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充满了水气,风声大作。白轶看着窗外黑下来的天空,关掉了空调,打开窗户,风顿时吹得她大喊,“啊,好凉快啊!”
秋纭歧把窗户关上了,隔着玻璃看灰色的天空和湖面。白轶说,我喜欢闻暴雨前的空气,特别好闻。
“不就是水气么。”
“我还喜欢闻柏油马路的味道。夏天,那种味道,太让人沉醉了。”
“白轶,白轶!”
白轶一脸笑意回忆着想象中的柏油马路味儿,秋纭歧却好像她吸毒吸h了的样子使劲晃她,晃得她脖了折了一下。“痛死了,你干嘛呀!”
“你说为什么会下雨?”
“什么白痴问题呀。”白轶很不满。秋纭歧自问自答,“六院是超立体锥方球不是真实世界。下雨嘛,是模仿的。”
“对了,六院是个球吗?”
“不是。”
“那为什么要叫超立体锥方球?你起的这破名字!”
“因为地球是圆的,任何新式空间都应该以地球为范本制造,它应该是一个球,这样才合理。”秋纭歧说,“算了,名字只是一个代称啊!”
白轶在桌前坐下来,专心致志地写下两句诗。秋纭歧要拿她手上的笔,她不肯,“你不会自己再去拿一支笔吗!”
“不是说是写给我的情诗吗?”
“是啊。”
“那让我看一下。”
“还没写好呢!”
“先让我看一下嘛。”
“不行!没写好的不能看!不行不行不行!”
一不小心就摆出张忧伤的脸,一不小心就说些不该说的话。贾眇回到寝室,莲因又在编手抄报。不得不说,莲因对贾眇还是很不错的,作为室友,她俩从来没有吵过架。不过贾眇始终觉得莲因这样的人要敬而远之,因为太偏激,太偏激会伤到自己。
“小眇,你好像胖了一点。”
“没错,是胖了,最近吃得比较多。”
贾眇捂着被打肿的左脸喃喃地说。她在小冰箱里找冰袋,没找到,找到一支棒冰,贴在脸上,舒服了一点。“小眇,给我也拿一支!”
“好。你要什么口味的?”
“哈蜜瓜。”
贾眇捂着脸在冰柜里找出一只哈蜜瓜口味的棒冰拿给莲因,莲因看了一眼,手上的笔还没停。“我要的是哈蜜瓜味的淇淋杯啊!”
“啊,那麻烦你说得清楚一点啊,冰淇淋的话是一杯,棒冰才是一支。”
贾眇又回去打开冰箱找到那杯哈蜜瓜口味冰淇淋放在莲因手旁。莲因放下笔,打开盖子,“没有勺子啊?”
“等等,我去拿。”
贾眇打开抽屉,看到放在塑料饭盒里的小铁勺子和冰淇淋自带的木勺,她问莲因,“有两种勺子,你吃饭用的铁勺子和配冰淇淋的木片勺子,你要我拿哪一种啊?”
“咳,那无所谓,哪种都行。”
最后贾眇拿了一次性勺子给莲因。莲因吃着冰淇淋说,“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用那种铁勺子啊,吃起来比较痛快!这勺子太小了。”
贾眇依旧捂着脸,嚅动着嘴巴说,“可是吃冰淇淋最好是应该用配套的这种勺子嘛。否则为什么生产厂家要生产这种勺子呢?”
莲因很快把一小杯淇淋吃光了,用纸巾抹抹嘴说,“贾眇啊贾眇,你这个人真是,我怎么说你呢,太较真了!连吃个冰淇淋都要较真!”
“我没有很较真啊,只不过做人应该要认真。”
况且,莲因,你在某方面才是真的太执着,贾眇想。即便嘴巴也肿了一部分,张嘴说话有困难,她也还是像往常那样说着话。脸被打肿对她造成的唯一影响就是她刚才说了句谎话。不是胖了,是肿了。贾眇叹了口气,捂着脸走出寝室。她走前对莲因说,“莲因,我还是劝你,不要再编写这种文章了。最近老是有人死掉,你要是因为这个被人记恨,人家也把你杀了,那不是悔之晚矣吗。”
但莲因坚定的立场无法撼动,贾眇换了件衣服,寂寂寞寞地来到白轶的房间门口敲门。长孙酮来开的门,看到她后问,“你跟人打架了啊?”
“我从不跟人打架。”贾眇说,“我可以进来吗?”
“谁不让你进来了呀。”
贾眇在被秋纭歧打到撞到墙上的时候还擦伤了手臂,撩起衣袖,暗红色的一片。贾眇对长孙酮说,“我刚才做了件不太对的事情。我踹桌子了,唉。”
“唉声叹气有用吗?”长孙酮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两人中间隔着一支插满蜡烛的蛋糕。她看着她的脸,“没跟人打架那你走路摔了啊?”
“被秋纭歧打的。”贾眇说。“咦,白轶呢?”
“她还会住在这里啊?”长孙酮郁闷地看着整齐的上铺。白轶从不折被子叠床单。贾眇一听,觉得很好,“那你晚上一个人睡不是很无聊吗?我搬到你房间里来好啦。”
“谁要跟你住了。”长孙酮头一扭。贾眇觉得脸疼得更厉害了。“好吧,既然你不要和我住,那我就不住过来了。”
“什么呀……你真讨厌!”
长孙酮气鼓鼓了。
八十四
贾眇说,“好嘛。其实你说不要和我住的意思是我可以跟你一起住?你把话说得明白一点嘛,否则我很难判断呀。”
“笨蛋啊,你这样都听不出来?”
“我想到了,但不能确定啊。要是贸然说了,自取其辱怎么办。”
“你啊!”
长孙酮恨铁不成钢,恨贾眇根本不知道解风情……不过长孙小姐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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