯眉一蹙,双手一翻,袖影如云,镇定自若地加以挡格,却在终於看清楚来者面目时,微微吃惊。
「是你?」这一分神,脖子倏地中了一下手刀,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眼睁睁看着来者抱着君明月逃走,被点穴的司马俊,司马逸急得着热锅上的蚂蚁,毫无办法,直至房门被推开,两人双目同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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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郊野外,破落的山神庙,清爽的稻草堆,还有神色不一的一男一女,就是君明月清醒后,所看见的东西。
月光从穿洞的屋顶透进来,看来他已经晕倒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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