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嘴上说讨厌心里其实是喜欢,嘴上说不要其实是想要……”
“那你现在想要我吗?”他转过身,目光看着她,烛火在他眸子里跳跃,像是心底燃气的小火焰。
孟白云觉得秦王也挺可怜的,她那妹妹有时候是脾气坏了点,于是为了安慰这可怜小宝宝,点点头:“要要要。”
床上的“虾球”卷了一下,然后慢慢起身:“终究我还是不懂你,依你说的,嘴上说不要是要,嘴上说要,那便是不要了。”
我擦!
是他醉了还是她醉了,这逻辑,秒杀的她都无言以对。
于是,她嘴角抽抽,看他起身,看他走到窗口,看他打开窗户。
在他要出去的那瞬,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忙把柜子上的红参送到他手里:“这个,你真不要拿回去。”
“你膝盖受伤了,红参碾磨成了粉,涂抹会好的快一些。”
孟白云一愣。
他这是知道她是谁啊?
可也不对啊,前后联系不起来啊。
这样想着,眼前已空空无影,手里还拿着个红参盒子,她耸肩笑笑,把盒子丢回了柜子,一张纸被盒子扬起的风扇落,是那封信。
本来不想看的,可是被秦王一折腾没了睡意,她索性摊开来读。
读了前两句,就有点蒙。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
她反复读了这两句,怎么看都不像是骂人的话,怎么那么像情诗啊。
再往下看,倒是简单几个字:血参里有火鼠一枚,你若有意,请点燃让我知会。
火鼠是个什么鬼。
孟白云打开盒子,看到了一个圆圆小小的纸皮包,以为里面装了什么,暴力拆开,那浓浓的火药味让她明白,额,这不就是个炮仗。
最多是个钻天炮,能上天,不过这会儿给她暴力拆解,钻地也不行了。
信上的话她又仔细琢磨了两遍,越想越觉得的无厘头,于是就当作这信也是秦王喝醉时候写的,没往心里去呼呼大睡起来。
翌日一早,孟白云是被一阵哭喊声吵醒的。
还没叫苏儿去看看怎么回事,苏儿已经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表小姐投湖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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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这林梦茹的小心脏也太玻璃了点吧,算计人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刚强的刀枪不入的,怎么轮到被算计就这么不堪一击了。
孟白云有罪恶感,转念一想前天出门时候那两个让自己“有去无回”的男人,罪恶感又荡然无存了。
她好像是个天生瑕疵必报的人,小心眼,恩,忒小心眼了,不过她也不讨厌自己的小心眼。
当看热闹呗,去看看。
和苏儿过去的时候,林梦茹就剩下半口气,双眼翻白,披头散发,大夫还没到,龙老夫人眼泪汪汪一口一声茹儿的抹眼泪,看上去倒是叫人心酸。
孟白云瞅了会儿,脑袋里有两个小人。
天使小人说:这件事好赖因你而起,你作为一个医生,见死不救太说不过去吧。
恶魔小人说: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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