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犹豫过是否需要这么极端,是否没有相对柔和的方法。尤其在文件袋里看到我的任命书的时候,更为自己卑劣无耻的手段内疚和自责。
发现方静桐对我不再满足于上班时间的接触,不再局限于公事交谈时,喜和忧二种情绪,无时不刻伴随着我。喜的是,能有方静桐的强势靠山,可以使无资无辈的我,职场生涯顺利些,起码好过点,再加上自己勤奋努力,升职的机会大于职海里瞎扑腾的虾兵蟹将。忧的是,想得到必须先付出。工作加班加点,连轴转不必说。私底下,陪吃,陪逛,陪游,陪聊,这么说吧,除睡觉和上厕所外,大半年时间里,我和方静桐就象一对新生代组合,形影不离。
什么时候方静桐对我产生其他方面的心思,我说不准。只记得,一次她佯装醉酒,依在我肩上,轻啄了我的脖子。这才意识到,最初背靠大树好乘凉的单一想法,被方静桐掺进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骤然违离了初衷的味道。虽然她努力克制越来越强烈的情绪,但情绪的强劲程度远远超乎我和她的想象。
“是我生疏吗!?你从我来的那天下午直到今天才出现,一个电话一个短信都没有,反而说我生疏!?”这句话把球踢回去不是关键,关键语气的拿捏。不能怨气冲冲,不咸不淡,得表现出受了委屈不愿太苛责又带着点嗔怪对方的心情。
“哦!”方静桐被我将了一军,“那…你明天回北京为什么不告诉我!?”方静桐就是方静桐,不仅反应快,还手眼通天。
“上哪儿告诉你去?我快被翟老折磨死了!”故意做出郁闷的样子,一屁股坐在床上。
“翟老!他怎么你了?”方静桐担心紧张的样子,让我的罪恶感又加深一层。
成功转移话题的我,把和翟老的交锋,添油加醋就差哭天抹泪地说给方静桐听,省略掉董事长自称老子的片段。
“点点,这是你的不对了。”千想万想,没想过方静桐听完会批评我,还用那种少见的语重心长的口气。“你知道翟老是什么人吗?他是退了休的老干部,看似闲散人一个,实际上政府很多关口,重要的头头脑脑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不管你我,还是其他人,对翟老除了敬重还是敬重。换句话说,我们不能得罪他,也得罪不起!”
“那他干嘛跑到会务组守门口。”发现自己在方静桐身上学得还不够彻底,她似乎能把个人喜好和工作需要分得很开。
“谁知道!”方静桐将手向后撑在床上,“他自己愿意的,没事找乐子吧。”见我不提问,又说,“你自己琢磨吧!我去洗澡了,今晚我在这睡。”
一句话让我立马3魂丢了7魄,大家都不是一张白纸似的童女了,不会单纯认为方静桐只是借宝地睡一觉。从方静桐对我产生好感,以及话里话外探试和肢体上有无的接触,一再警告自己,可以忍,但打死也不能与方静桐发生性关系。首先,方静桐性向无从考证,也不需考证。我对她只是一时排遣寂寞和舒缓压力的通道,她对我来说,可以汲取经验和养料,一个助我跳得更高更远的黄金跳板。其次,她是董事长的女人,百害无一利,轻则业内无法混,重则象董事长所说的灭了我。再次我没落魄到当小三才能保住饭碗的地步。
方静桐起身径直走进浴室,关门前,交待,“你饿了,就把粥喝了。我洗完再喝。”
门关上,没有落锁,不一会儿传来水声,稀里哗啦的浇得我心烦意乱,象只困兽在房间里狂躁的走来走去。出去买东西,不成,终是得回来。上床睡觉,太扯,新闻联播还没播。装病,不象,活蹦乱跳象打了鸡血。提董事长,不行,脑袋让驴踢了。重提翟老,太搞,倔老头最多20分钟讲完。直到水声停止,未想出对策,只坚定一条原则,自己不脱裤子,没人能上你,如果上了,告丫强暴。
稳稳心神,稀里胡噜的把粥喝光,又是南瓜粥,甜了巴叽不说,还没有肉。自从认识了素食者方静桐,我的胃没有一天不在呐喊,我要吃肉!吃肉嘎嘎!!如果方静桐知道我的网名叫无肉不欢,不知她会不会向我致以十二万分的歉意,然后,附送我一养猪场,起个名叫‘无肉不欢的天堂’。
作者有话要说:慢,我知道。我没偷懒,有空就写。
感谢看文,追文,和鼓励。
不是坑,我保证。快速更,我尽力。
第十一章
方静桐似乎没有我想的那么开放,人家穿着酒店白色棉割绒毛巾布浴袍,腰间白色带子紧紧系着,越发显得纤腰楚楚。宽大领口封得只见脖子,不见锁骨,甚至连戴着的铂金项链都不见踪影。人家没有左甩右甩风骚地吹着湿沥沥的头发,也没有摆弄光溜溜的大腿引诱的擦抹润肤乳。洗尽铅华的方静桐,眉眼盈盈,双颊微微泛红,坐在梳化台前,一勺一勺安静地喝粥。
我也没让自己闲着,一边打开电视,听着前15分钟领导们都很忙,中间10分钟全国人民幸福安康,后5分钟国外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ws。一边收拾衣服,叠衣服,按大小个放进去,又一股脑儿的抖出来。外衣到内衣一丝不苟叠得见棱见角有模有样,指不定它们到箱子里压成什么奶奶样。十几件衣服,快被我折腾熟了,较真痴迷程度不逊于我第一次在厨房自学查看水表。实在乏了,去洗澡,偷眼瞄见方静桐象老僧入定一样怔怔地瞅自己手里二小时只喝了小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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