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敢说出这等混帐的话来,真是该打!”华胜利呵斥了一句。
吓得金以涣顿时跪在了地上,直抽自己的嘴巴子,边打边解释道:“小的多嘴,小的就是看到华大人这么好奇于那两个漂亮的女学生,我才多了一句嘴的啊,我也是好心。请您可别生气。您的宰相肚里好撑船,您可别治小的我什么罪啊!”
华胜利看到了胖乎乎的金以涣那怂样,很是不爱瞧他那献媚奉承拍马屁的举动。华胜利冲着金以涣一挥手道:“你退下去吧。”
金以涣像条被主人撵走的小狗一般,灰溜溜地向着门外而去,在他即将踏出房门的时候,他听到华胜利喊道:“诶,你回来一下!”
金以涣心里发毛,心想:“这义军的头领华胜利,不是说不追究我的嘴没有把门的责任了吗?这又叫我回来是想做什么呢?”
只见到华胜利问道:“金以涣,你们警·局下辖的监狱里的那些犯人,不是没有像杀人放火、奸·淫·妇女等这种罪大恶极的囚犯吗?”
金以涣不敢怠慢,在他那大肥脑袋里像放电影一般,快速地过了一下监狱里囚犯的罪行……想好后,他郑重其事地道:“报告长官,我们监狱里,的确没有那样罪恶深重的犯人,大都是交不起租子、还有三个人惹了我们县保安团里的人,被关起来的。要说之前监狱里犯的罪最大的,还得数那两个宣传革命的女学生……”
顺口说出“那两个女学生”后,金以涣一咋舌,自己在心里恨自己嘴又没有把门的了,这脸上的肥肉看来还得紧一紧啊-----就是欠抽!!
华胜利看向神情紧张的金胖子,暗自觉得好笑,对他不急不缓地道:“金以涣,你去将滨河县内监狱中的所有囚犯,全都释放,就对他们说,这是我们抗日反满义军的宽赦!”
听得回过神来的金以涣,先是“嗯?”了一声,紧接着点头又敬礼地道:“小的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保证办得‘又华堂又漂亮’!长官您就瞧好吧!”
转过身要去办差事的金胖子,忽然又听到华胜利缓缓地道:“要是那两个女学生,暂时没有地方去的话,你也可以给她俩带回到我这里来,暂时由义军派人照顾她俩吧!”
这一句话听得金以涣眉飞色舞,他答应了一声后,在心里暗道:“我靠。我原本看这姓华的架式,我还以为他是不爱女色的柳下惠转世呢!这会儿,露馅了吧!切,我原本应付丁上奎团长的招数----没事给上级找个漂亮的大妞玩玩儿,用在你口口声声装得像正经人的华胜利身上,也是一样好使的!”
……
金以涣办这种差事还真是麻利,也就过了半个小时后,他又回到了华胜利所下榻的县府后院房间内,只不过比去时多了两位如花似玉的十岁的大姑娘。
金以涣满脸堆笑地向华胜利回禀,贱笑着道:“报告长官,您交待我办的事儿,我都办完了,监狱里关着的那些犯人,我也都放了。这两个女学生,家都是住在奉天的,这么远的路,在说这大半夜的,她俩能往哪里去呢,所以我就把她俩带了过来,听从长官您的安排。”
华胜利点了点头,将目光瞧向了两个女学生,这两个女学生长得还是非常好看的,可以算作上等一品左右的美色,只不过她俩身上穿着的囚服,这也给她俩的美色降低一些分值。
华胜利正坐着正端详着那两个美丽的女学生时,机灵的金以涣咧着肥嘴唇,点头行礼悄然地告退出了房门。这种引见个大姑娘小媳妇给上级长官的事儿,他金以涣没少干过,论真本事他没有什么,但是像这种巴结上级的事儿,金以涣是最为拿手的,因此他仕途一路顺风顺水地做到了滨河县的伪满警察局局长。
华胜利对着那两个漂亮的女学生道:“说一说你俩的来历吧……”
那个身材高挑一点儿的女学生道:“我叫谢婉婷,我今年19岁。她叫翁玉玲,今年18岁,我们都是奉天东北大学的学生,自从去年9·18事变后,我们东北大学的学生就四散逃命,我们几个同班同学先是逃到了吉林,可是不久后,吉林又被日本鬼子给占领了。我们就又逃到哈尔滨,后来哈尔滨也被日本鬼子给攻占下来了,我们当时寄居在一个同学的家里,平常大门都不敢出的呆了半年。原本,想着日本鬼子很快就会被打出东北,没想到这一占领后,又成立满州国,还让清朝的末代皇帝溥仪当上了满州国的大执政。我们那些学生们一看,这日子没法过了。便集体开会商量之后,我们作为爱国的学生,必须为祖国和自己的家乡北东做出点贡献,所以我们就组成了爱国的学生团体,到黑龙江省的各个县区进行宣传抗日的活动,以此希望能唤起老百姓们去抗日反满!……”
华胜利望着谢婉婷滔滔不绝地讲她自己的经历,总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太对劲儿,但是一时还丝毫找不出破绽。华胜利正是因为谢婉婷所说的话,前后逻辑合理、事情陈述得太详细而不疏漏,仿佛是早有准备似的。在这样一个深夜里,她俩都是20不到的大姑娘,面对着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人,居然没有半点儿胆怯之意?……
华胜利怎么想也想不通,一个是19岁的谢婉婷、另一个是18岁的翁玉玲,这么大点的年纪,居然能有这般的胆识和敢于公开宣传抗日反满的行动?华胜利心想:“莫非她俩是那方面派来的人?”
想到这里的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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