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虎一听张神医这么说,马上也看向了刚推完里间屋房门的曲仁五,他不解地对着张神医道:“张神医啊,咋地好好的,说不给我华大哥瞧病就不给他瞧了呢?咋惹得您老人家的老脸‘抽巴’得像个核桃呢?”
张神医依然没有好语气地道:“是你带来的人,先破了我这里的规矩的,让我怎么能安心给病人瞧病呢?”他说着用手一指曲仁五。
曲仁五一缩脖子,急步离开了里间屋的房门处,心里暗想:“这老头越是紧张,他娘的里面就越有鬼,不但有真金白银的在里面藏着,我看门是从里面插上的,估摸着那里面说不定可能还藏了人呢?一个老头儿能藏什么人呢?呵呵,藏女人呗……”
魏大虎看到张神医指着的人是曲仁五,他立即板起了大黑脸,瞪着曲仁五道:“老曲你个老小子,搞什么明堂?‘嘎哈’(干什么)惹了张神医不高兴了?”
曲仁五装得不知所以然地道:“我也没‘嘎哈’呀?嘿嘿……”
张神医的气儿还没有消,怒道:“那上面不是写着‘配药禁室,外人禁入’了吗?你推什么门呢?”
这时,还没有等曲仁五和魏大虎回答,侯子强抢先冲着曲仁五怒道:“老曲,你要是惹了张神医不给我的华大哥治病,我就第一个用手枪崩了你!”
吓得曲仁五一咋舌。魏大虎也是一楞,心想:“我魏大虎,够虎逼的,这小侯子,比我还虎!不至于吧……”
魏大虎想到了这里急忙打起了援场,咧起大嘴丫子,黑黑的大脸一笑露出了洁白的大牙,真是一笑比哭还‘磕惨’难看呢!他笑着左右两边说着好话,最终那位张神医见到曲仁五也没有推开里屋的门,更没有发现里屋的秘密,也就不再不依不饶了,毕竟他也是假意拿不给治病做为砝码,吓一吓这群土匪胡子。张神医落坐后,继续给华胜利瞧着病。
魏大虎一瞪曲仁五,让曲仁五滚到外面去,先将院外的马车赶进院子中,然后也别进来了,就坐在马车上望风吧……
曲仁五哪里不敢听从这位黑爹的命令,之前一向言听计从的曲仁五自己觉得来到这位黑爹的一亩三分地后,更要小心为妙了。
张神医望闻问切了片刻后,对着魏大虎道:“魏大爷,华先生病得不轻呀!我查其六经,三阳经脉浮,苔厚舌红赤,身热而汗出,不恶寒噪热,目眩又脉大!我诊断他所得的是伤寒病,但是依我多年的瞧病经验来看,他身上的伤寒病好像来得非常的急、病情也比普通的伤寒病要重得很多倍!……”
魏大虎先是很恭敬很耐心地听着张神医对华胜利病情的分析,后来他戳着下巴颏儿听,再后来他听得真挠头,最后他忍不住地问道:“唉唉,我打断一下你的话噢!你老人家说了这么多,我也没听懂几句,我就想问你,他还有救没?你给个痛快点的说法,行不?!”
张神医慢悠悠地摇了摇头,还没有等他张嘴说话……
魏大虎瞪得如灯泡一样圆的眼睛,瞧见了张神医的摇头后,他居然“哇”的一声哭叫了起:“呜……哇……呜呜……,华大哥呀,你这样牛~逼~滴~人呐,咋地说没喽就没喽……”
侯子强在魏大虎的感染下,瞬间她的眼泪也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滴落……
已经将马车牵到了院子里的曲仁五,突然间听到了屋内魏大虎哭华胜利‘没了’的哭声,他的心一惊,道:“喔靠,这是神医吗?大活人刚进去没多大会儿功夫,这就没啦?!!”
屋内的华胜利将双目一瞪,扫向魏大虎和正哭着的侯子强,冷冷地道:“我这不还没有死吗?哭什么哭?等大夫说完了,行不行。”
侯子强止住了哭声,魏大虎望着华胜利道:“华大哥要是你真没了的话,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买最好的棺材板。给你葬得风风光光的。”
华胜利气得闭上了眼睛,无话可说了。
张神医道:“我摇头的意思是,这病不太好治呀!我又看到了他的胸前,有烫伤的地方,那外面的肉皮都腐烂了,这病人只有三成能治活的可能性了。你得实话告诉我,他这烫伤是怎么弄的。”
华胜利微睁开双眼,道:“我杀了些日本鬼子后被捕了,日本鬼子给烫的。后来我们又越狱跑了出来!”
魏大虎转悲为喜地也补充道:“俺们杀死了‘老牛鼻’小日本鬼子了,唉,以张神医和我们之间的交情,你不会告密我们吧?”
张神医立刻肃然起敬地道:“好!没想到你们是抗日杀鬼子的英雄,老朽佩服了,我也恨透了日本鬼子呀,给我们的张少帅弄得有家不能回。自从去年918事变后,日军杀死那么多的无辜中国人,还给我弄得也背井离乡的!放心吧,这位先生的病,虽然有三成能治好的可能,但老朽我会使出全力的。”
魏大虎道:“有三成能治活的可能性,总比一点没有的好。那张神医您老人家就快点帮忙给治治呀,别光在这里说,等一会儿这病再‘大发劲子’了,那真得让我去准备那个‘’的棺材板喽!快点儿吧!”
张神医瞧了瞧魏大虎和哭得眼睛都红了的侯子强,道:“我在家中给病人治病时,还有个规矩,陪同的家属及亲友们不能在现场看着。你们只有离开了这间屋以后,那么我就给病人治病了!”
魏大虎站直了高大的身子,道:“您老人家这里的规矩可还真多呀。走吧,小侯子!咱们到外面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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