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虎气的大眼珠子瞪得溜圆,对着华胜利道:“他奶奶的,小鬼子竟然敢杀害咱们的老百姓?“说完,魏大虎推开副驾驶的车门,冲到了下面,对着那两个追来的禁闭室的其中一个士兵道:“你小子把手里的给我!”
这个士兵不知道是给还不给的犹豫的空当,魏大虎上去一把,便将那士兵手里的三八大盖夺了过去,背在肩上,大摇大摆地上了华胜利的车中。
这时,华胜利和白君萍的两辆汽车的后车箱中一共上来了一百来个义军士兵,再也装不下。其余的士兵站在两辆车的下面,根本挤不上去了。华胜利摇开车窗,看了一眼,剩下来的义军新兵,他的一瞧,便皱了一下眉头,因为他看到那没有挤上车来的义军新兵们都是那夏开伟所部的嫡系士兵,他曾经都是夏开伟手下的土匪胡子。
华胜利强压了一下心中的愉快,对着站在车下面的夏开伟道:“夏开伟,你现在带着你的所部,分兵两处到西东两城,帮助那里的守军守好咱们平山县的东城和西城!”
夏开伟打了一个立正,敬了一个军礼后,带着所部跑步前去守城了。
华胜利一踩油门,汽车拉载着后面的义军士兵向箭方飞驰而去,在华胜利所开的汽车的后面的是白君萍所开的第二辆汽车,她的汽车后车斗子里也挤满了义军士兵,足足有五十多个士兵,这么多的士兵根本没有办法坐着或是蹲着,他们全都背着枪站在车后斗子里面,相互地扶撑着,只有在车斗四周的士兵能有扶手可把。
白君萍看到了华胜利的汽车已经开出,她也加大了油门,紧追着华胜利的汽车,出平山县西城,直奔平山县15里外的帅占河高架铁路桥处驶去。
华胜利和白君萍他俩,都非常急迫地想去救在那日本鬼子屠刀下的老百姓们,由是他俩都将油门踩到底,那开起来的速度自然很快。
不多时,华胜利和白君萍便来到了帅占河的铁路桥的三百米远处。他们在车内远远地便看到了,那滔滔的帅占河的河水靠着着岸边处的水流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了。
在帅占河边有二十个日本鬼子,他们的手里都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大盖,他们正一排又一排地用刺刀挑杀着被绑在帅占河边的中国老百姓们。
看到了这里的华胜利心如刀绞,他加快车速。
魏大虎还有等到汽车开到近前时,远远地在二百来米远处,他便从摇开的车窗外向着日本鬼子架起了他手里的三八大盖步枪,愤怒的魏大虎冲着日本鬼子“砰”的一枪打去,可惜离得实在是太远,又加上华胜利这车开得如同飞起一般的又快又颠簸,魏大虎的这一枪本来是瞄着一个正端着刺刀的日本鬼子的心脏位置打去的,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这一枪打偏了,一颗子弹“嗖”地一声直打偏在了那个鬼子的左臂上,痛得那小鬼子一下子将枪松落在地。
那些正在屠杀着张家堡子村民的日本鬼子们,全都开枪向着远处而飞快地开来的华胜利和白君萍所驾驶的两辆汽车进行开枪射击。
华胜利右手单手握着方向盘,左右地扭动着方向盘,让汽车尽量地以“s”型的路线向前飞快行驶着,华胜利空出左手,他用左手掏了腰间的王八盒子手枪后,快速地将握着手枪的左手探出了车窗,这时华胜利所驾驶的汽车已经离着那二十个日本鬼子近在一百米左右了。
华胜利左手伸出车窗,向着那群日本鬼子就是连开五枪,“啪啪啪啪啪”五声枪响后,只见那帅占河岸边的五个正在向着华胜利的汽车开枪射击的日本鬼子全部中弹,而且中弹的弹洞位置都是在他们五个日本鬼子的眉心之处。
这时华胜利将右手也从方向盘上拿了下来,他右手快速地伸进兜里面掏出了弹夹,就在这一眨眼皮之际,华胜利已经换好了新弹夹。
可是,华胜利没有想到的是,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魏大虎不知道哪条筋没有搭对,他看到华胜利双手都离开了方向盘,这一下子他却有些为这汽车担起心,他通过一路上观察着华胜利的开车动作和之前坐白君萍开的汽车时的经验,他魏大虎也懂得这方向不能离开司机的手。就在这一眨眼睛的功夫,魏大虎已经将他那如熊掌般粗大而黝黑的双手按在方向盘上,他还学着华胜利的样子,左一下右一下地扭动着方向盘。
魏大虎这一把方向盘,好家伙,那车斗子里的义军士兵们可都遭了罪喽,他们突然间感觉到了这车就如果一艘小船在巨浪尖上飘荡着一般,一下子这些士兵全都是魏大虎给晃荡倒在了车斗子里,上下左右相互压挤起来。
而紧跟在华胜利汽车后面的白君萍,突然间就看到了前面车左右横斜着开了起来,就是仪仗关白君萍的驾驶技术娴熟,不然必后车必然撞到前车上。
其实,华胜利双手离开方向盘去换王八盒子手枪的弹夹时,他的心里有数,即使双手暂时的离开方向盘,但是汽车依然还是会正常向前行驶的。可是华胜利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黑兄弟魏大虎真是虎b啊,他居然好心地伸出了手,帮起了华胜利去把起了方向盘了,这一下子差点儿酿成事故。好在华胜利遇惊而不慌、临危而不惧,他急忙推开魏大虎把在方向盘上的两只左右手。
华胜利右手握在了方向盘上,稳定住了汽车的行驶方向。魏大虎叹了一口粗气道:“哎呀我的新娘呀!这几八的汽车真没有马车好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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