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胜利紧接着大声地吼道:“二!”,与此同时,他顶在被绑在大树上的日本鬼子太阳穴上的手枪,已经准备扣动手枪的扳击了。华胜利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他可没有闲工夫跟这个小日本鬼子打哈哈闲说而不办真格的。
这个小鬼子听到了华胜利喊了“二”的同时,他也感觉到了华胜利左手里的手枪有即将开枪之时,扳击被轻轻的触碰到的声音,吓得他冷汗瞬间出了一身,差一点就要尿裤子了!可以在大数人的眼中,日本鬼子一到战败之时,不是剖腹自尽就是吞弹自杀,其实也不全都是这样的,起码华胜利面对着的这个日本鬼子,当初当其被抓住时的心理状态也是想抛下一切为大日本帝国的天皇捐躯效忠,为大和民族的武士道精神献身自杀,但是华胜利偏偏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让他尝到了死亡前的痛苦的等待。
其实,死亡并不可怕,如若是在不知不觉中,突然的死亡或许很多人都能承受得了,但是明明知道自己还有具体到几天、几时、几分、几秒的时间,会与美好的人世相别走向死亡时,恐怕心理素质再好的大多人,也会无比的恐惧的。现在,这个被华胜利审训着的日本鬼子少尉正是如此,
当华胜利留给了他最后一秒钟做生死抉择之时,他彻底的崩溃了……
华胜利刚要开口数最后一个数字“一”时,那个被绑在树上的日本鬼子少尉,突然间哭着叫喊道:“我地说,开枪的不要!”
华胜利听到了这个日本鬼子这样说后,笑了笑,用手枪的枪口敲敲他的太阳穴,问道:“你真的想说了?”
那个日本鬼子低下了羞愧而自感对不起大日本天皇的脸,真真切切地对着华胜利的问话,道一句日语:“嗨!……”
华胜利用王八盒子手枪的枪身,“啪”的一声打在了日本鬼子的脸上,骂道:“叭嘎呀路!你它娘的别给我整你们的日本话,谁他娘的能听懂!给你说中国话!”
那个日本鬼子又连连地点头道:“嗨、嗨!我地讲中国话的干活!您的不要的生气的有!我的什么都告诉你的有!我是松本中队里的少尉,我的名字叫黑田辽太……”
华胜利气得又用手枪的枪身横着拍向了黑田辽太的脸上,打得他的脸瞬间红肿起了老高,华胜利又学着日本鬼子骂人时的话,道:“叭嘎呀路!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了吗?我知道你的名字有个屁用呀?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一句,你给我老老实实地答一句!明白没有?”
“嗨!我的明白的有!”这个日本鬼子垂头丧气地回答道。
华胜利笑着道:“那好吧,你就先说一说,你们之前是如何得知我们义军的主力离开了平山县城的?”
这个打着冷战,望着华胜利道:“我们中队的,是接到了我们的情报的人员的密报,因此才能趁平山县城的空虚的,皇军才进攻的干活!”
华胜利眉头一皱,心中暗想:看来我们的县城中甚至是我们的队伍中应该有日本鬼子的特务了。但是这么远的距离,他们日本鬼子是怎么那么快得知的情报呢?
想到了这里的华胜利,对着那个日军少尉黑田辽太又逼问道:“那你说一说,这给你们中队报信的特务是谁?他们在隐藏在我们义军的哪里?又是通过什么方式那么快地让你们知道了我们义军的行动?”
黑田辽太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道:“特务的干活,应该是土肥原贤二将军下的特务机关的出来的干活,具体的谁的干活,我地不知道的有!通过什么方式让我们中队知道的有,那个电台的干活、发报的有,通知的我们皇军的!”
华胜利又挑起手枪的枪口杵到黑田辽太的嘴唇边,冷冷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说谎?你要知道,你要是说谎的话,我的手枪可要往你嘴里打一颗子弹的哟!你的明白?”
黑田辽太面露紧张之色地道:“嗨!我的说的全部的真的干活。如果我的说谎的有,我宁愿死啦死啦的有!”
华胜利缩回杵在黑田辽太嘴边的手枪,在他的右手里玩了旋转了三圈手枪,玩了一个‘枪花’,便又问道:“好,那你说一说你们中队,在我的平山县城的东城楼和西城楼上的兵力布置情况吧?”
“嗨!我们皇军打下了平山县城后,将我们中队的兵力一分为三,东城楼和西城楼上的驻守皇军一样的多,这两个城楼上分别地有130个日军的干活,在县衙我们的中队长带了40名卫兵保护着指挥部的干活!在你们的义军的进攻了东城楼的干活完事后,我们中队长还亲自过去了视察的有,他认为你们义军的很可能再次进攻东城楼的有,便从西城楼上抽调了50名义军的有赶到了东城楼上的有!”这个日军俘虏黑田辽太如实地说道。
华胜利听着,在心中默默地算计着,然后他又问道:“那方才你们方才来的这40个日军,是从东城抽调来的还是从西城抽调来的?”
“我们是从东城抽调来了20人,西城抽调来了20人,在半路上相遇后合兵在一处赶来救援的。”日本鬼子少尉黑田辽太回答道。
华胜利在心中默默地计算着:现在的东城的日本鬼子兵力应该是160人,而西城应该是60人……
这时,魏大虎带着人从平山县城的监狱处跑了回来,来到了华胜利的面前,敬礼报告道:“华大哥,我靠,它娘的,我们几哥兄弟们白跑去平山县的监狱了,那里空空如也,连个人影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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