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吗?”对咖啡情有独钟的意大利人,起床后要做的第一件事--煮上一杯浓缩咖啡,从早到晚杯不离手,一天都会象劲量小子一样强劲充满热情。“闻起来挺香的。”苏欣韵带来一个利用蒸气压力原理来淬取咖啡的摩卡壶,能设定时间自动工作,冲泡出来的浓郁香醇及强烈的苦味充斥在每个早上整个房间。
“一天不喝,我会死掉的。”苏欣韵裹上棉袍,一点都不眷恋地离开热烘烘的被窝,抛弃暖乎乎的我。
“冲你这么喝,岂不是长生不老。”小声嘟嚷,爬起来,穿好衣服,洗漱。
“什么?”苏心宝耳朵不长,却真尖。
“啊?你说什么?听不到?”我故意开大水声,弄得哗哗作响。
“你刚才说什么?”坐在梳化台前往脸上涂脂抹粉技术处理时,苏欣韵端着一杯浓稠滚烫,浮着金黄泡沫的纯黑咖啡,不倚不饶要问个子丑寅卯。
“我说…你要吃点面包再喝咖啡。”空腹喝咖啡是苏欣韵的一大恶习之积习难改,“咖啡含有咖啡碱,空腹喝会损害胃粘膜,导致胃溃疡,严重会患胃癌。”这边苦口婆婆心,那厢我行我素。“假如一天你要是走在我前头,我先找一个象安吉莉娜?朱莉美的冒泡女人,再找一个帅的流油象布莱德-彼特那样的男人,反正就是快快乐乐风风光光过日子。”想气气苏欣韵,看她还残害自己。
“走在你前头?”苏欣韵呡着咖啡,拧起细眉,眼里有着好大的问号,“走在…你…前头…”
“去见你们的精神领袖--上帝。”
“你肯定不是你走在我前头?”大问号变成小问号。
“嗯!我走在你前头,我现在就走。”还带这样祝福我提前翘辫子的。
“去哪?”
“朝拜我佛如来--老板。”穿好大衣,拿上包,准备出门。
“不吃早饭?”苏欣韵走到餐桌旁,将她亲手做的三明治,放进乐扣保鲜盒里。
“来不及,到公司吃。”不喜欢夹着火腿生菜和一两片硬奶酪的面包,即便有营养味道好,却只想喝碗白粥,吃个煮蛋,再配上六必居的酱菜。
“乖乖,今天也不能去游泳。经期游泳会得妇科病,不好治,容易反复,明白吗?再忍忍啊…乖…”这几天频繁用监视苏欣韵,尽管她不同意强行拘留,说自己从小到大都这样,但还是听话地呆在家里。
“嗯。”苏欣韵装好乐扣,递过来,“你要赔偿我和我的朋友损失,因为你打乱了我们的安排”
“可以,我请你的朋友吃饭,馆子随便挑,哪怕吃龙心凤胆我也不会眨一下眼。”这是什么非要泳池相会的朋友?男的?女的?
苏欣韵扯住乐扣不松手,两片红嘴唇噘起老高,一副恋恋不舍却又满怀期待的样子“亲我一下”
“怎么说我也是个西洋武士,你叫我亲我就亲,我的形象不是全毁了。”乐扣不给算了,以可敬可佩的武士气节,齐步走。突然又转回身,趁苏欣韵失神之际,伸手揽住她的肩,让她身体前倾,吻住她的嘴。有别于蜻蜓点水般的吻别,一个深深的火辣辣的的深吻,缠绕住她咖啡滋味的舌,和她一起象绿色藤蔓一样沉沦。
“怎样同时…拥有安吉莉娜彼特…你知道吗?”苏欣韵抓住我的衣襟不放,肺活量庞大得还能提问。
“怎样?”舔舔嘴唇,苦中含涩,为什么不放点奶沫和糖呢!
“叫他们领养你!”雪腮凝晕,星眸闪烁,整个一得意的阴谋家。
才子有云:一直想活个明白,所以很多事情很较真。等到他妈的真活明白了,才发现活明白完全他奶奶是个错误。
两个星期午餐全是苏式三明治,第三个星期决定不再和自己的胃过不去,放它一条生路,大快朵颐。吉野家快餐厅人多得越来越令人痛苦,老百姓生活空间日益密集,恨不得刨出一块人烟稀少的地界,然后,篡改一句老崔的经典歌词‘快让我在这空地上撒点野!’
排在队尾的我,肩上突然传来轻轻的一拍,反射性的回头,脱口叫道,“王总…”
“不是在公司,别总总的。”王宇泽今天行头超奢侈,一水儿的英国皇室御用品牌巴布瑞,尤其藏青色格子羊绒围巾,怀旧和创新兼具,经典中的经典。
“哦…你也吃饭…哦,不,你也吃吉野家。”
王宇泽呵呵一笑,摸摸青青胡碴的下巴,“这可不象你,那个宁肯成都也不上海的陈煜烁哪去了?”
“在这儿呀!”我也不能全天候彪悍啊!
“想去星巴克,看到你在这里,进来瞅瞅有好吃的吗。”王宇泽永远浮现一种良好家庭熏陶下从容不迫的优雅气质,着实难想象这厮看a.片时是个什么波澜壮阔的样子。
“我为你介绍几种。”拣日不如撞日,请王宇泽吃一顿。
“一顿快餐打发我了?”多少人想跟我共进快餐,不给他们这机会。
“哪能呢!不瞒你说,我都瓢底了一个月,发薪后,一定请顿大的。”有求于人啊!带着笑脸,小心翼翼。
“不在餐厅吃?”王宇泽很绅士,又买单,又搬运。
“公司有几条狼流哈喇子等着我呢。”按理应该坐下来和王宇泽边吃边聊,只是饿狼一分钟一个电话,比中国男足还闹心。
“煜烁,成都的事,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人真不赖,主动,厚道。“你先去成都,三个月或半年后,找个说词我再把你调回来。”王宇泽有个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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