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派宫人送了许多补药来,也很担心你。”
“等等,娘,公仪夫子受伤了?”慕听筠拉住宁国公夫人的手腕,娇柔的小脸上满是惊讶。
宁国公夫人叹息,“是啊,你说说你,乱跑一趟害得多少人挂心。”
慕听筠垂眸,丝丝缕缕的愧疚缠上心间,很是不好受。
翌日,慕听筠一大早就起身去厨房,让罗阿娘做几道清口小菜,原本罗阿娘给她炖了鸡汤粥,慕听筠也没喝,反让她装进食盒。
“姑娘是要去哪儿吗?”
“我去看夫子,我让习嬷嬷去跟娘说了,她还没回来,罗阿娘你多做几道菜。”慕听筠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手下动作。
罗阿娘连连颔首,“好嘞,姑娘您站远些,小心被油烫着。”
公仪府奴仆不多,门房迎慕听筠和墨芜进来后,就有一小厮飞奔去告知家主。等她们主仆走到肇珏院,久安已经在院门口候着了。
“福宜郡主。”久安刚要行礼,就被慕听筠摆手制止了。
“夫子呢?带我去见夫子。”
久安领着她们进去,路上说:“公子听闻郡主前来,在隔间等候,这...这位姐姐能否在外等候。”
“昭昭白日,为何要关门?”墨芜皱眉问。
久安淡然撒谎道:“公子见不得风。”
慕听筠摁着墨芜的手,“你在外等着我,我很快就出来了。”说罢就提着群裾进去了。
墨芜暗暗着急,姑娘毕竟业已十四,不让公子跟着就算了,毕竟是邻居,可是怎能孤身进男子居室呢?她站立不安的在门口处徘徊。
久安被她转的晕乎,忍不住出声说:“放心吧,我家公子不会对郡主怎样。”
墨芜看他一眼,并不答话。
慕听筠提着食盒转进隔间,就瞧见公仪疏岚半靠着软塌,下身遮被,一双清眸正望着她。
“夫子......”慕听筠见他脸色苍白,小步挪到他面前,愧疚地说。
公仪疏岚不动声色的凝望着她,轻启薄唇:“小伤罢了。”
“夫子,您还未用朝食吧,我给你带了几道菜来,还有罗阿娘煮的鸡汤粥。”慕听筠自觉坐到他旁边,将食盒里的菜式取出,放在他们中间的案几上。
公仪疏岚定定的看着她,神思略一恍惚,很快归于清明,她这殷切的模样倒像是刚进门的小妻子,心心念念的都是他。
妻子...公仪疏岚微微合眼,心底一片释然,从小到大他从未主动求过什么,然现在面对慕听筠,总是抑制不住的渴盼。
只是,才十四岁,还是太小了些,他现在夙京城,还不算站稳脚跟,不能庇她左右。
“夫子?夫子?”慕听筠叨叨许久,也没听他回话,好奇的趴在案几上,凑近唤他。
公仪疏岚抬眼,明艳的小脸就在近前,懵懂地望着他,干净的日光为她皎白的皮肤镀上一层暖意。
心尖仿佛被柔软的小猫爪挠了一下,他微勾唇,食指蜷起,倏地叩在她脑门上。
“呀。”慕听筠捂住额头,目露迷惑,显然不懂为何被敲了。
“疼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慕听筠竟从简短两字中听出了暖意,她眼珠子转了一圈,嗓音清脆:“疼!”
“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公仪疏岚剑眉一挑,似笑非笑。
慕听筠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如此轻佻的话是从夫子口中说出来的,霎时不知如何反应了。
公仪疏岚看她眼睛瞪得圆圆的,嫣红小嘴也微微张着,他心下好笑,郁结两日的闷气烟消云散,唇角弧度更甚。
慕听筠还未从他的话语中回过神来,望见他浅淡的笑容又是惊诧,不由得看呆了去,一双美目紧紧盯着公仪疏岚的面容。
公仪疏岚作势又要敲她,慕听筠眨眨眼睛,反应极快的捂着额头向后仰去,“夫子!”
“嗯。”公仪疏岚淡淡应声,她动作太大,绣蝶衣袖从她腕间滑落至手肘,露出白腻的小臂,他目光微微一滞,别过眼去。
内室寂了一瞬,久安端着药推门进来,“公子,该喝药了。”
“对对对,你先喝粥,然后把药吃了。”慕听筠一迭声道,将粥推到他面前。
久安忽地灵光一闪,轻咳一声说:“公子,你喝药时小心些,别动着胳膊上的伤。”
“夫子的伤在手臂?”慕听筠一愣,愧疚感又袭上心头。
久安点点头,“公子,属下去给您整理书房。”他见主子看也未看他,便知他这做法应当合公子心意,暗暗窃喜着离开。
慕听筠看着桌上的粥,原来夫子是手臂不便,方才才没动,她抿抿唇,自告奋勇地说:“夫子,我喂您吧。”说着就端起粥碗来,坐得更近些,舀了一勺作势要喂他。
公仪疏岚宽袖下修长的骨指蜷起,他垂眸顺着她的勺子吃了,慕听筠立即又舀了一勺递到他唇边。
随着她靠近,清清淡淡的兰香萦绕在他鼻尖,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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